1947 年羅斯威爾事件
ALIEN INTERVIEW
外星人訪談
內容根據個人自述和會談記錄的提供者:
Matilda O'Donnell MacElroy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
(英文)編輯整理:
Lawrence R. Spencer(勞倫斯‧斯賓塞)
內容簡介
(根據原英文電子版 1-18 頁內容摘要概括如下)
一位名為「Lawrence R. Spencer」(勞倫斯‧斯賓塞)的業餘作家在 2007 年 9 月 14 日收到由「Mrs. MacElroy」(馬克艾羅伊夫人)郵寄的一個包裹和附帶的一封信件,郵戳上顯示郵包在 2007 年 9 月 3 日從愛爾蘭的納文(Navan, Ireland)寄出……
在這之前,勞倫斯‧斯賓塞曾在 1998 年撰寫《The Oz Factors》一書時,由於查詢到一些相關線索與這位女士的經歷有牽連,他當時認為此人曾在「51區」(Area 51)或「羅斯威爾(飛碟)墜毀現場」(Roswell crash site)或者其它類似的某一次接觸外星人事件中出現過。因此,他透過推理和一些意外的介紹指引,終於找到了這樣一個人的電話號碼。於是,他在 1998 年打通了電話並與她進行了唯一一次僅 20 分鐘的交流,也想借此補充新書的內容。可是,她除了提到自己曾在 1947 年美國新墨西哥州軍營服役之外,並沒有提供任何更有價值的資訊。後來,勞倫斯‧斯賓塞在 1999 年新書發表的時候,還特意向這位女士(馬克艾羅伊夫人)郵寄了一本作為禮物以表謝意。那時她住在美國蒙大拿州的格拉斯哥(Scotty Pride Drive, Glasgow, Montana)……
勞倫斯‧斯賓塞在 2007 年收到馬克艾羅伊夫人的包裹後,按照回退的地址-愛爾蘭的米斯郡(Meath County, Ireland)嘗試去聯繫她,可是結果除了那個被剛剛租用幾星期住處的女房東回信之外,沒有任何回應。房東在信中提到這裡有兩位老年夫婦都在近期去世了,他們火化後被葬在當地的「Saint Finian 公墓」(Saint Finian Cemetery, Athboy Road),可是二人的墓碑上出現的卻是「鮑爾」(Paul)的姓氏,而不是「馬克艾羅伊」(MacElroy)。他懷疑這是「假名」,可能與馬克艾羅伊夫人在信件中提到離開羅斯威爾時的身份被更改的事情有關……
勞倫斯‧斯賓塞除了收到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件外,剩下的包裹中包含了三種類型的文件:
1、普通草稿類型的手寫筆記,大小為「8 1/2" x 11"」的學生用筆記本紙張。
2、20 磅重已列印過的手動打字機證券紙,紙張中出現的一些手寫筆跡與以上的手寫筆記一致,而且與信封上的回退地址手寫筆跡也相同。
3、大量記錄與外星人專訪內容的列印記錄紙張,其中包含了不同類型的列印紙,顯然這些並不是用同一個打字機完成的,而且紙張陳舊,有明顯頻繁使用過的痕跡。
…………
為了不受各方調查者的頻繁「打擾」,勞倫斯‧斯賓塞已將所有資料燒燬……
羅伯特‧雷普利(Robert Ripley)曾說過:
「信不信由你。」(Believe it or not.)
勞倫斯‧斯賓塞(Lawrence R. Spencer)留給讀者的一句話:
「只有你認為的真實,才是真實的。」(What's true for you, is true for you.)
以後的主體翻譯內容將按照以下順序分類
一、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件原文。
二、馬克艾羅伊與外星人「艾羅」(Airl)進行心靈感應訪談的現場官方記錄,以及馬克艾羅伊針對每一次「談話」過程的個人補充解釋(個人自述)。
目 錄
來自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件
第一章 我與這位外星人的第一輪訪談
第二章 我進行的第二輪訪談
第三章 我進行的第三輪訪談
第四章 語言的障礙
第五章 閱讀的課程
第六章 我受教育的課程開始了
第七章 一堂關於遠古歷史的課程
第八章 一堂關於近代史的課程
第九章 重要事件的時間表
第十章 生物學的課程
第十一章 科學方面的課程
第十二章 一堂關於不朽的課程
第十三章 一堂關於未來的課程
第十四章 艾羅校閱會談記錄
第十五章 對我的審訊
第十六章 艾羅起程了
來自馬克艾羅伊夫人郵遞的稿件
2007 年 8 月 12 日
親愛的勞倫斯先生,
現在我正在使用退伍後購買的一台「安能吾得」牌(Underwood)手工打字機給您寫信,不知何故,這種書寫方式與信中內容的主旨,以及你將看到的被附文件似乎有些相稱。
記得在 8 年前與您有過一次交談,在那次簡短的電話交流中,您希望我可以對您撰寫的《The Oz Factors》一書收集的材料有所幫助,因為您猜測我有可能瞭解一些有關外星生命影響地球歷史事情,可能對您在這方面的調查會有所幫助。可是當時我卻回應說,我沒有任何可以同您分享的任何資訊。
在那之後,我讀完了你寫的書,內容十分引人入勝。我認為您顯然是一位做足了「功課」並且應該會理解我個人經歷的人。記得您在電話中引用過一位老哲人的話「伴隨著崇高的權力而來的,是重大的責任。」,這些話一直以來對我都是一種暗示。雖然我並不認為我有什麼相關的權力去給您郵寄這些附帶的文件,但是您的確讓我感到了自己的責任所在。
不僅僅因為我對您的認可,也由於種種的原因,我重新審視了我所處在的位置。我的確至少對於自己是負有責任的。我不可能向你講述從 1947 年以來,我在個人煉獄中忍受著道德標準的搖擺不定和心靈深處的矛盾掙扎。在餘下的「來生」裡,我不想再玩那種「或許我應該或不應該」的遊戲了。
迄今為止,為了壓制和消滅那些洩露我所協助保管的真實資訊的可能性,在這個圈子中已經有許多人被殺害了。世界上只有極少數人曾經看到或聽說過我所保留了六十年的秘密。在過去幾十年裡,雖然我曾經常認為「權利」已經被嚴重地誤導去「保護」人類不受某類「認知」的(干擾),可是這類「認知」不僅僅是去承認外星智慧生物形式確實存在,而且他們一直都在積極活躍地監視和侵襲著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雖然這種情形每一天都在繼續著,可我卻一直堅信我已經被我們政府中那些「有影響力的人物」授予了重托。
正因如此,我想現在是時候將我所掌握的秘密資訊轉交給一個可以理解它用途的人了。我認為將這部分知識帶到死後的沉寂中使其銷聲匿跡,並不是一種對自己負責的行為。雖然這個保密資訊曾被認為事關「國家安全」並因此貼上了「頂級機密」的「標籤」,可我還是認為讓這些「既得利益」的知識服務於公眾,比起保護這些資訊的好處會更多。
此外,現在我已經 83 歲了。我已經決定使用一種自我執行的無痛安樂死方式,離開這個對我來說經久耐用的身體。我還有不到一個月活在人世的時間,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恐懼或失去的了。
所以,我已經從我丈夫生活過大半生的蒙大拿州遷移了出來,來到了我丈夫的家鄉–愛爾蘭,我們在米斯郡租用了一座別墅樓上的一間漂亮的睡房,在這裡將我們餘生最後的那些天留給了我丈夫的祖籍所在地–愛爾蘭的米斯郡。
我將會選擇在距離優雅神秘的巨墩「那奧思」(Knowth)和「道思」(Dowth)不遠的地方離開人世。這些巨型石碑或大規模的石頭建築是公元前 3700 年前的產物,它們表面雕刻著難以破譯的象形圖畫文字,它們與埃及金字塔以及遍及世界其它地點的神秘石碑都是在同一時期建造的。
我所在的地方距離「特拉」山丘(The Hill of Tara)也不算遠,據說那山丘是曾是古代 142 位愛爾蘭國王在史前的關鍵時期登基宣佈統治權的地方。在古愛爾蘭人的宗教信仰和神話故事中,「特拉」山丘被描述為「神靈們」居住的場所,也是進入「其它世界」的入口。
聖帕特里克曾來到「特拉」征服了古宗教的異教份子。當你閱讀一些相關文獻時,你會發現雖然他在當時可能有效鎮壓了這一地區的宗教習俗,可是並沒有對那些將文明帶到地球的「神靈們」造成絲毫的影響。正因如此,這個地方將很適合我啟程離開這個不潔淨的世界,最終釋放掉此生所有的負擔。
從一個顯而易見的後知之明視角來看,這一切已經顯示出了對我本人更高的期盼:去協助整個星球乃至我們銀河系的全部生物形式的倖存者!
我們政府的現狀已經成了「保護人民」免於接受對這類事件認知的行政機構。而事實上,由無知與保密的行為所提供的唯一「保護措施」,是為了隱藏那些私人的議程,已到達繼續保有奴役他人權利的目的。而且透過這樣的做法,使用迷信和麻痺的手段,可以使每一個剛剛覺察到這些的反對者和擁護者們放下防備。
因此,面對這樣一樁曾使我向每個人(包括我的家人)隱瞞和保密的重要事件,這一次我將自己保留的原始文件和唯一現存的個人筆記資料放進了郵寄包裹中。同時,我也附帶了當時由速記員轉錄與外星人會見訪談內容的列印副本,稿件包含了我與外星飛碟駕駛員從頭到尾每一次會見的訪談內容記錄。我沒有任何關於這次訪談的現場錄音資料,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我曾經可以秘密地保留這些官方專訪的記錄副本。
現在,我將這些文件委託給你,你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以任何你覺得合適的形式向全世界告知裡面傳達的資訊。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因此讓這一事件危及到你的生活或健康問題是我唯一的請求。如果你能夠想辦法將我的一些個人經歷寫入虛構的故事中,比如以小說的文體形式出現,那麼在故事中所體現的真實材料內容就會很輕易地避開任何管制機構的阻礙,儘管他們經常把「國家安全」作為對抗個人審查和司法公正的私人盾牌使用。
透過這樣的做法,你可以對那些資訊關聯的任何來源問題拒絕承擔責任,同時聲明那是一個你想像中虛構的故事。無論誰說「現實比虛構更不可思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所有這些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然而不幸的是,「信任」對於現實本身來說並不是一個可靠衡量標準。
同樣,如果你將這些記錄內容,介紹給任何一個寧願選擇去做物質和實用主義或精神的奴隸以駕馭自由的人,那麼,我確定包含這樣實質問題的主題應該會引起這類人極大的反感。如果你想嘗試以事實報導的形式,將這些文件在報紙或電視的新聞媒體中發表,那麼他們應該會斷然拒絕為一個瘋子的作品進行報導。這些文件所反映的本質問題會使他們難以置信,因此被認為不可靠。恰恰相反,其實這些資訊的發佈,對於某些政治、宗教和經濟的既得利益來說,是一種潛在的毀滅性災難。
這些文件中所包含的資訊,與你對遭遇外星人事件和超自然體驗的興趣和調查研究有關係。說實話,如果用你撰寫的「The Oz Factors」一書中的類比方法,其他少數幾個有關「外星人」影響作用的事實報導,就好像在環繞地球的毀滅性颶風渦流中心處的一縷輕風,微不足道。在這個宇宙中,真的有巫師、邪惡的巫婆和飛猴!
這個資訊(羅斯威爾事件)已經被許多人質疑很久了,包括一直來自於主流媒體、學術界和「軍事–工業複合體」方面的不斷否認,艾森豪威爾總統曾在離任演講中警告過我們(與公眾利益相違背的)「軍事–工業複合體」的問題。
正如你所瞭解的那樣,在 1947 年 7 月,羅斯威爾軍用基地的軍方組織召開新聞發佈會公佈了這樣一則消息:基地的第 509 空軍轟炸大隊,在新墨西哥州一個靠近羅斯威爾的農場,收穫了一架墜毀的「飛碟」。這一事件引起了媒體的強烈關注。
就在同一天晚些的時候,第8空軍司令又發表聲明說,最初參與現場殘骸復原任務的「Jesse Marcel」少校,僅僅收復了一個氣象用氣球的殘餘碎片。自那以後,這起事件的真實情況就已經被美國政府隱瞞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應徵參軍進入了美國女子空軍部隊(WAC)的醫務組,當時的編制屬於美國陸軍的一部分。在羅斯威爾事件發生的那段時期,我在第 509 空軍轟炸大隊任飛行護士。
當墜毀事件的消息傳到基地時,我被委派隨同反情報官員「凱維特」先生(Mr. Cavitt),來到事故現場針對飛行器駕駛員和生還者的任何的需求,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將實施緊急的醫療協助。因此,我親眼目睹了一架外星飛行器失事的現場,包括幾名已經死亡的外星飛行器上的成員。
我到達現場後得知其中有一個外星飛船的成員倖免遇難,而且還處於清醒狀態,並沒有受傷。這個意識清醒的外星人相貌與其他遇難的同類相似,但並不是完全相同。
當時在場的工作人員中沒有人可以與這個外星倖存者交流,因為「她」既不使用口語,也不會識別任何符號。然而,就在我給這位「患者」檢查傷情的時候,我立即察覺並領悟到這個外星生命正在試圖與我交流,「她」使用的是一種由心理直接產生的「意念的畫面」或者「心靈感應的思想」。
我立刻把這個現象匯報給了「凱維特」先生。由於當時在場的沒有其他人可以接收到這些「思想」,而且這個外星人似乎願意與我進行交流,於是,經過與一位高級軍官的簡短商議之後,決定由我參與陪同這個外星人返回駐軍基地。
做出這個決定的部分原因是由於我是一名護士,可以參與外星人身體護理方面需要的工作,同時我的角色也是一個不具威脅性的通訊員和同伴。畢竟,我是當時在場的唯一女性,而且沒有配備武器。從那之後,我被固定指派以「同伴」的身份去招待那個外星人。
我的職責是去會見並訪問這個外星人,然後根據實際情況做出一份完善的審查報告,向指揮部當局匯報。後來,一些軍方和非軍方的工作人員向我提供了一份詳細的問卷,由我將問卷中的問題「翻譯」給這個外星人,然後針對每一個回答進行記錄。
無論這個外星人是在醫療測試的過程期間,還是在「她」遭受來自眾多政府機構的其它調查活動期間,一直都有我在場陪同。
由於受到這個非同尋常的任務委派,為了增加我的安全(保密)等級,我還因此被提升了軍銜成了二等士官長(Senior Master Sergeant),我的津貼也從原來的 54.00 美元/月上漲到 138.00 美元/月。從 1947 年 7 月 7 日起,一直到 8 月份這個外星人「死亡」或與「身體」分離的那一刻,我執行了這些特殊委派的任務,你將可以從我提供的文件中讀到相關細節。
由於時常有軍方、情報機構和其他各式各樣的官員在場,雖然我從來沒有與這個外星人完全獨處的機會,但是我仍然在未受干擾的條件下與「她」進行了將盡六個星期的(思想)交流。
下文內容是針對我個人的回憶與外星人「交談」的概括總結,後來我得知這個外星人名叫「艾羅」(Airl),也是那艘外星飛船的駕駛員。
此時此刻,也是在她的「死亡」或啟程離開後六十週年的紀念日,為了地球居民的最大利益,我感到我有責任去洩露我與「艾羅」在那六個星期的時間裡所交流的內容。
雖然我曾經是以護士的身份在空軍服役,但是我並不是飛行員或技術人員。此外,在那段時期裡,我並沒有直接接觸過那艘太空飛船,包括從事故地點獲得的其它殘骸。為此,人們必須在考慮以我個人主觀理解能力所及的前提下,看待我與「艾羅」透過感知思想和意念圖像互動的方式進行交流的內容。
我們之間的交流並不是透過傳統意義上的「口頭語言」進行的。事實上,這個外星人的「身體」並沒有「嘴」這樣的器官可以說話。我們之間是透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的。最初的時候,我並不能很清楚地理解艾羅所要表達的意思。雖然我能夠接收到圖像、情感和模糊的概念,可是卻很難用言辭的方式表達出來。直到她學會了英文,才可以集中精力將我能夠理解的精確的文字和符號資訊傳達給我。(她)學習英文這件事算是幫了我的大忙,這對我來說,比她更受益匪淺。
在接近我們所有會談尾端的那段時期,我已經能夠輕鬆自在地應對這種心靈感應的交流方式。我已經變得可以更加熟練地理解艾羅的想法了,彷彿那些想法和情緒就是我自己產生的一樣。然而,這樣的交流方式又受限於她自身的主觀能動性和目的性,以及我與她之間的默契程度。她能夠有選擇性地傳達我接受能力允許範圍內的資訊。另外,在個人經驗、歷練、教育、關聯性和目的性方面,她又同樣具有獨一無二的自我個性。
這個符號是「同領地」(The Domain)的標誌。
「同領地」是一支種族或一種文明世界的名稱,我所專訪的這個外星人「艾羅」,正是服務於同領地遠征軍的一名軍官,同時也是飛行員和工程師。那個標誌代表了這個已知宇宙的起源與無邊際的狀態,被統一與綜合後併入一個由同領地管轄的浩瀚的文明世界。
艾羅目前的崗位被安置在小行星帶裡的一個基地中,據她介紹,這個基地被用作地球在太陽系中的空間站。首先最重要的一點,艾羅只是代表她自己。其次,她在同領地遠征軍中擔任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都是自願服務的行為。在那個職位上,她有相應的任務和職責,但是,只要她願意,可以隨時離開。
請接管這個資料,並且盡可能地讓更多人知道這些。我想重申我的本意並不希望您因佔有這樣的資料而對生命造成威脅,我也真的沒有期望您去相信資料中的任何情節。可是,對那些願意並能夠面對這個資料現實意義的人來說,我的確感覺到您能夠意識到這些知識的價值所在。
人類需要知道來自這些文件中那些問題的答案。我們是誰?我們來自何方?我們來到地球的目的是什麼?人類在宇宙中是孤獨的嗎?如果在其它地方有外星生命存在,那為何他們不與我們接觸呢?
如果我們無法採取有效的措施去撤銷外星人對地球長期、普遍滲透性的影響,那麼,讓人們懂得這種對我們精神與肉體的生存方式所造成的破壞性後果,將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也許這些文件中所提供的資訊,會成為使人類奔向更美好未來的墊腳石。我希望您可以在傳播這資訊的時候,表現得比我更加機智、更富有創造力、更加的勇敢。
願神靈們保佑你,也留住你。
愛爾蘭,米斯郡
米斯郡,納文
Troytown Heights,100 號
美國女子空軍部隊醫務組,退伍軍人
二等士官長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夫人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這個外星人被送回基地之前,我已經與她共處了幾個小時了。正如我前面所提到的那樣,由於我是我們當中唯一可以理解她交流方式的人,於是凱維特先生要我留在這個外星人身邊。我當時搞不明白為何我會有這種能力去跟那個生物「交談」。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用心靈感應與任何人進行交流的經歷。
我所經歷這種無聲的非口頭的交談方式,就像是去理解一個嬰兒或一隻狗的意圖,因為它們會試圖讓你懂得它們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比較而言,這次經歷要顯得更直接,更有效力!儘管沒有任何的口述「文字」或「符號」顯示,可是那些對我傳達的思想意圖卻明確無誤。後來我認識到,儘管我接收到了這種「思想」,但是我也沒有必要將它的確切含義翻譯出來。
我認為這個外星生命不會願意去討論一些技術的問題,因為她身份是軍官和飛行員,因此她從屬的組織機構應該會需要她履行相應的保密職責。任何一名軍人在被「敵人」俘獲期間,都有職責去對重要資訊進行保密,當然,即使面臨嚴刑拷打也不能例外。
可是,儘管如此,我還是一直覺得這個外星生命並沒有真的試圖對我隱瞞任何事情,我就是沒有那種感覺。她的交流方式對我來說總是覺得誠實可信。可是,我猜想你可能從來沒有確切體會過。我可以肯定我和這個外星人之間共享了一個獨特的「紐帶」,那是一種「信任」或者與患者或孩童相處時的一種理解和認同的感覺。我想這是由於這個外星人能讀懂我是真的對「她」感興趣,而且不僅沒有任何惡意,也不允許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如果我可以防止那種行為發生的話。這些也是真實的感受。
我談到這位外星人時使用了「她」,實際上,無論在生理還是心理方面,這個生物都沒有性別存在。「她」的確具有一種相當強烈的女性舉止和風度。然而,在生理方面,這個生命無論從內到外都不具有生殖器官。她的身體更像是一具「替身」或「遙控設備」。她的身體既沒有內部「器官」,也不是由生物細胞構造而成的。不過,確實有一種「電路」或電子神經系統遍佈了她的全身,可我搞不明白那是怎樣運作的。
從身材和外觀上看,她的身體顯得短小而纖細,身高約有 1.2 米。與她的細小的四肢和軀幹比較,那巨大的頭部顯得很不相稱。在雙「手」和雙「腳」上,各長有三隻有些抓握能力的「手指」,她的頭部沒有起作用的「鼻子」或「嘴巴」或「耳朵」。我推測,這位軍官在太空航行的過程中並不需要這些器官去感應聲音,因為沒有空氣的環境就不能傳導聲音,因此,在她身上並沒有製造與感應聲音有關的器官,而且那個身體也不需要消耗食物,所以她也沒有嘴巴。
她的眼睛非常大,我一直沒能測定她眼睛的視力水準和視覺敏感度,但是,透過我的觀察,她一定具有極高的視覺敏銳度。我認為那雙黑色不透明的晶狀體,應該可以覺察到超越光譜波段和微粒的光線,而且我推測,她的視覺可接收的範圍可能包括了全部電磁波頻譜波段,或更多,我並不瞭解確切的情況。
當這個生命用她的雙眼凝視我的時候,我有一種好像被穿透全身的感覺,彷彿她使用了「X射線顯像」技術。面對這種感覺,一開始我還有些尷尬,直到我確定她並沒有任何性傾向的企圖才放心。事實上,我認為她從來沒有對我是男是女的問題產生過任何想法。
在與這個生命短期的相處之後,很明顯,她的身體不需要氧氣、食物或水分或其它任何外部的營養或能量。我後來得知,這個生命可以用她自己的「能量」作為補給,用來維持身體功能的活性和運轉。我雖然一開始對這種現象感覺似乎有些怪異和不安,可後來還是適應了。同我們的身體複雜性比較而言,那確實是一個構造非常簡單的軀體。
艾羅向我解釋那身體既不是機器人一樣機械構造,也不是生物體,它是一個被她活化的精神生命體。從技術角度來講,站在醫學的立場上,我會說艾羅的身體不應該被稱為「活體」,由於不具備細胞等等的構成條件,因此她的「替身」並不是生物學意義上的生命形式。
它有光滑灰色的皮膚,身體可以耐受溫度、大氣環境和壓力的變化。她身體的四肢非常弱小,沒有肌肉組織。由於在太空中沒有重力,因此,強健的肌肉是不必要的。這個身體幾乎被完全應用在太空飛船上,或者無重力的環境中。由於地球具有很大的重力加速度,因此,這種身體無法到處走動,因為它的雙腿並不是為這一目的而設計的。不過,它的手和腳卻表現得非常靈活。
就在我與這位外星人訪談之前,僅一夜之間,這個地方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嘈雜喧囂的鬧市,幾十個工作人員忙碌著佈置燈光和攝像設備。一部電影攝影機、一個麥克風、一台磁帶錄音機被提前佈置在「會談房間」裡。(我不明白為何需要準備麥克風,因為與這個外星人之間根本不存在聲音交流的可能性。)現場還有一個速記員和幾個在打字機上忙碌敲打的打字員。
我接到通知說,一位外語翻譯專家和一支「密碼破譯」的工作隊伍已經出發,他們連夜趕來這裡,協助並參與我即將與這位外星人進行的會面訪談。幾個來自各領域的醫學專家準備對這個外星人進行檢測,同時還有一位心理學教授來協助闡明問題並「翻譯」回答的內容,之所以這樣做,是由於考慮到我只是一名並沒有翻譯員「資格」的護士,儘管我是當時在場唯一能夠理解這個外星人想法的人。
後來在我們之間進行了許多次交流,而每一次「交談」都使我們之間相互理解的程度成指數級增長,關於這些,我在以後的自述內容中也會談及。以下內容是針對第一輪會談的「問題清單」與「對應回覆」的記錄副本,預先備好的「問題清單」由基地情報官員為我提供,「對應回覆」的部分是由速記員在訪談過程中聽取我匯報的同時,當即筆錄的內容。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9
問題:「你受傷了嗎?」
回答:「沒有」
問題:「你需要什麼樣的醫療協助?」
回答:「不需要」
問題:「需要食物或水或其它營養物質嗎?」
回答:「不需要」
問題:「你對環境有什麼特殊要求嗎?比如空氣溫度,大氣的化學成分,空氣壓力,或其它廢棄的排泄物?」
回答:「不需要,我不是一個生物構造的生命體。」
問題:「你的身體或太空飛船是否攜帶了對人類或地球其它生物形式具有危害的細菌或污染物?」
回答:「在太空中沒有細菌。」
問題:「你的政府知道你在這裡嗎?」
回答:「不是在這個時候」
問題:「你的其他同類會來到這裡尋找你嗎?」
回答:「是的」
問題:「你們的人使用的是什麼性能的武器?」
回答:「非常具有破壞性。」
我並沒有理解他們可能擁有的那類武器裝備的確切性質,可我也沒感到她在回答這一問題時帶有任何的惡意,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問題:「你的太空飛船因為什麼而墜毀?」
回答:「大氣層的一次放電擊中了飛船,導致我們失去了控制。」
問題:「為何你們的太空飛船會出現在這個區域?」
回答:「對『燃燒的雲狀物』/ 放射線 / 爆炸 進行調查」
問題:「你們的太空飛船是怎樣實現飛行的?」
回答:「它透過『心智』進行控制,對『思維的指令』做出反應。」
「心智」或「思維的指令」是我能夠想到去描述她想法的僅有的英文詞彙,我覺得他們的身體與飛船之間是透過某種電子「神經系統」直接聯繫的,這樣他們才可以透過自己的思想去控制飛船。
問題:「你們的人彼此間是怎樣交流的?」
回答:「透過 心智 / 思想」
把「心智」和「思想」兩個詞結合在一起的英文意思,是我現在能想到的最接近本意的描述方式。然而,對我來說顯而易見的是,他們之間用心靈相互溝通的方式,與她和我之間進行的交流是一樣的。
問題:「你們有沒有手寫的語言或符號去交流溝通?」
回答:「有」
問題:「你來自什麼星球?」
回答:「家鄉 / 同領地的出生地世界」
由於我並不是一個天文學家,因此我沒有辦法去思考行星、星系、星座以及它們在太空中的方位。在我所接收到的意念中,顯示了處於一團巨大星群中心的一顆行星,這顆星對她來說好像「家鄉」一般,或者「出生地」。關於她出生地的理解,「同領地」是我能想到去描述最接近於她的想法、觀念和圖像的詞語。它還可以被簡單地稱為「勢力範圍」或「國土領域」。然而,我確定那不僅僅是一個星球或一個太陽系或一團星群,而是一個星系數量龐大的集合!
問題:「你們的政府會派代表們來會見我們的領導人嗎?」
回答:「不會」
問題:「你們關注地球的目的是什麼?」
回答:「保留 / 保護同領地的所有權」
問題:「你對於我們政府和軍隊的設施有哪些瞭解?」
回答:「拙劣的 / 小規模的。破壞星球。」
問題:「為何你們一直不讓地球人知道你們的存在?」
回答:「守護 / 觀察。不接觸。」
我接收到的意念資訊表明,他們與地球人類進行接觸的行為是被禁止的,可是我還是無法找到一個與她溝通的詞彙或方式,以確認我所理解的是否準確。他們只不過就是一直在觀察我們。
問題:「你們的人曾經拜訪過地球嗎?」
回答:「週期性的 / 反覆進行觀察」
問題:「你們瞭解地球有多久了?」
回答:「比人類早很多」
我不確定用「史前」一詞描述是否會更準確,但是肯定比人類進化的時期要早出很長的一段時間。
問題:「你對地球的文明史有哪些瞭解?」
回答:「微弱的興趣 / 注意力。少量的時間。」
這樣去回答問題對我來說似乎非常含糊,可是我感到她對地球歷史的興趣並不是很大,或者她並沒有放太多注意力在地球上,或許,可能…我不明白,我並沒有真正獲得一個對這個問題的答案。
問題:「你可以對我們描述一下你的家鄉嗎?」
回答:「具有文明社會的地方 / 文化 / 歷史。巨大的行星。富饒 / 永遠的資源。秩序。權力。知識 / 智慧。兩顆恆星。三顆衛星。」
問題:「你們社會的文明狀態發展到了怎樣的程度?」
回答:「遠古的。數萬億年。總是。超越其它的。計劃。進度表。改進。勝利。高等的目標 / 觀念。」
我使用了「數萬億」的數詞進行描述,因為我確定她所表述的意思要大於數十億的許多倍,而且她對於時間長度的概念表述是我所望塵莫及的,如果以地球的年限進行比較的話,就真的可以用「無限」這個概念去表達了。
問題:「你信仰上帝嗎?」
回答:「我們認為。它就是。使它繼續。始終。」
我確定這個外星生命並不像我們那樣理解「上帝」或「崇拜」這個類的概念,我假定她所在的文明社會生活的人們都是無神論者。我的印象是,他們給予自己很高的評價,也確實很自傲!
問題:「你們的社會是什麼類型的?」
回答:「秩序。權力。永遠的未來。支配。成長。」
這些是我能夠使用並描述關於她所在的文明社會最恰當的詞彙,當她回答這個問題時,「情緒」顯得非常高漲,非常的歡快有力!雖然她的思緒傳達給我一種洋溢著歡樂和喜悅的情感,卻也讓我感到非常的緊張。
問題:「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其他的智慧生物形式存在於這個宇宙中嗎?」
回答:「每個地方。我們是最偉大的 / 所有的最高等級。」
由於她的身材弱小,我確定她並沒有想表示形狀「最高」或「最大」的意思。我再一次地接收到了來自她自傲「天性」的感受。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以上部分是對第一輪會談的總結。當第一個問題清單的回覆列印出來並送至等在外面的人們手中的時候,他們表現得非常激動,還以為我可以讓這個外星人無話不談。
然而,在他們讀完我的答覆內容之後卻失望了,他們認為我沒能夠清晰地理解她所回答的資訊。現在,由於我第一次接收的問題回覆內容,他們又要面對一大堆新的問題了。
一位軍官讓我待命等待下一步指示。我在隔壁的辦公室等了幾個小時,在那段時間,我沒有被允許繼續與這個外星人進行「會談」,不過,我一直受到了良好的對待,只要我有需要,隨時都可以吃東西、睡覺、使用休息室的設施。
終於,我等到了一份用於對外星人提問的新問卷。我推測,已經有相當多的特工人員以及政府和軍方的官員,都在這一刻之前抵達了基地。他們告訴我,在下一輪會談的過程中,還會有其他幾個人與我一同出席,以便提示我針對一些詳細的內容進行發問。然而,當我嘗試在這些人的陪同下與她進行交流時,卻無法接收到任何的想法和情緒,也沒有任何可以覺察到的資訊。沒有任何反應,這個外星人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於是我們都離開了會談房間,面對這一情形,一個情報官員顯得非常不安,他譴責我對於第一輪的問題回答中有說謊或造假的行為。我堅持我所回答的內容是真實的,都是盡我所能做到的準確回覆!
那一天晚些的時候,上面決定指派其他幾個人向外星人發問。然而,儘管透過不同的「專家」進行了多次嘗試,卻仍然沒有其他的任何人可以從這個外星人那獲得任何資訊。
在後來的幾天裡,一位從事心理調查的科學家從東部乘飛機來到基地,準備會見這個外星人。她名叫「格特魯德」(Gertrude),我記不起她姓什麼了。在另一場合中,出現了一個具有超視能力的印度人,名叫「克里希那穆提」(Krishnamurti),他也來到基地試圖與外星人交流。可是這兩個人的努力都以失敗告終了,而且我自己也無法與這兩人中的任何一位進行心靈感應交流,雖然我的確認為「克里希那穆提」先生是一位非常友善、理解力極強的紳士。
最後,上面決定應該把我留在外星人身邊,看我可以得到什麼樣的解答。
「在接下來的一輪會談中,他們只讓我問外星人一個問題。」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0
問題:「你為什麼停止了繼續交談?」
回答:「沒有停止。其他人。隱藏的 / 隱蔽的。暗藏的恐懼。」
這個外星人之所以不能與他們交流,是因為他們對她感到恐懼,或者不信任她。而且,很顯然,這位外星人已經完全感知到那些人對她隱瞞著想法和暗藏的企圖。同樣明顯的是,在這一點上,這個外星人對我們居然沒有一絲的恐懼或其它的任何想法!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我向速記員和那些焦急等待在隔壁房間裡的人們匯報之前,我仔細考慮了這位外星人想法的含義,而且在措辭方面非常謹慎。
對我個人而言,卻從沒遭遇過來自這位外星人的任何恐懼或誤解,我只是抱著非常好奇和興奮的心態去傾聽任何我可以從她那裡接收到的資訊。然而,和這位外星人一樣,我對那些操控會談過程的情報人員或「權力部門」也沒有什麼信心,我不知道他們會對她有怎樣的企圖。不過,我確定這些軍方的官員們一定會感到非常非常地緊張和不安,因為居然有一架外星飛船和一位外星飛行員落到他們的手上了!
在那段時期,我最煩惱的是不知道如何更清楚地理解這個外星人的思想和念頭。我認為我作為一個心靈感應的「接收者」,一直都做得不錯,可是我並不算一個很好的心靈感應「傳送者」。
我當時非常想找到一個與這個外星人更好的溝通方式,以便使不斷增多的政府官員們更直接地瞭解她的想法,而不必依賴我去充當翻譯的角色。然而,我又是那外星人唯一可能願意交流的人,所以,這個工作最後還是要落回我的頭上。
我同時也敏銳地意識到,這可能是地球史上最重大的「新聞事件」了,而我應該為能夠參與此事件而感到自豪。當然,在那之前,整個事件被軍方和「權力機構」在新聞報導中以官方名義進行否認的活動已經開始了。
然而,我也開始感覺到在我所瞭解的範圍內,作為地球上第一個與外星生命形態進行交流的人所承受的壓力。我想我能瞭解哥倫布在一顆小行星的一塊大陸上發現一個「新天地」時的心情。但是,我即將發現的卻是一個全新的,尚未勘查過的宇宙。
在等待上級給我委派下一個指令那段時間裡,我在幾名全副武裝的軍警護送下回到了宿舍,途中還有幾個身穿黑色西服打著領帶的人陪同在我身旁。早上起來後,他們還在那邊駐守著,而且還有人送來早餐。早飯過後,他們又護送我回到基地那間為訪談準備的會議室。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第三輪訪談中,以及所有後續的會談過程正如我前面提到的那樣,都是在許多其他工作人員參與錄製和觀察的環境下進行的。雖然他們沒有在現場露面,可是在會談房間與隔壁辦公室之間,已經佈置了一面單向反光鏡,目的是為了在不打擾外星人的前提下監視會談現場。
這個外星人已經被轉移到這個重新佈置的房間裡了,而且被放置並坐在一把普通的沙發型睡房椅上,椅子被華麗的編織物覆蓋著。我確定有人被派到了城鎮裡最近的一間傢俱商店購買了一把椅子。由於這位外星人的身材尺寸相當於一個非常瘦弱的 5 歲小孩,因此那椅子使她顯得相形見絀。
由於她的身體不是生物構造的,所以它不需要任何食物、空氣或熱量,而且,她顯然也不需要睡覺。她沒有眉毛也沒有上下眼皮,所以眼睛是一直睜開的。除非她做出手勢或移動自己的身體,否則,只要她筆直地坐在那裡,我想沒有人能看出她到底是處於醒著還是睡著的狀態。除非你可以接收她的意念資訊,否則很難判斷她是否還活著。
終於,我明白這個外星人的存在與否並不是靠她的身體去鑒別的,可以這樣說,是由她的「品格」來定位的。她的外星人同伴們稱呼她「艾羅」(Airl),而且這是我在描述時能想到最接近她名字的英文字母組合。我能感覺到她的性別更傾向於女性。我想我們都共有一種女性天生的同情心,以及一種培養對於生命和彼此的態度。我確定她看不慣在那些男性的官員和幹事身上表露出好戰的、有侵略性的、級盛氣凌人的態度,因為,同發現宇宙的奧秘相比,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更擔心的是自己的自尊和權力。
當我進入這房間時,她看到我非常高興。我能感受從她那裡接收到的一種非常誠懇的認同感,一種安慰和「溫暖」的情緒,那就像是一種渴望的激情,一種從狗或小孩身上感受到的絕對理想主義的溫情,然而又伴隨著平靜和緘默的抑制。我必須要說,我非常驚訝於對這個外星生命產生如此的感情,尤其是在我們僅相處了那麼短時間的條件之下。我很欣喜我能夠繼續與她進行訪談,儘管所有的注意力都來自於滔滔不絕抵達基地的政府和軍隊的人們。
為我策劃下一系列問題的人一定是想讓我去瞭解,他們怎樣才能不透過我,與這個外星人進行交流,這是顯而易見的。下面的內容就是針對這些新問題的回答: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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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1
問題:「你能閱讀或書寫任何地球語言嗎?」
回答:「不能。」
問題:「你瞭解數字或數學嗎?」
回答:「是的。我是一名軍官 / 飛行員 / 工程師」
問題:「你能書寫或畫出可以翻譯成我們語言的符號或圖畫嗎?」
回答:「不確定」
問題:「有沒有其它交流的手勢或方法可以幫助我們更清晰地理解你的想法?」
回答:「沒有。」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非常確定這段回答不是真實的。但是,我能體會艾羅一直不願意用書寫或繪畫或手勢的方式進行交流。我所感受到的是,她一直是在奉命行事,就像任何一個被俘虜的軍人一樣,即使在酷刑之下,也絕不能透露任何對敵人有幫助的資訊。她只能夠也只願意透露那些非機密性質或個人的資訊,或「姓名、軍銜和編號」。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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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1,第 2 段會談
問題:「你能在一張星系圖上向我們展示你家鄉的行星嗎?」
回答:「不能。」
這樣回答並不是因為她不知道地球與她出生地行星之間的路線,她只是不願意展示它的所在位置,也因為那個行星的位置並不存在於地球上任何的星系圖中,它距離這裡太遙遠了。
問題:「你們的人需要花多長時間才可以查出你在這裡?」
回答:「未知的。」
問題:「你們的人到這裡營救你需要花費多長時間?」
回答:「幾分鐘或幾小時。」
問題:「我們怎樣才能讓他們明白我們對你沒有傷害的意圖?」
回答:「意圖是清晰的。看你的心智 / 圖像 / 感覺」
問題:「如果你不是一個生物體,那為何你將自己歸屬於女性?」
回答:「我是一名造物主。母親。源頭。」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回答這些問題只花了我幾分鐘的時間,我意識到,如果這個外星人還是不願意合作,也不願意透露任何讓軍方、情報機構或科學家們認為有價值的資訊,那麼我們可能將要面臨非常嚴重的麻煩。
我同樣確定這位外星人非常清楚那些策劃問題清單的人的真實意圖,因為她能夠「閱讀他們的心智」,就像與我在心靈感應交流時閱讀我的想法一樣的輕鬆。正由於感應到了那些意圖,她才不願意也不能與他們當中的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在任何的境況下合作。我同樣確定,由於她不是一個生物的生命形態,因此也沒有任何類型的拷問或強制行為可以迫使她改變主意。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針對那些「沒有答案」的答覆內容,我向情報機構人員解釋了我對造成這種結果起因的個人看法,結果引起了一大片騷動與不安。在情報和軍方官員以及心理學家和語言學家之間引發了激烈的討論,這一狀況一連持續了幾個小時。最後決定應該允許我繼續與這個外星人進行交流,而且提供了一些我可能會得到滿意答覆的下列問題: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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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1,第 3 段會談
問題:「為了讓你在回答我們提問時感覺足夠的安全,你需要我們做出什麼樣的保證或證明呢?」
回答:「只有她說話。只有她聽到。只有她提問。沒有其他人。必須認識 / 熟悉 / 理解。」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從會談房間出來後,匯報了外星人對問題的答覆,結果遭受了來自集合在一起的情報和軍方人員冷酷、懷疑的接待,他們無法理解外星人如此回覆究竟是何意。
我承認我也真的不明白她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但是我一直都在盡最大的努力去表達她心靈感應的意圖。我告訴那些官員,溝通存在的問題可能與我應對這位外星人心靈感應語言的能力不夠有關係,在理解方面還達不到足夠清晰的滿意程度。在這一點上,我感到非常洩氣,幾乎想要放棄了!
而現在又比以往增添了更多的爭論!我很確定我快要被從這一任務中剔除了,儘管事實說明這個外星人拒絕和任何人交談,而且並沒有找到任何其他人可以與她溝通。
幸運的是,來自海軍的一位非常聰明的日文語言學專家名叫「約翰‧紐勃」(John Newble),對這一現象做出了解釋並提供了一個解決方案。他的解釋是,第一,這個問題與外星人的溝通能力欠缺沒有什麼關係,而與她不情願與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交流有更多關係。第二,為了獲得一個清晰全面的溝通環境,會談的雙方都需要去理解和使用共同的語言進行交流。
文字和符號在語言中傳達著非常精準的概念和含義,他說日本人在他們的語言中有許多同音異義詞,使日常的交流溝通出現很多混淆的情況。為了解決這一難題,後來他們使用了標準的中國漢字去書寫所要表達語言的確切含義,這個辦法為他們消除了困惑。
如果不能建立一個明確的命名法,那麼這種溝通水準也不太可能超越那些初級的相互理解方式,比如人與狗之間的,或兩個小孩子之間的。缺乏掌握帶有清晰概念並可以共用的詞彙,是影響不同人、不同族群或不同國家之間相互交流的限制因素。
因此,他提出我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我不得不去學習這個外星人的語言,要麼就讓外星人學習說英語。而事實上只有一個選擇是可行的:由我來勸說艾羅去學習英語,然後由我在這位語言學專家的指導下,教她學英語。對於嘗試這個分析的方案,沒有人提出異議,也是由於當時確實無計可施了。
這位語言學專家建議我找來一些兒童讀物和一些基本的初級讀本,外加一本語法課本帶進會談房間。到時候由我坐在這位外星人身邊,為她大聲朗讀書本內容的同時,用手指著每一個讀到的文字,以便她跟上我的進度。
這個理論是為了使這位外星人完全可以學會閱讀,就好像教小孩子透過認字和邊寫邊讀的方法來學習閱讀一樣,在學習基本語法的用法方面也是這樣。他們同時還這樣假設過,我想,如果這個外星人可以聰明到使用心靈感應與我交流的程度,而且還能偶乘坐太空飛船穿越星系,那麼她學習說英語的速度應該至少不會低於一個 5 歲的兒童。
於是我回到會談房間並把這個想法傳達給了艾羅,雖然她並沒有拒絕學習語言的意思,可是她特沒有做過任何許諾去回答以後的問題。沒人提出更好的主意,於是,我們就這樣做了。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在閱讀課程的開始階段使用了一本教科書的前幾頁,這本書在 19 世紀用來教那些美國邊疆城市拓荒者家庭的孩子們,書名叫做「McGuffey's Eclectic Reader, Primer Through Sixth」(麥加菲美德讀本,初級到六級)。
由於我不是教師,而是一名護士,所以這位語言專家在向我提供教學書籍的同時,還給了我一份詳盡的教學講解——需要我花上一天時間的課程——學習如何使用對應的書去教這個外星人學英語。他說,之所以選用這些特別的書籍,是因為它們的最初版本始於 1836 年,在橫跨四分之三個世紀的時間裡,用來教美國全部學校五分之四的兒童如何去閱讀,而且沒有其它任何書籍能夠對美國兒童有如此長期的影響力。
麥加菲(McGuffey)的教學課程,是從以字母順序學習認字的「初級讀本」開始進行的,孩子們可以按步驟利用搭起帶有字母的方塊進行組字和發音,這個過程涉及在讀音教學法中如何教給孩子使字母與發音結合。每一節課都要首先對閱讀訓練中出現的詞語進行研究,而且還要對應做標記以顯示每個單詞的正確發音。
我發現「第一和第二級讀本」中的圖片所講述的故事,都是描述孩子與家庭成員、老師、朋友和動物之間關係的,而「第三、四、五和第六級讀本」則是對其進行擴展延伸的內容。我還記得其中一個故事名叫「寡婦和商人」,這是一個關於道德情操的類型的故事,一個商人去幫助一個身處困境的寡婦,後來,當這個寡婦證明了自己的正直時,那商人送給她一件精美的禮物。這些書並不一定是在教你去相信慈善的行為來自於富人。因為我們都知道,慷慨是一種每個人都應該操行的美德。
所有故事的內容都是非常健康有益的,而且還配有相當不錯的插圖,比如針對誠實、仁慈、節儉、勤勞、勇敢、愛國主義、對上帝的崇敬,以及對父母的尊重。我個人會向任何人推薦這本書。
我同樣發現這本書中所使用的詞彙,比現代社會人們常用的有限數量的詞語要顯得非常先進。我想,自 200 年前開國元勳們撰寫了獨立宣言之後,我們已經失去了大量我們自己的語言!
正如對我指導過的那樣,在會談房間裡,我坐在艾羅的身邊為她大聲朗讀麥加菲系列讀本,每本書中都針對教學的主題和故事匹配了精美的插圖,雖然相對於當今的標準是顯得有些過時的。儘管如此,艾羅似乎懂得並全神貫注於課程進程中的每一個字母、發音、音節和詞義。我們每天進行 14 小時的課程,這樣未間斷地一連持續了 3 天,我自己佔用的休息和吃飯時間排除在外。
艾羅沒有要求過任何休息,她不睡覺。正相反,她一直坐在會談房間的軟墊椅子上,複習回顧我們所講過的內容。當我每天早晨從上次結束的課程開始講起的時候,她已經記住了上堂課的內容,而且很順利地進入了下一章節的學習進程中。這樣的學習進度模式不斷地加速,直到我為她而採用的朗讀教學方式變得失去意義為止。
雖然艾羅沒有可以用來說話的嘴部器官,不過,她現在已經能夠用英語作為媒介進行「思考」了。在課程結尾階段,艾羅已經能夠讀書並進行自學了。我向她說明了如何使用英語字典去查找學習過程中遇到的生詞,在那之後,艾羅開始頻繁地翻閱字典,也是從那時起,我的工作角色成了一個負責遞送書本的僕人,將她需要的參考書籍絡繹不絕地送到她跟前。
緊接著,「紐勃」先生拿來了一套「大英百科全書」,艾羅尤其喜歡這些書籍,因為書中有許多的圖片。在那之後,她又要求閱讀更多的圖畫書和帶圖片的參考書籍,因為,在她參照圖片進行理解的過程中,會更有利於掌握所學內容的含義。
在接下來的六天裡,我猜想,這裡可能已經引進了來自於遍及全國範圍圖書館中的書籍,因為還沒過幾天時間,她就已經讀完了幾百本書!她學習了每一個我能夠想像到學科,以及其它很有技術成份的,甚至我從來沒想要去瞭解的科目,比如天文學,冶金學,工程學,數學,各種技術手冊等等。
後來,她開始閱讀文學作品,小說,詩集和文學經典著作。艾羅同時還要求閱讀大量以人文和歷史為主題的書籍。我認為她已經閱讀了至少 50 本關於人類歷史和考古學的書。當然,我十分確定,她還接到過一本《聖經》,而且是從頭到尾一頁接一頁地翻看,期間沒有進行任何評論或提問。
雖然我繼續保持著每天呆在艾羅身邊 12-14 小時,可是除了她偶爾會向我提問之外,在接下一周的大部分時間裡,我們之間並沒有進行什麼交流。那些提問通常都是針對所讀文章背景的理解,或意在闡明書中的一些事情。奇怪的是,艾羅告訴我,她最喜歡的幾本書是「愛麗絲夢遊仙境」,「堂吉訶德」和「一千零一夜」。她說,這些故事書的作者向人們展示了,擁有一個偉大的靈魂和創造力,遠比掌握一項重要的技能或權力更重要。
由於我無法回答她提出的大量問題,所以我只能向房間外面的人們去請教答案,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是與科技研究領域相關的人士,其中少數幾個問題是關於人文科學的。從綜合理解的深度和她所提問題的微妙性能夠看出,她的智慧是非常敏銳的。
我個人認為,她所掌握的地球文明和歷史知識,已經超出了我們開始時由她自願接受的範圍。我很快就會發現更多了。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就在從墜毀現場「援救」艾羅迄今為止的第 15 天,我已經可以同她輕鬆流暢地進行英語交流了。到目前為止,她吸收了如此大量的書寫材料,以至於已經遠遠超越了我的受教育程度,儘管我曾在洛杉磯高中畢業後進入了大學,並完成了四年的醫學院預科與護理培訓的課程,可是,同時我自己的認知空間已經因此被徹底限制了。
最近呈現給艾羅的大部分學科知識,都令我望塵莫及,尤其針對於她深刻的理解能力和強烈的學習熱情,以及如照相功能一般的記憶力!她能夠記起已讀書籍中的一大段內容。她還特別喜歡一些經典文學著作的某個故事片段,其中,她喜歡回味來自「頑童歷險記」、「格列佛遊記」、「(小飛俠)彼得潘」和「睡谷的傳說」中的故事。
到了現在,艾羅已經變成了一位老師,而我卻成了她的學生。我以後要學習的內容,將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一無所知也無從得知的!
在會談房間隔壁聚集了利用單向反光鏡觀察我們的科學家們和相關人員,我和艾羅稱這些人為「旁聽席」,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讓她去回答問題了。可是艾羅卻始終拒絕回答來自除我個人之外任何人的提問,即使在我扮演轉譯者角色或以書寫方式表達的時候,也是如此。
第 16 天的下午,在艾羅讀書的時候,我們並排坐著,她合上了一本書的最後一頁,然後把書放在一邊。在我正準備從一大堆等待閱的書籍中為她遞送下一本時,她轉過頭對我說或對我「傳遞想法」--「現在,我準備好發言了」。起先,我對她這樣的言語有點困惑,然後我向她示意可以繼續她的發言,就這樣,由她為我上的第一課內容開始了。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4,第 1 段會談
我提問,「艾羅,你想要說些什麼呢?」。
「我成為在這一空間區域同領地遠征軍的一個成員,已經有幾千年時間了。然而,自公元前 5965 年以後,我並沒有與任何地球人私下裡進行過親近的接觸,因為我的首要職責並不是去與同領地行星上的居民進行接洽。我是一名身兼多職的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儘管如此,雖然我可以流利地運用 347 種同領地範圍內的語言,可是,我一直也沒有接觸過你們的英文。
上一次我精通的地球語言,是來自吠陀經讚美詩中的梵文,那段時期,在一項任務中,我作為一名成員,被派去調查坐落於喜馬拉雅山脈同領地基地所遭受的損失。因為,全部的軍營的軍官、飛行員、通訊和管理職員都消失了,那個基地被摧毀了。
幾百萬年前,我在同領地接受培訓,擔任調研、資料評估和程式開發官員一職。因為我擁有那些技術經驗,所以我成了被派往地球的搜尋小組成員之一。去詢問生活在那一區域附近的一些居民,也是我任務所涉及的一部分,結果許多當地的住戶都反映看見『vimanas』或飛行器曾出現在那片區域。
透過對合理的跡象、陳述和偵察進行延伸性追蹤之後,在某些證據缺失的情況下,我帶領我的團隊發現,有些『舊帝國』的船隻與『舊帝國』的設施仍然巧妙地隱藏在這個太陽系中,而我們居然一直都沒察覺到。
之所以你和我以前不能夠使用你的語言溝通,是因為我個人一直都沒接觸過你的語言。不管怎樣,現在我已經掃瞄了所有你向我提供的資料,這些資訊被傳達到了我們負責這一區域的太空站中,並且已經被我們的通訊指揮官透過我們的電腦進行了處理,在與我意見一致的上下文中,將其翻譯成我自己的語言之後,再傳達給我。與此同時,我還接收到一些儲存在我們電腦檔案系統中的額外資訊,其中包括英語方面和同領地關於地球文明的記錄。」
「現在,我已準備好向你傳達一些確切的資訊,我感覺這些對你來說極具價值。我將告訴你這個真相,雖然真相是同其它所有的事實相關聯的,可我還是希望在不超出自己的誠實界限範圍內,在不違反我所服務並宣誓去捍衛的組織職責的前提下,盡可能公正準確地與你分享我所理解的事實真相。」
「好的」,我提問,「你願意去回答旁聽席的提問嗎?」。
「不,我不會去回答問題了,我將提供給你一些資訊,會使構成人類社會的這些不朽的精神生命在幸福方面受益,而且將有利於扶植地球上無數的生物形式和生態環境,正如這也是我使命的一部分,以確保地球得到保管。
就我個人而言,我深信所有的意識生物都是不朽的精神生命,這其中包括人類。為了準確和簡潔起見,我將使用一個虛構的詞:『現在–成為者』(IS-BE),因為,一個不朽的生命最初的天性,是生活在永恆的狀態——『現在』(is),而唯一使他們如此存在的理由,是他們決定去——『成為』(be)。
無論他們在社會中的地位有多麼低下,與我自己期望從其他人那裡得到的一樣,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應受到尊重和對待。不過,無論他們是否意識到這個事實,每一個地球上的人仍然一個『現在–成為者』。」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永遠無法忘記這段交談經歷,她的語氣顯得非常的務實和平淡,另一方面,這也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來自艾羅溫和而真實的「個性」,她對「不朽的精神生命」的一段闡述,好似黑暗的房間中出現的一束閃光那般觸動了我,因為我以前從沒考慮過人類可能是不朽的生命。
我曾經認為,地位或權力都是完全由聖父、聖子和聖靈所掌管的,而且,由於我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受托於主耶穌和聖父,因此,我從沒想到過作為一個女人同樣可以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不僅僅只有聖母瑪利亞。但是,當艾羅傳遞給我那個概念時,我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就她自己而言,她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而且我們所有人都是!
艾羅說她感覺到我對她的想法有些困惑,她說她會向我證實我也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接著她說,「到身體的上方來!」與此同時,我開始意識到我已經處在身體的「外部」了,而且正在從我的頭上方天花板的位置朝下面看!我還能看到我身體周圍房間內部的景象,包括坐在我身體旁邊的艾羅的身體。過了一會兒,我認識到這個自然而又震撼的事實——「我」並不是一個實體。
在那一刻,一面黑色的面紗在我生命中第一次被掀開了,而且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意識到我並不是「我的靈魂」,而「自我」才是「我」——一個精神生命。
過了一會兒——我不確定過了多久——艾羅問我是否對這個概念有了進一步的瞭解,突然,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中,然後大聲地回答說,「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段體驗讓我太吃驚了,甚至我可能不得不從椅子上站起來圍繞房間步行幾分鐘才能平靜,於是我借口去喝杯水,並走出了房間,然後進了洗手間,我對著洗手間內的鏡子觀察我「自己」,又在梳妝台重新補妝整理了一番,然後拉直了我的制服。過了 10 或 15 分鐘後,我感覺自己又再次恢復了「正常」,於是返回了會談房間。
在那之後,我感覺我已經不再只是艾羅的一個翻譯員了。我覺得自己似乎是一個與她「志趣相投的人」。我感覺好像我正在與一個關係最親近的人、一個信任的朋友或一個家人,很安全地呆在家裡。艾羅發覺我對於「個人的永恆」這一概念存在困惑,於是,為了給我解釋清楚,她開始了她的第一堂「課程」。
(繼續接上一段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艾羅告訴我,她之所以來到地球和這片第 509 轟炸機空軍中隊的駐地,是因為她被上級派遣到這裡,調查發生在新墨西哥的核武器爆炸實驗。她的上級安排她去大氣層搜集一些資料,用這些來測定對環境造成的輻射和潛在的危險範圍。在她執行任務時,飛船被一束閃電擊中,導致她對飛船失去了控制而墜毀。
這架飛船是由一些『現在–成為者』操控飛行的,這些『現在–成為者』用的都是『替身』,這種方式與一個頭戴面具、身披戲裝的演員很相似,這就好像是透過一種機械的工具在物理世界中進行操作。在太空執行任務時,她與其他同級或他們上級的軍官一樣,都寄居在這些『替身的軀體』中。當他們不在工作崗位時,就會『離開』這個身體,然後在沒有使用身體的情況之下,進行操作、思考、交流、旅行和生存。
這些替身是由人工合成的材料製作的,包括一種非常敏感的電子神經系統,目的是使每一個『現在–成為者』可以校準他們自己,或者調諧到一種電子的波長範圍,並且與每一個『現在–成為者』發出的波長或頻率進行獨特的匹配。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有能力創造一種可以識別他們的獨特波動頻率,很像是一種無線電信號的頻率。這個過程在局部意義上比較符合以指紋識別身份的原理,替身的軀體扮演了『現在–成為者』的一個無線電接收機角色,沒有任何兩種接收頻率段或任何兩個替身的軀體,是完全相同的。
每個『現在–成為者』飛船成員的替身,同樣被調諧並連接到構造在飛船裡的『神經系統』中。飛船與替身軀體的設計方式非常相似,它是根據每個『現在–成為者』船員的頻率段而被特別調整過的。因此,飛船可以由『現在–成為者』發出的『意識』或能量進行操作。這是一種非常簡單而直接的控制系統,所以,在飛船上並沒有複雜的控制或導航的裝置,而且操作起來就像是這個『現在–成為者』的延長纜線一樣。當閃電擊中飛船時,引起了電路的一次短路,從而使飛船即刻『斷開聯絡』,造成了這次墜毀事件。
艾羅曾經是,而且依然是一名來自『同領地』遠征軍的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這支遠征軍稱他們來自於某類太空歌劇(Space Opera)中出現的一個文明社會『同領地』,這個文明社會管理著數量龐大的星系、恆星、行星、衛星和隕石群,所掌控範圍遍及了整個有形宇宙的四分之一!她所在的機構正在進行的任務,是『保護、控制和擴展同領地的版圖與資源』。
艾羅指出,他們自己的這類行為在許多方面,同那些『發現』和『聲明』新天地的歐洲探險家們非常相似,那些人的探險活動打著為了聖父、羅馬教皇和西班牙、葡萄牙國王們的旗號,後來又為了荷蘭、英格蘭、法蘭西的國王們,以此類推。歐洲從那些本土居民『已經獲得的』所有權中獲取利益,然而,當地的本土居民卻從沒有經歷過商議或徵求許可的過程,而直接成為了歐洲國家的『領地』,為了助長他們自己的利益,士兵和傳教士們被派遣去獲取領土和財富。
艾羅說她讀過一本歷史書,裡面提到一個西班牙國王對自己手下殘忍對待本土居民的行為感到懊悔,因為他擔心遭到來自所信奉的各種《<聖經>舊約》中諸神的懲罰,所以,他讓羅馬教皇去編寫一份名為『要求』(Requerimiento)的聲明告示,用以昭示最新遇到的本土居民。
不管是否被本土居民所接受,這位國王都希望透過此聲明,免除自己所有屠殺和奴役人民的罪責。他利用這一則聲明,作為他的士兵和羅馬教皇的傳教士沒收並霸佔他們土地的正當理由。顯然,就人而論,羅馬教皇在這一事件中並沒有半點愧疚感。
艾羅認為這些做法都是膽小鬼的行為,所以,西班牙的領土範圍減小得如此之快,一點都不稀奇,而且僅僅在這位國王駕崩的幾年後,他的帝國就已經被其他國家同化了。
艾羅說,這類行為並沒有在同領地發生過,因為他們的領袖們為同領地的行為負全責,更不會以那樣的方式毀壞他們自己的名譽,他們不畏懼任何神明,也不會為他們的行動感到任何悔恨。這一想法加強了我早先的暗示,他們的人可能都是無神論者。
在同領地去發現並獲取地球的事件中,同領地的統治者們並沒有選擇去向地球『本土居民』公開展示這個意圖,直到過一段時間後,等到形勢有可能或沒可能滿足他們的利益時,他們才會脫穎而出。目前在戰略上沒有必要讓人類知道同領地遠征軍的存在。事實上,直到現在,他們一直都在積極地隱藏著,而這些原因會在以後透露。
同領地在太空所處的這一區域,也就是地球附近的小行星帶,這是一個非常窄小卻又重要的位置。事實上,我們太陽系中的某些目標,在作為弱重力『太空站』的用途方面,是非常有使用價值的。他們最初對這個太陽系中的弱重力衛星感興趣,其中包括,月球的背面和一顆數十億年前被摧毀的行星形成的小行星帶,在涉及程度較小的方面,還包括火星和金星。由石膏合成的圓頂結構或電磁壓力屏障覆蓋的地下基地,對於同領地勢力來說,都是非常簡易的建築構造。
一旦某一太空區域被同領地獲得並成為其控制領域的一部分,那麼它將被視為同領地的『所有物』。之所以靠近地球的同領地太空站是非常有影響力的原因,正是因為它被佈置在沿著一條朝向銀河系中心和更遠處的同領地擴展路線上。當然,同領地中的每一個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地球上的人除外。」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聆聽艾羅所講授的內容,從晚上一直持續到第二天黎明。在我從艾羅那裡獲得的「課程」中,我必須說,我經歷了著迷、多疑、震驚、驚恐、沮喪和不滿的心理變化過程。她所告訴我的事情,都是我無法想像的——甚至也不可能在我最狂野的美夢或噩夢中出現!
第二天下午,我一覺醒來,洗過澡,吃過東西後,我參加並聽取了關於前一晚會談的報告會議,具體內容是由旁聽席的人員,根據我對艾羅闡述的匯報進行的記錄。與往常一樣,我在每次訪問後都要向速記員匯報,因此,一位速記員也出席了這次會議。同時還有 6、7 個人需要我對所陳述的內容做些澄清。如往常一樣,不斷有壓力在施加給我,想利用我對艾羅的影響,去勸說她回答旁聽席中的一些人所提出的問題。我盡力向每個人保證,我將會付出最大的努力去做這些工作。
儘管如此,在那之後的每一天裡,只有三件事發生:
1)只要艾羅感覺到任何問題是由旁聽席中的人轉達給我提問的,她都毅然地拒絕回答。
2)艾羅繼續對我講授她自己選擇的主題內容。
3)每天傍晚,在我與艾羅的交談或講授課程結束之後,她都會根據她在某方面想要瞭解更多資訊的需求,給我羅列一個新主題內容的清單。每晚我都把這個清單轉交給旁聽席。第二天,艾羅會收到一大堆書本、雜誌、論文等等。她利用我用來睡覺的整晚時間,學習所有這些資料。這種模式在我與她共處後餘下的時間裡,每一天都在重複著。
我接下來與艾羅會談或授課的主題內容,將以同領地的角度闡述關於地球和我們的太陽系,以及附近空間的發展簡史。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5,第 1 段會談
「在你能夠理解關於歷史這個主題之前,你必須首先理解關於時間的主題。時間只不過是一種透過空間去任意測量目標運動的計算單位而已。
空間不是線性的,空間是由一個『現在–成為者』在觀察一個目標時的視角所決定的,一個『現在–成為者』與被觀察目標之間的間隔,被稱為『空間』。
在空間中的物體或能量體,並不一定按照線性的模式運動。在這個宇宙中,物體運動的模式往往是隨機的、彎曲的、循環轉動的,或者與所確立的規則一致。
正如許多地球歷史書的作者暗示的那樣,歷史不僅僅是對重大事件的一種線性記載過程,因為它並不是一根可以伸長並作對應標記的繩子,比如某種測量工具。歷史事件是透過空間去觀察物體這一運動過程的個人主觀表述,不過,並不是透過那些屈服者或死者,而是根據事件中倖存者的視角去進行記載。
事件的發生既是相互作用的,又是同步進行的結果,就像是新陳代謝的過程,生物體擁有泵出血液的心臟,同時肺臟又為細胞提供了氧氣,也利用太陽的能量和植物中的化學成分進行複製再生,與此同時,肝臟過濾了血液中的毒素,然後透過膀胱和腸道排除體外。
所有這些交互作用都是同步併發的。雖然時間的運行具有連續性,但是,偶然事件並不是在一種單獨和線性流動的條件中觸發的。如果有人想看清歷史並試圖理解發生在過去的事實,那麼,他必須要在一個相互作用的體系中扮演一個角色,去審視一切相關的事件。在遍及於全部的有形宇宙中,時間也可以被感知作為一種統一的振動形式存在。
艾羅解釋說,『現在–成為者』們早在宇宙誕生之前就已經出現了,他們之所以被認為『不朽』,是因為一個『靈魂』既不會出生也無法死亡,反而,它存在於一種個人親自要求的感性認識「現在–即將成為」之中。她小心翼翼地解釋說,每一個靈魂都是不同的,在個性、力量、意識和才能方面,每一個靈魂都是絕對獨一無二的。
在地球上大多數寄居在生物體身上的『現在–成為者』,與像艾羅這樣的『現在–成為者』的區別在於,艾羅能夠隨意進入和離開她的『替身』,她能夠感知到可選擇的深度穿過物質,艾羅與其他同領地官員之間可以透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由於某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是有形宇宙中的實體,因此,他不具有位置或時間的屬性,也可以將『現在–成為者』說成是「非物質的」,他們可以在瞬間完成巨大的空間跨度。
在不需要生理感官機能的條件下,他們能夠體驗比生物軀體更強烈的情感。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將痛苦排除在他們感知之外。艾羅還能夠回憶起她的『身份』,而且一直向回追溯到暗淡而模糊的時間長河中,已有數萬億年之久了。
她說,在這個宇宙附近現存的太陽集合,已經燃燒了至少 200 萬億年了。這個有形宇宙的古老程度已經接近於無限,不過,自從最初的誕生開始,它年齡可能至少有 4x10^15 年了。
時間是一個很難衡量的因素,它同樣依賴於『現在–成為者』的主觀記憶,而且,自從它產生開始,在全部有形宇宙中一直都沒有統一的對事件的記載。同樣在地球上,也曾出現了由許多不同的文化所定義的各種時間測量體系,他們利用運動的週期和原始起點之間的關係,確定了使用的年限和持續的時間。
這個有形的宇宙本身由許多其他單獨的宇宙匯聚、融合而成,每一個單獨的宇宙都是由某一個或某一群『現在–成為者』所創造出來的。為了形成一個共同創造的宇宙,這些虛幻的宇宙在彼此碰撞的過程中,相互混合、聚結並固化在一起。由於經過了一致同意:能量與形體能夠被創造產生,但不可以被廢棄。因此,這個創造性的進程一直都在建立一個接近無限實體容積的、不斷膨脹的宇宙。
在這個有形宇宙構成之前的很長一段時期內,宇宙們不是真實的實體,它們統統都是幻影。你也可以將它說成是一種由魔術幻覺構成的宇宙,由魔術師隨心所欲地在有與無之間變換。在每一個場合裡,這個『魔術師』可以是一個或多個『現在–成為者』,許多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仍然能夠回憶起在那段時期些許的模糊印象。在一些魔法與巫術的故事中,以及童話和神話故事裡,雖然使用的都是些非常粗略的術語,可是都講到了那些情形。
每個『現在–成為者』在進入這個有形宇宙的同時,也就失去了他們自己的『家鄉』宇宙。其過程可以這樣解釋,某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家鄉』宇宙被有形宇宙所傾覆。或者,這個『現在–成為者』與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共同創造或佔領了有形宇宙。
在地球上,之所以很難有辦法測定某個『現在–成為者』進入有形宇宙的時間,有兩個原因:
1)地球上這些『現在–成為者』們的記憶,已經被消除了。
2)『現在–成為者』們到達或闖入這個有形宇宙的事件發生時間有所不同,有些是在 60 萬億年前,其他的僅僅有 3 萬億年的歷史。每隔一陣時間——幾百萬年,都會有某區域或某行星被其他的『現在–成為者』組織進入並佔領。
有時候,他們會捕獲其他『現在–成為者』並當作奴隸,他們會被強迫進入某些軀體中做奴僕或體力的勞動——尤其是在那些強重力行星上開採礦藏,比如地球。
艾羅說,她在 6.25 億年前成為同領地遠征軍的一名成員,當時她作為一名飛行員去執行生物學勘察任務,其中包括對地球進行一系列不定期的調查工作。她能夠回憶起在那一時期的全部經歷,還包括在那之前很長一段時期發生的事情。
她告訴我,地球上的科學家們並沒有建立一個精確評估物質年齡的測量體系。由於某些類型的材料似乎變質得相對比較快,比如有機物或碳基物質,於是他們假定物質具有一種衰減的屬性。以測量木頭或骨頭的年齡作為依據去測量石頭的年齡,是不準確的。這是一個根本性的錯誤。而事實上,物質並不會變質,它無法被毀滅,物質可能會改變形態,但絕對不會被真正地毀滅。
自從同領地在 80 萬億年前開發了時空旅行技術之後,他們針對眾多星系中的這一區域進行了週期性的考察。回顧地球的這些變化情況,包括山脈的起伏,陸地的移位,行星磁極的變換,冰雪浮蓋的消長,海洋的出現與消失,河流與峽谷的變化。在所有這些情況裡,物質是相同的,一直都是同一顆沙粒,每一樣由同一基本材料製成的物質和形態,都絕對不會變質。」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甚至無從想像一個經歷了數萬億年文明的社會,在技術和精神領域會擁有怎樣先進的發展水準!只要想想現在我們國家對比 150 年前所達到的先進程度,僅僅在 100 多年前,運輸遷移活動還在依賴於步行、馬背或船隻,讀書要在燭光下進行,取暖和做飯要使用壁爐,而且沒有任何室內的水管。
(繼續接上一段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艾羅向我描述了一位擔任同領地軍官的『現在–成為者』所具有的技能,然後她做了示範,用心靈感應與一位來自同領地小行星帶太空站的通訊官員進行交流。
小行星帶是由成千上萬由某顆被摧毀的行星殘骸組成的,這顆行星曾經處於火星與木星之間,對於朝向我們銀河系中心行進的太空飛船來說,它適合被當作一個可靠的弱重力起跳點使用。
她向這位官員請求諮詢儲存在同領地『檔案』系統中關於地球歷史的部分,並且讓這位通訊官員將資訊『輸入』給艾羅,通訊官立刻接受了這個請求。基於同領地儲存的這部分檔案資訊,艾羅給我做了一個簡要的介紹或『歷史課程』,接下來就是艾羅向我講述關於同領地對於地球歷史的評述:
她告訴我,同領地遠征軍最近,也是第一次進入銀河系的時間——只有大約 10000 年以前,他們採取的第一個行動是去征服一些『舊帝國』(這並不是正式的名稱,而是一個由同領地勢力對被征服的文明賦予的暱稱。)的大本營行星,而且『舊帝國』曾經擔任銀河系和其它鄰近空間領域的中央政府席位,這些行星坐落在北斗星星群的尾部。她並沒有提及確切的星體名稱。
大約在 1500 年後,同領地為了他們的勢力導向銀河系的中心並向遠處鋪路,於是開始在地球上設置基地。約 8200 年前,同領地勢力在喜馬拉雅山脈靠近現代的巴基斯坦與阿富汗邊境的地方,建造了一座地球的基地,作為同領地遠征軍的軍營,大概有 3000 名駐軍隊員。
他們在一座大山下面或內部建立了一個基地。他們從山頂鑽向山體內部並使其空心,創造了足夠大的空間容納船隻和軍隊成員。然後又在山頂處製造了一種電子幻象,這樣形成的『壓力屏障』保障了虛假圖像所覆蓋的山體內部基地不會暴露在外。如此一來,飛船就能夠通過壓力屏障實現出行和返回,而且還能保證不被現代人類所察覺。
就在他們將基地安置不久之後,基地很意外地遭受了一次來自『舊帝國』勢力殘餘力量的攻擊。一個尚未被同領地發覺的,隱藏的火星地下基地,一直由『舊帝國』操控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同領地的基地被一次來自『舊帝國』火星基地的軍隊擊垮,使那些『現在–成為者』們變成了俘虜。
你可以想像,同領地對失去如此龐大數量的軍官和隊員,感到非常不安。所以他們派遣了其他隊員來地球搜尋這些人,結果他們也同樣受到了攻擊。那些被俘的同領地遠征軍『現在–成為者』們遭受的處理方式,與所有其他被發送到地球的『現在–成為者』是一樣的。他們每個人都被給予了記憶缺失處理,並用一些虛假的圖像和催眠指令替換了他們原有的記憶,然後發送到地球上寄居在那些生物的軀體中。目前,他們仍然是地球人口的一部分。
在針對全體隊員的損失方面進行持久和深入的調查之後,同領地發現『舊帝國』一直在非常廣泛地,同時又小心隱藏地進行運作,而且這些運作的基地在銀河系的這一區域已經存在數百萬年了,沒人知道確切的時間。最終,『舊帝國』軍隊的戰艦與同領地相互約定在太陽系內進行決戰。
根據艾羅的闡述,大約在公元 1235 年,『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進行過一次激戰,同領地軍隊最終摧毀了在這一區域『舊帝國』軍團的最後一支飛船。在那段時期,同領地遠征軍也在這一區域損失了很多自己的戰艦。
大約又過了 1000 年,『舊帝國』的基地在公元 1914 年被意外發現了。這一發現是在奧匈帝國皇儲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當政的時期,那時他的身體已經被一位同領地遠征軍官員『接管』,這位曾駐守在小行星帶的同領地軍官,被派遣到地球執行搜集與勘測的常規任務。
這次『接管』的目的是為了用『身體』作偽裝,通過滲透人類社交場所的方法去搜集資訊,掌握地球發生的事件。這位軍官,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擁有比弗朗茨‧斐迪南大公原有寄居體更加強大的力量,以至於他只需要簡單地『推開』那個寄居體,就可以接管他的身體進行控制了。
然而,這位軍官並沒有認識到,哈布斯堡皇室在國家內部一直遭到仇視派別憎恨,所以,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的身體遭到一個波斯尼亞學生行刺的情形,令他措手不及。當這位軍官或『現在–成為者』,遭到刺客射擊的時候,被突然間『擊打出』身體之外,這位失去了方位感的『現在–成為者』,不經意間由於被其中一個『強制失憶』滲透而遭到捕獲。
最後,同領地發現遼闊的空間區域都被一種『電子強制場域』監視著,它控制了所有在銀河系末端的『現在–成為者』,包括地球上的。電子強制濾網被設計用於探測『現在–成為者』的存在,並且阻止他們離開原來的區域。
如果有哪個『現在–成為者』想試圖穿過這個『強制濾網』,那麼,它將在一種『電子網路』中將其『捕獲』。結果是,被捕獲的『現在–成為者』去遭受一種極其劇烈的『洗腦』處理,用來消除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記憶。在這個過程中使用了極高強度的電擊,這種做法與地球上那些精神病醫師很像,他們使用「電擊療法」清除掉某位『患者』的記憶和個性,讓他變得更容易『合作』。
地球上的這種『療法』僅僅使用了幾百伏的電壓,可是,『舊帝國』用來實施對抗『現在–成為者』們的電壓,卻達到了數十億伏特的數量級!這樣強烈的電擊將徹底清除『現在–成為者』的記憶,而且被清除的這部分記憶並不是一次生命或一個身體所經歷的,它除去的是所有累計的近乎無限往昔的經歷,也包括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身份。
這種電擊處理的目的,意在使『現在–成為者』不可能回憶起他們是誰,他們從哪裡來,他們的擁有的知識和技能,他們關於過去的記憶,以及作為一個精神實體所能夠體現的作用。他們被制服,變成了一種無意識的、機器人式的非實體。
每一『現在–成為者』遭到電擊處理後,產生的一系列催眠後的暗示,都被用於去裝載虛假的記憶和錯誤的時間定位,這些內容包括在身體死亡後『返回』基地的指令,這樣可以使同一類的電擊處理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實施——直到永遠,同時,催眠的指令告訴這位『患者』,要忘記回憶。
同領地透過這位軍官的經歷認識到,『舊帝國』一直在使用地球作為『監獄星球』——已經很久了——無人知曉究竟有多長時間——可能有數百萬年了。
所以,當『現在–成為者』的身體死亡後,他們會離開軀體,接著,被『強制濾網』發現並遭到捕獲,同時接受催眠的指令去『返回到亮光中』,『天堂』與『來生』的概念是催眠暗示的一部分——是背信棄義的一部分,使得整個機制運轉起來。
當『現在–成為者』經歷了電擊處理和催眠,被清除了前世的記憶之後,他在催眠狀態下立刻接到了向地球『報到』的『指令』,就好像他們正在執行一個秘密的任務,去寄居在一個新的軀體中。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被告知,他們呆在地球上有特殊的目的。可是,在一所監獄中的人本來就沒懷有什麼特殊目的——至少對囚犯來說是這樣。
任何一個遭判決後送往地球且不合乎要求的『現在–成為者』,都被『舊帝國』列為『賤民』的類別,這樣的情形包括,任何被『舊帝國』認為是品性不端到不能改過自新或無法制服的人,同樣包括其他罪犯,比如性變態或其他不願做任何生產性工作的人們。
『現在–成為者』中的一個『賤民』類別同樣包括各種各樣的『政治犯』,這樣的『現在–成為者』都是一些被認為是固執的人,一些為『舊帝國』在不同星球上的政府製造麻煩的『自由思想家』或『革命者』。當然,任何一個曾經對『舊帝國』有軍事反抗記錄的人,也同樣被運送到了地球。
一份『賤民』名單包括藝術家,畫家,歌唱家,音樂家,作家,演員,和各種表演者。正因如此,與『舊帝國』範圍的其它星球相比,在數量上,地球上擁有更多的藝術家。
『賤民』還包括知識分子,發明家和天才人物,他們幾乎存在於每一個領域中。由於『舊帝國』認為那些有價值的東西都是幾萬億年前所發明創造的,因此,他們並沒有想繼續使用這些人,其中也包括幹練的管理人員,因為在一個惟命是從的、機器人式的公民社會中,不需要這樣的人存在。
任何人,如果不願意或者無法作為納稅工人,去服從經濟、政治和宗教的奴役,那麼,他們將被『舊帝國』的等級制度定為『賤民』,而且遭受清除記憶的判決,然後永遠被關押在地球上。
最終的結果是,一個『現在–成為者』將無法逃脫牢籠,因為他們無法回憶起自己是誰,曾來自何方,以及現在的處境。除了他們自己真實的經歷之外,早已經被催眠去認為他們是某個人,在某件事中,某個時候和某個地方。
奧匈帝國弗朗茨‧斐迪南大公被『暗殺』一事,也可以說成是寄居在他身體中的同領地軍官被『舊帝國』勢力俘獲。這位特殊的軍官與其他大多數比較而言,是一個能力很強的『現在–成為者』,他被帶到了『舊帝國』設置在火星地下的秘密基地中,關入了一個特殊的電子牢房中進行監禁。
幸運的是,在囚禁了 27 年後,這位同領地軍官從地下基地中逃了出來。他成功脫逃後立即回到了自己在小行星帶的基地中。接著,他的指揮官下令將遠程導彈定為在由這位軍官提供的坐標上,從而徹底摧毀了那個『舊帝國』的基地,它坐落在火星 Cydonia 區域中,赤道以北幾百英里的地方。
雖然『舊帝國』的軍事基地被摧毀了,可不幸的是,大量用來對付『現在–成為者』的強制濾網機構設施仍然在起作用,因此,就在此時此刻,電擊 / 失憶處理 / 催眠機器還在其它尚未被發現的地方繼續運行著。由於主要『意識控制監獄』的控制中心基地,仍舊沒有被找到,因此,這座基地或這些基地所帶來的影響,依然在生效。
同領地已經發現,自從『舊帝國』太空勢力被殲滅以後,在全部銀河系或與其相鄰的星系中,沒有任何勢力去積極阻止其它行星系統,向地球派送他們自己的『賤民』『現在–成為者』。因此,在這整個一大片的太空區域,地球已經變成了一個通用的傾倒垃圾的場所。
這部分歷史解釋了為何在地球的『現在–成為者』人口中,會出現非同尋常的混合現象,比如來自種族、文化、語言、道德準則、宗教和政治方面的影響。若以數量計算地球上社會形態的多樣性,那麼在一個普通的行星上都是極其罕見的。大多數『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只有一種人類形體或種族居住,如果存在的話。
此外,大多數地球古文明和其它許多發生在地球上的重大事件,都曾受到來自『舊帝國』基地進行隱藏和催眠活動的嚴重影響。到目前為止,由於一直得到來自於濾網和陷阱的嚴密保護,因此,仍然沒有人搞清楚究竟是誰,在哪裡,以及怎樣去運作這些。
此外,在銀河系的這一端,一直也沒有採取行動去尋找、發現並摧毀這個巨大的,由製造『現在–成為者』強制濾網的遠古電子機械網路。在完成這些過程之前,我們還是無法阻止或中斷這種來自『舊帝國』監獄行星的電擊處理、催眠和遠程思維控制的活動。
當然,現在所有同領地遠征軍的隊員們都已經意識到了這一現象,因此,當他們在這個太陽系空間工作的時候,時時刻刻都在防止被『舊帝國』的陷阱探測並捕獲。」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這次會談為我講述了一堂歷史課,而且是我不會在任何地球的歷史書中讀到的內容!同領地對某些重大事件的觀點與我們的理解大相逕庭。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6,第 1 段會談
「自公元 1150 年起,也就是『舊帝國』在這個太陽系的殘餘艦隊被殲滅之後,同領地遠征軍已經發現西方科學與文化的復甦跡象,雖然在那之後,遠程催眠控制的活動略微地削弱了,可是在很大程度上卻依然有效。
顯然,『舊帝國』的遠程意識控制活動遭受了少量的破壞,導致這個機構的力量有小幅下降。因此,『現在–成為者』們開始恢復了一些有關科學技術的記憶,那是在他們來到地球之前就已經熟悉的知識。此後,被稱為『歐洲黑暗時代』(Dark Ages)的知識鎮壓活動開始減少。
自那時起,物理和電學的基本定律已經近乎在一夜之間,徹底革新了地球的文化狀態。由於並不是像公元 1150 年以前那樣遭到壓制,所以,地球上『現在–成為者』人口中產生的許多天才,都部分地恢復了科技記憶能力。艾薩克‧牛頓爵士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在短短幾十年裡,他單槍匹馬地重新確立了幾個主要基礎學科和數學的定律。
這些『回憶起』科學知識的人,早在被送往地球之前就已經掌握那些了。通常,沒人可以在一生中觀測或發現如此多的自然科學和數學的知識,甚至經歷幾百次生命輪迴的時間也做不到。這些學科已經花費了那些文明社會數十億年的時間才得以建立。
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只是剛開始回憶起一些存在於整個宇宙中零星技術知識的片段而已。從理論上講,如果用於對抗地球的催眠機構能夠被徹底破壞,那麼,『現在–成為者』們將重新獲得他們所有的記憶。
不幸的是,由於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不斷在彼此間表現非常惡劣的行為,因此,在人性中還沒有發現與之相稱的友愛表現。然而,這種惡劣行為的產生,在每個『現在–成為者』每一生的時間裡,都受到了『催眠指令』的嚴重影響。
而且,地球上的『同獄囚犯們』是一種非同尋常的成員集合——罪犯、墮落者、藝術家、革命者和天才——製造了一個非常動亂喧囂的環境。這座行星監獄的目的是要把『現在–成為者』們拘留在地球,直到永遠。透過在『現在–成為者』彼此間宣揚無知、迷信和戰爭的方法,保持被削弱反抗能力的人口數量,並使他們在電子強制濾網的『隔離屏障』幕後,被陷阱捕獲。
被傾倒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來源遍佈於整個銀河系和其它鄰近星系,包括『舊帝國』的全部行星系統,比如天狼星、畢宿五、昴宿星、獵戶星座、天龍星座和無數的其它星座。有些地球的『現在–成為者』來自於一些尚未命名的種族、文明社會、文化背景和行星自然環境,每一種不同的『現在–成為者』居民,都擁有他們自己的語言、信仰體系、道德準則、宗教信仰、教養和一些不知名和數不清的歷史故事。
這一部分『現在–成為者』與早期從另一個恆星系統來到地球的居民混合在了一起,這些居民在 400000 年以前就來到地球,並建立了亞特蘭提斯文明和列穆里亞文明,在當前的『監獄』居民到達地球的數千年之前,那些文明在一次行星『磁極轉換』的過程中,被海嘯淹沒了。顯然,從那些恆星系統來到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是地球原始東方族群的源頭,始於澳大利亞。
另一方面,『舊帝國』監獄系統在地球上建立的文明,與『舊帝國』自身的文明有很大區別,因為它是一種由更早期文明的原子動力聚結而成的電子太空歌劇(Space Opera),那些文明曾經被核武器所征服,並且被來自另一個星系的『現在–成為者』們殖民。
控制『舊帝國』的官僚機構來自於一個遠古的太空歌劇(Space Opera)社會,由行星政府的一種集權主義同盟進行運作,以及一個嚴酷的社會、經濟和政治的集團進行管制,並用他們作為皇室君主的傀儡。
這類的政府規律性地出現在一些行星上,那裡的公民為了自治而放棄了個人責任和自我約束。他們經常為了一些發狂的『現在–成為者』而失去了自由,那些『現在–成為者』曾受到無法抵擋的偏執想法的折磨,認為其他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是他們敵人,而且一定要將其控制或消滅才可以。然而他們又信奉熱愛和珍視他們最親密的朋友和盟友,可以說是被他們『愛到死』的程度。
由於諸如此類『現在–成為者』的存在,同領地認識到,必須要贏得自由,透過保持永久的警惕性和防禦的能力,並使用武力去維持它。結果,同領地征服了『舊帝國』的執政星球。比較而言,同領地的文明雖然相當年輕,而且在規模上顯得更小,可是,它已經更加強大,而且組織得更好,它由一種平等主義的團隊精神統一起來。這在『舊帝國』的歷史中從來都沒出現過。
最近,掠奪成性的德國在地球上的極權主義狀態與『舊帝國』的表現類似,但是殘酷程度仍無法與之相比,強度也不及『舊帝國』的萬分之一。許多的『現在–成為者』之所以待在地球上,是因為他們一直激烈地反對極權主義政府,或者因為他們的精神問題是如此的惡性,以至於無法被『舊帝國』的政府所控制。
由於地球的居民是由一種比例非常高的此類群體不均衡地分佈組成的,因此,在地球『現在–成為者』們之間的文化與倫理道德標準的衝突,顯得極不尋常。
同領地使用電子炮轟征服了『舊帝國』的核心行星,這些組成『舊帝國』核心政府所在行星上的平民,構成了一種骯髒的,墮落的,無意識的,納稅工人自相殘殺的奴隸社會。汽車賽道上的血腥和暴力,羅馬馬戲團的娛樂表演類型是他們唯一的消遣方式。
無論我們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去使用原子能武器,以擊敗『舊帝國』的統治星球,為了不毀滅那些行星的資源,同領地都小心翼翼地使用天然武器和放射性力量。
當前的美國社會正在開始從一些外觀上模仿那個文明,尤其表現在對飛機、汽車、船舶、火車和電話的設計方面。同樣,那些被認為是『時尚』或『前衛』的地球城市建築,其是都是『舊帝國』建築藝術形式的體現。
在『舊帝國』被同領地取代之前,由這樣一些人組成,他們擁有一種非常怯懦的情報機構,很像是你們近期世界大戰中的軸心國。那些人所表現的行為,正與流放他們到地球進行永遠監禁的銀河系政府一致。他們是來自永恆座右銘的可怕暗示,因為在其中的某個『現在–成為者』,會經常使用以往他人對待自己的方式去表現自己的行為。善有善根,惡有惡果。一個人必須能夠並願意去使用武力,同時還要具有溫和的理解力,以免傷及無辜。無論如何,為了有效地防止野蠻行徑發生,為了不被激發野蠻行為的預謀所控制,特別的理解力、自律和勇氣是必不可少的。
只有那種惡魔般的、自我服務的政府,才會使用『邏輯』或『科學』去構思一種『終極解決方案』,用謀殺和永遠清除記憶的方式去對待每一個藝術家、天才、幹練的管理者和發明家,並且把它們拋到一座行星監獄中,與那些來自全部星系的政治反對者、殺人犯、小偷、性變態和喪失能力的人生存在一起。
一旦『現在–成為者』們被『舊帝國』驅逐並抵達地球之後,他們就會被給予記憶缺失處理和催眠的騙術,讓他們認為還有其它什麼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接下來,要使他們植入到地球生物的軀體中,並成為地球人口『偽造文明』的一部分,這樣偽造的文明是設計並安置在『現在–成為者』的頭腦中形成的,目的是為了使它與『舊帝國』文明完全區別開。
所有來自印度、埃及、巴比倫、希臘、羅馬和中世紀歐洲的『現在–成為者』們,受到許多初期『現在–成為者』發展形成的標準模式的引導,於是效仿並建立了一系列的社會文化基礎。這些類似的文明出現在『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上,它們已經在宇宙中存在數萬億年了。
最早被送往監獄地球的『現在–成為者』生活在印度,他們逐漸擴散到美索不達米亞、埃及、中美洲、亞該亞、希臘、羅馬、中世紀歐洲以及其它的新天地。他們被催眠去接受『命令』,在一個由『舊帝國』監獄操縱者們指定的文明社會中隨波逐流。為了向關押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掩飾實際的時間和位置,這樣的做法是一種有效的機制。由各種虛構文明衍生出語言、服飾和文化的用意在於,使失憶症更加牢固,因為他們不想讓地球上最初遭到驅逐的『現在–成為者』回想起『舊帝國』統治星球的事情。
向回追溯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這些類型的文明往往都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因為創造它們的『現在–成為者』們熟悉某些模式和風格,而且把它們保留了下來。開創一個完整的文明是需要大量工作才能完成的,比如需要完善文化,建築,語言,風俗,數學,道德價值等等。相比之下,去重複一個既熟悉又成功的模式副本會顯得容易很多。
一顆『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是為那些基於碳氧居住的生物形式所特定設計的星球。行星類型的劃分,基於其規模、恆星的輻射強度、恆星到行星軌道的距離,以及行星的體積、密度、地心引力和化學成分。同樣,植物與動物都要根據其恆星類型和所居住行星的等級才能標明和鑒別。
平均而言,在有形宇宙中,那些具有可呼吸的大氣的行星所佔百分比相對比較小,大多數行星不具備大氣層——生物形式賴以生存的『飼料』,就像在地球上,大氣中的化學成分為植物和其它有機體提供了營養,這反過來又扶持了其他的生物形式。
當同領地在 8200 年前將吠陀經讚美詩帶到喜馬拉雅山一帶時,那裡已經存在了一些人類社會的活動,雅利安人入侵並征服了印度,同時也將吠陀經讚美詩帶到了那片區域。
印度人學會了《吠陀經》,在使用書寫形式進行記載之前,他們以口述的方式記憶並傳承了 7000 年之久。在那段時期,同領地中的一位軍官來到地球化身為『毗濕奴』,他在《梨俱吠陀》中曾被描述了許多次。他仍然被印度人尊為一位神聖。毗濕奴在宗教戰爭中反抗『舊帝國』的勢力,他是一個非常有才能又敢做敢為的『現在–成為者』,同時也是一位極具影響力的軍官,他後來又被指派在同領地執行其它的任務。
攻擊和反抗『舊帝國』管理者所安置的埃及神殿,這一整個事件都是精心策劃的。這次鬥爭的目的是幫助人類從虛構文明所灌輸的要素中解脫出來,而不是讓一些神職人員管理並要求他們將注意力集中在許多『神靈』和迷信的崇拜儀式中。這些都是『舊帝國』精神操控的一部分,目的是為了隱藏他們在地球上對『現在–成為者』們犯下的罪行。
某位神職人員,或監獄看守的作用,是去幫助並加強認識這樣一個概念,一個人僅僅是生物的軀體,並不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個人沒有任何的身份,也沒有前世的經歷,個人沒有任何的權力,而只有神靈們才擁有權力。此外,神靈的稱呼是由神職人員們發明的,神職人員在人們與那些神靈之間的調解人,人們成了在神職人員指揮之下的奴隸,一旦有人不去服從指示,神職人員們就會以遭受永遠的精神審判來威脅他們。
如果所有的囚犯都患了失憶症,而神職人員自己也成了囚犯,那麼,對於這樣一個監獄星球還能期待些什麼呢?由於『舊帝國』秘密的意識控制活動仍然在繼續運作,因此,同領地對地球的干預活動尚沒完全成功。
在『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之間透過宗教征服的方式展開過一次戰爭,在公元前 1500 年–公元前 1200 年之間,同領地勢力曾嘗試向幾個具有影響力的地球人傳授這樣一個概念,個人是不朽的精神生命。而這樣的情況導致了一種對此概念非常悲劇性的曲解和濫用,當時的觀念是扭曲的,它的用意是要說明只存在唯一一個『現在–成為者』,以此替代了每個一個人都是一個『現在–成為者』的事實!顯然,這是一種對個人為自我權力而承擔責任的做法缺乏理解和完全不情願的觀念。
『舊帝國』的神職人員們設法腐蝕了個人不朽的觀念,取而代之的是,僅存在一個全能的『現在–成為者』,而且沒有其他任何人可以成為或被允許成為『現在–成為者』。顯然,這是『舊帝國』實施記憶缺失處理操作的結果。
對於那些不想為自己的生活負責的人們,很容易就可以教他們學習這些去改變觀念,奴隸都是這樣人。只要一個人為了某人對別人產生的想法和行動,而選擇並確定去為了創造、生存和個人義務而承擔責任,那麼這個人就成了一個奴隸。
因此,一個單純的一神論『上帝』的概念,導致並引起了來自許多先知的自我宣傳,比如猶太人奴隸的領袖——摩西——在法老王阿蒙霍特普三世家族中長大,家族成員包括阿蒙霍特普的兒子——阿肯那頓,同樣還有阿肯那頓的妻子和兒子——納芙蒂蒂與圖坦卡蒙。
教導地球上特定的幾個人去認識自己,讓他們知道自己就是『現在–成為者』,這種嘗試曾是計劃的一部分,目的是為了傾覆『舊帝國』神秘儀式所虛構出的人神同形論的華麗外衣,這種被稱為『大毒蛇兄弟會』(The Brothers of The Serpent)的儀式,在埃及同樣以『阿蒙的祭司們』得名,他們是非常古老又神秘的舊帝國內部社會團體。
法老王阿肯那頓並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為了自我美化而被他的個人野心嚴重地影響了。他擅自更改了個人精神生命的概念,並以太陽神阿托恩的形象將其具體化,於是,他可憐的生命在不久後就被終結了。他是被瑪雅(Maya)和帕任奈夫(Parennefer)暗殺的,這兩個人都是阿蒙或『阿門』(Amen)的祭司。基督徒們仍在延用的『阿門』一詞,代表了『舊帝國』勢力的利益。
『唯一神』的概念是由希伯來人的領袖『摩西』在埃及的時候延續下來的,他帶著收留的猶太人奴隸離開了埃及,當他們穿越沙漠的時候,摩西在接近『西奈山』的地方被『舊帝國』派來的一個工作者在中途攔截了,這個利用催眠指令製造的騙局,使他相信那人就是『這個』唯一神,同樣,『舊帝國』也經常性地使用技術和美學的詭計去誘捕『現在–成為者』。自那以後,完全相信摩西言語的猶太人奴隸,開始敬拜一個唯一的神,他們稱之為『耶和華』。
『耶和華』的意思是『匿名的』,因為同摩西『合作』的那個『現在–成為者』不可以使用一個實際名字或任何可以辨別身份的稱呼,他也不能去揭露失憶處理 / 監獄操控的黑幕。這種隱蔽的失憶處理 / 催眠 / 的監獄體制最後想要做的是,向地球上全部的『現在–成為者』們公開展示他們自己。他們(同領地)覺得這樣的做法可能會恢復囚犯們的記憶!
因此,所有太空文明與人類之間的實體接觸跡象,一直都在謹慎隱藏、偽裝、隱蔽、否認或誤導中進行著。
這個『舊帝國』的工作者在一座沙丘頂端接觸了摩西,並傳輸給他『十個催眠指令』。這些指令的言辭非常有說服效力,可以迫使一個『現在–成為者』徹底屈服於操控者的意願。而且在數千年之後,這些催眠指令仍然影響著數百萬『現在–成為者』們的思維模式。
後來,我們偶然發現了所謂的『耶和華』同樣也撰寫、制定並編譯了摩西五經,從字面上看,或以譯解出的形式進行閱讀,都向讀者提供了大量虛假的資訊。
最終,《吠陀經》讚美詩成了幾乎所有東方宗教信仰的源頭,也曾是佛陀、老子、瑣羅亞斯德,以及其他思想家的哲學思想的來源。這些哲學家徹底取代了『舊帝國』宗教的邪神崇拜信仰,而且也是真正慈悲胸懷的起源。
你曾問過我,為何同領地和其它的太空文明不想登陸地球,讓眾人皆知他們的存在。登陸地球?你認為我們瘋了或想變成瘋子嗎?這需要一個非常勇敢的『現在–成為者』下來穿越大氣層並著陸在地球上,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失控的、精神錯亂的群體所居住的監獄星球,而且,正如 8200 年前在喜馬拉雅山被俘的同領地遠征軍隊員們一樣,沒有任何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完全對抗被誘捕的危險。
沒人知道這些『現在–成為者』們將在地球上做些什麼,目前,我們並沒有計劃考察同領地在這一太空區域全部控制範圍的資源,根據同領地安排的時間表,在不久的將來——地球時間約 5000 年後,會這樣做。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並去不阻止從其它行星系統或星系,繼續將『現在–成為者』們丟棄在強制失憶濾網的區域。而最終,這樣的情形將會改變。
此外,地球本身是一個高度不穩定的行星。它不適合任何可持續文明的安定或永久的生存環境,這也是為何它被當作一個監獄行星使用的原因,由於(以下)種種簡單有說服力的理由,所以沒有人會很認真地考慮生活在這裡:
1)地球的大陸板塊漂浮在表層以下為熔岩的海洋上,造成了板塊斷裂,潰散和持續地漂移。
2)由於核心的液體性質,行星擁有大量的火山,容易遭受地震和火山爆發。
3)行星的磁極每隔大約 20000 年就會徹底轉換一次,屆時將造成海嘯和氣候的變化,從而導致不同程度的破壞。
4)地球距離銀河系中心以及其它重要的銀河文明非常遙遠,除了用作星系之間的『凹陷站點』或出發點使用之外,這種與世隔絕的狀況並不適宜被利用,而月球與小行星帶更適合這些用途,因為他們不具備任何有影響的重力場。
5)地球是一顆強重力行星,擁有重金屬土壤和緻密的大氣層,這種情形在導航用途方面顯得變幻莫測。無論我的飛船技術成份如何,無論作為一個具有怎樣廣博的專業知識的飛行員,現在的事實是,我已經待在這間屋子裡了,這是由於飛行事故造成的,也是對那些事實的證明。
6)僅僅在銀河系中,大約存在 600 億類似地球(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這還不算同領地所擁有的遼闊區域,以及我們即將在未來聲明的領土。對我們的資源傾注全力的行動,遠比定期對地球的考察活動更艱難。尤其是在這裡進行資源投入,並不會得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7)在地球上,大多數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們是『現在–成為者』,也沒認識到存在任何形式的靈魂。雖然其他的許多人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幾乎每個人對作為『現在–成為者』的他們自己,都瞭解甚少。
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之一是,自從時間開始以後,『現在–成為者』們就一直在彼此交戰。這些戰爭的目的,經常是為了某一個『現在–成為者』,或某一集團的『現在–成為者』們在另一方之上建立統治。由於『現在–成為者』是無法被『處死』的,因此,這個目的就變成了捕獲『現在–成為者』並使其喪失活動能力,有無數種方式都可以實現這一目的。最基本的捕獲和固定『現在–成為者』的方法,是利用各式各樣的『陷阱』。
『現在–成為者』的陷阱已經被許多入侵性質的群居社會製造並實施了,這種活動開始於約 64 萬億年前,比如,建立『舊帝國』的勢力就是其中之一。陷阱經常設置在遭受攻擊的『現在–成為者』們的『領地』中。通常,一個陷阱會使用『美麗』的電子波長去吸引這個『現在–成為者』的興趣和注意力,比如,一座美麗的建築或一曲動聽的音樂,這個陷阱由這位釋放能量的『現在–成為者』去啟動。
其中一個最普通的陷阱機制是,當『現在–成為者』設法攻擊或掙脫陷阱的時候,它可以利用這個『現在–成為者』自己的思想能量輸出進行運作,也就是說,陷阱被這個『現在–成為者』自己的思想能量所啟動,『現在–成為者』越是反抗陷阱,就越顯艱難,逐漸將『現在–成為者』拖回陷阱的方向並套牢在其中。
貫穿整個有形宇宙的歷史,大量的太空區域已經被『現在–成為者』團體接管和殖民了,他們使用的都是這一類對新領域進行侵佔的方式。在過去,這些入侵活動都有(以下)共性:
1)絕大多數使用武力的方式,通常伴隨著核武器或電子武器。
2)對入侵區域的『現在–成為者』們進行意識控制,透過電擊療法,毒品,催眠,清除記憶並植入虛假或偽造資訊的方式,從而使當地的『現在–成為者』人口保持屈服和受奴役的狀態。
3)自然資源由入侵的『現在–成為者』們接管。
4)對當地人口實施政治、經濟和社會奴役。
這些活動在當前仍然在延續著,在地球上所有的『現在–成為者』,都曾是過去這類活動的參與者,其中既包括作為一個入侵者的情況,也包括曾經被入侵人口中的某部分,在這個宇宙中沒有『聖潔的人』,只有極少數可以從『現在–成為者』們之間的鬥爭中豁免。
在這個非常的時刻,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仍然是這種活動的受害者。『舊帝國』精心製作的『現在–成為者』陷阱機制,在他們往生與來世之間實施了記憶缺失的處理,以防止『現在–成為者』脫逃。
這種操作是由一種不正當的、舊帝國中背叛的秘密警察勢力進行管理的,透過虛假的挑釁行動以掩蓋他們的活動,目的是為了防止被他們自己的政府、同領地和他們行為的受害者們所察覺。政府的精神病學家們開發了一套意識控制的方法。
地球是一顆『猶太區』星球,這是由一場『星際大屠殺』造成的後果,一些『現在–成為者』被判決發配到地球的原因有:
1)他們表現得太過邪惡失常或墮落,以至於無法對任何一個文明產生作用,無論那個文明有多麼的腐化或落後。
2)或者,他們對於社會、經濟和政治的等級制度是一種革命性的威脅,這種等級制度一直都由『舊帝國』精心設立並殘酷地強迫運作。生物的軀體是指定作為『舊帝國』等級體制中最低級的實體次序而專門設計的。當一個『現在–成為者』被送到地球,然後透過騙局或強迫的方式進入並操作一具生物軀體之後,他們實際上已經進入了一座監獄中的監獄。
4)『舊帝國』為了達到永久性地、不可逆轉地擺脫此類『賤民』的效果,每一個『現在–成為者』的永恆身份、記憶和能力都被強制清除了。這種『終極方案』由『舊帝國』操控的心理變態的犯罪者們去構思和執行。
在最近顯示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建造了大量的集中營,並大規模地滅絕『賤民』。同樣,在『舊帝國』同一類型可憎的懦夫的鼓動之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成了被根除靈魂並永久待在脆弱的生物體中遭受奴役的受害者。
在地球上友愛的、富有創造力的同獄囚犯們,一直持續地遭受著來自『舊帝國』監獄運營者——劊子手和精神錯亂者的折磨。這個所謂的地球『文明』,從無用的金字塔時代到原子能浩劫時期,已經浪費了大量的自然資源,對情報資訊的不正當使用,對這個行星上的每一個『現在–成為者』所具有的精神本質進行公然的壓制。
如果同領地將飛船派遣到這個宇宙的每一個角落去尋找『地獄』,那麼他們的探索應該終止在地球上。對任何人遭遇來說,還有什麼比清除掉本屬於自己精神本質的意識、身份、才能和記憶更殘忍的處罰呢?
同領地迄今也仍未能挽救 3000 名遠征軍隊員的『現在–成為者』,他們已經被強迫寄居在地球的生物體中。在過去的 8000 年裡,我們已經辨認出並追蹤到了其中的大多數成員。然而,我們與他們之間進行過的溝通嘗試,通常都毫無效果,因為他們已經無法回憶起他們真實的身份了。
大多數同領地軍隊成員沿著從印度到西方文明的大體發展走向,進入中東,然後到了卡爾迪亞王國和巴比倫,進入埃及,經由亞該亞,希臘,羅馬,進入歐洲,來到西半球,然後分散在世界各地。
在地球喪失的軍隊成員以及其他一些『現在–成為者』們,對同領地來說都可以是頗有價值的公民,這並不包括那些品性不端的罪犯或墮落者。不幸的是,目前還沒有可行的方法去解放地球上的這些『現在–成為者』。
因此,除非可以配置適當的資源去定位並摧毀『舊帝國』強制濾網和失憶處理的機器,開發一種可以恢復一個『現在–成為者』記憶的治療方法,否則,在這樣的時刻到來之前,依照普遍的邏輯,根據同領地的官方政策,避免與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居民接觸,是更安全和更明智的做法。」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針對這次會談內容,我進行了一些手寫的記錄,因為艾羅提供了大量的日期和名稱,如果不把它們寫在紙上,我不可能全都記住。我不經常做記錄,可是在這次課程中,我認為有必要準確無誤地獲得她傳達給我的資訊。然而,我發現做記錄的過程卻增加了我集中注意力接收艾羅資訊的難度。我不時地因自己書寫的問題而心煩意亂,以至於錯過了她的思維線索,所以,我不得不請求她再『重複』幾次。
艾羅繼續同小行星帶太空站的通訊官進行著交流,這些大量的資訊是她從那裡接收到的。由於艾羅是一名同領地的軍官 / 飛行員 / 工程師,而不是一名歷史學家,因此,她只能從同領地遠征軍的其他官員實施的勘測任務記錄中,獲得這些資訊。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7,第 1 段會談
「地球的真實歷史是非常古怪的,它太沒有條理了,以至於對地球上任何企圖調查究竟它的人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無數至關重要的資訊都已下落不明,不知所謂的遺跡和神話的被大量聚集,肆意武斷地引進。地球自身反覆無常的特性,週期性地保護、淹沒、混淆並粉碎了物理的證據。
這些影響因素綜合了失憶症和催眠後的暗示,以及虛華的外表和隱蔽的操縱,使得重建的真實起源和地球文明史幾乎難以辨認。任何一個調查者,無論他多麼有才華,都注定要深陷在一個不確定的假設、不可行的假說泥潭和永久的謎團中。
雖然我參加過幾次由我們任務指揮中心人員做的簡要講解活動,內容是關於過去幾百年內地球的一般背景介紹。可是這一次,我將主要依賴被我們襲擊的『舊帝國』行星總部獲取的戰利品中所搜集的資料,而且自那時起,同領地遠征軍已經對地球上事件的總體進展進行了追蹤。
正如我所說,在某些事例上,同領地選擇對一些發生在地球上的特殊事件進行干預,以確保我們長期發展的計劃取得成功。雖然同領地對地球和這座星球的居民沒有什麼興趣,不過,這樣做符合我們的利益,因為這樣可以確保地球的資源不被摧毀或糟蹋。為此,同領地一次又一次地派遣了一些可靠的軍官來到地球,執行勘測和搜集資訊的任務。
無論如何,下面出現的日期和時間都是從積累的同領地資料檔案資訊中所推知的——至少是那些我可以透過太空站通訊中心所訪問到的內容。
公元前 208000 年 --
『舊帝國』將總部設置在銀河系大熊座(北斗七星)的『尾部星群』附近之一。在這之前,『舊帝國』侵略軍使用原子能武器征服了這一區域。在放射能消退以及清理與修復的工作完成之後,那裡接收了來自於另一個星系的移民。那些生命所建立的社會一直延續到 10000 年前,直到被同領地接替。
雖然現在已經不由它(舊帝國)直接控制了,不過,最近的地球文明變得與那個文明的面貌非常類似,尤其是在運輸工具的外觀和技術方面,比如飛機,火車,船舶,消防車和小汽車,正如你們認為『時髦的』或『前衛的』建築風格,都在效仿『舊帝國』主要城市的建築構思。
公元前 75000 以前 --
同領地的記錄包含了很少量關於亞特蘭大和列穆里亞大陸板塊上的文明,只記錄了它們的確在地球上幾乎同一時期共存過,顯然,兩種文明都是由電子的、太空歌劇文化的殘存者們建立的,他們為了逃離政治或宗教的迫害而從家鄉的行星系統逃到這裡。
同領地知道一個『舊帝國』持續了很長時間的法令,即禁止未被授權的行星殖民化行為,因此,他們(兩個文明)的毀滅是由於警察或軍隊對殖民者的追擊和破壞造成的,雖然這似乎是一種可能性推測,可是並沒有確鑿的存在證據可以解釋兩個純粹的電子文明徹底的毀滅與消失。
另一個可能是,在蘇門答臘島和爪哇的喀拉喀托以及多巴湖水底大規模的火山噴發,導致了列穆里亞的毀滅。洪水爆發淹沒了所有的土地,包括那些最高的山峰。列穆里亞人是中國最早的祖先,澳大利亞和北部的海洋區域是列穆里亞文明的中心,也是東方人的起源地。兩個文明都擁有電子學,飛行學和類似的太空歌劇文化的技術。
顯然,火山噴發排放出如此龐大數量的熔岩,使地殼以下變成真空,致使大面積的大陸板塊下沉到海底,由這兩個文明佔領的大陸地區被火山所覆蓋,然後被淹沒,因此,除了地球上各個文明所流傳的一個全球性洪水的傳說,以及作為東方種族和文明的一類倖存者,幾乎沒留下什麼曾經存在文明的證據。
這種龐大的火山噴發使有毒氣體環繞填充了整個地球大氣的平流層。通常,這些火山排放的廢物很容易因大氣污染而造成『40 天又 40 夜』的降雨,以及長時期範圍內,因太陽的輻射被反射回太空而造成全球變冷。當然,這樣的事件會導致一個冰河時代,物種的滅絕以及許多其它相對長期的變化一直持續了幾千年。
對於地球自身,種種自然發生的全球性災難事件,表明它並不是一顆適合『現在–成為者』居住的星球。此外,也有一些由『現在–成為者』們造成的全球性災難,比如,恐龍在 7 千萬年前被滅絕的事件,那次毀滅是在星際間的衝突時期發生的,地球和其它臨近的行星和衛星使用了原子能武器進行過轟擊作戰。原子彈爆炸引起的大氣輻射微塵,非常像火山噴發的情形。自那時起,大多數處於銀河系這一區域的星球,已經變成了無法居住的不毛之地。
之所以地球的狀況並不令人滿意,有許多其它的原因:強重力場和緻密的大氣,洪水,地震,火山,磁極轉換,大陸漂移,流星撞擊,大氣和氣候的變化,僅舉幾例而已。什麼樣持久的文明能在如此的環境下發展出任何先進的文化呢?
此外,地球是一顆銀河系的小型『邊緣行星』,這一位置孤立了地球與更多集中存在並朝向銀河系中心的行星文明之間的關係。這些顯而易見的事實,使地球更適合被用作動物園或植物園使用,或者現在利用它作為監獄——但僅此而已。
公元前 30000 年以前 --
由於一些『現在–成為者』被判決為『賤民』,意思是罪犯或不墨守成規的人,地球開始被用作傾倒的場所和監獄。這些『現在–成為者』們遭到捕獲後,被封裝入電子陷阱中,並從『舊帝國』的各個部分運送至地球。地下的『失憶處理控制站』曾經設置在火星和地球上,還有非洲的魯文佐里山脈,在歐洲,有葡萄牙的比利牛斯山脈,以及蒙古的大草原。
當『現在–成為者』在離開死亡軀體的那一刻,這些電子監控點,能夠製造出可以探測和捕獲『現在–成為者』的強制濾網,緊接著,他們被極強的電力洗腦,目的是為了維持地球人口永久的失憶狀態。對於更進一步的人口控制設置,則透過遠程電子思想控制機械裝置實現。這些控制站仍然在運行著,甚至對於同領地來說,它們還是極難被攻擊和破壞的,雖然直到稍後的日子來臨之前,同領地不會在這一區域部署重要的軍事力量。
金字塔模式的文明,是作為地球『現在–成為者』監獄系統的組成部分而被特意創造的。金字塔被稱為是『智慧』的象徵。然而,在地球上『舊帝國』的『智慧』,是為了有意精心去經營那種由物質、價值和神秘所組成的失憶『陷阱』的才能,這些都是與一個非物質或無企圖的不朽的精神生命背道而馳的。一個『現在–成為者』『是』獨有的,因為它認為它『是』。
物質代表這個有形的宇宙,包含的對象有恆星,行星,氣體,液體,能量粒子與茶杯。這些金字塔結構是非常非常堅固的物體,正如所有由『舊帝國』創造的結構一樣,由笨重的、結實的、密集的、堅固的物體創造了永恆的幻覺。屍體裹著亞麻布在樹脂中浸泡,放置在刻製的金棺中,在其中擺放著帶有神秘符號的現世財寶,並以此來創造一個永生的幻覺。然而,代表稠密而厚重有形宇宙的符號,恰恰是與一個『現在–成為者』相悖的事物,因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即沒有質量也沒有時間,物體不會永遠存在,而『現在–成為者』卻『是』永恆的。
價值:虛假的內涵阻止了對真理的認知,金字塔模式的地球文明是一個捏造的幻覺,他們只不過是由『舊帝國』大毒蛇兄弟會的神秘儀式所締造的『虛假文明』。為了進一步加強對地球監獄系統中囚犯們的記憶缺失處理機制,虛假的內涵被捏造出來,並創造了一種偽造社會的幻覺。
神秘是由謊言和半真半假的事物所構建的,謊言之所以持久不衰,是因為它們改變了包含確切日期,地點和事件的事實。當真相被眾所周知時,任何謊言都將不復存在,如果確切的真相被揭示,那麼它就不再神秘了。
所有地球上金字塔模式的文明,都被精心設計了一層層的謊言,同時巧妙地結合了一些事實。『舊帝國』的神職人員結合了複雜的數學與太空歌劇技術,伴隨著戲劇性的隱喻和符號象徵。所有這些都以美學和神秘學作為具有魅力的誘餌,對事實進行徹底的捏造。
錯綜複雜的儀式,天文的路線圖,神秘的祭典,大量的古蹟,不可思議的建築,藝術性表現的象形文字,以及人獸一身的『神』,這些都被設計去創造一種令地球『現在–成為者』監獄人口無法解釋的神秘事物。這些神秘事物使那些被捕獲的『現在–成為者』們轉移了對事實的注意力,實際上他們是從遙遠的那顆家鄉星球遭到失憶缺失處理,並監禁在此的『現在–成為者』。
這個真相是,每一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都曾經來自於其它行星系統。沒有任何一個地球人是『本土』居民,人類並沒有在地球上『進化』過。
在過去,埃及社會由那些監獄的管理員或神職人員所運作,透過輪流對法老王進行操縱,以控制財政,並保持囚犯的人口在肉體和精神上受奴役的狀態。在近代以來,雖然神職人員已經改變了,但是功能是一樣的。然而,現在的神職人員也是囚犯中的一員。
神秘的事物鞏固了這所監獄的圍牆,『舊帝國』害怕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可能會恢復他們的記憶,因此,『舊帝國』神職人員的首要功能,是防止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回憶起他們是誰,是怎樣來到地球的,以及他們從哪裡來。
『舊帝國』監獄系統的運作者們以及他們的上司,並不想讓『現在–成為者』們回憶起究竟是誰謀殺並捕獲了他們,然後偷走了他們全部的所有物,把他們發配到地球上使其記憶缺失,並被定罪為永遠監禁。
想像一下,若全部的囚犯突然回憶起他們有權利獲得自由,可能會發生什麼!如果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被錯誤地關押著,並因此起身反抗獄卒,那麼,可能會發生什麼呢?
他們害怕透露任何看起來像是囚犯們家鄉星球的文明。一個形體,一件衣服,一個符號,一架飛船,一種先進的電子設備,或任何其它來自一個家鄉星球文明的殘跡,都有可能『提醒』這個人,並重新喚起他的記憶。
由『舊帝國』開發了數百萬年用於誘捕與奴役的尖端技術,為這所監獄創造了一種偽裝,而且一直運用在地球的『現在–成為者』身上。這些偽裝曾在地球上同時被安置,每一段細枝末節都是這個監獄系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樣的偽裝包括一種充滿迷惑和花言巧語的宗教信仰。每一個金字塔模式的文明都利用這種偽裝作為一項控制機制,使人們在武力、恐懼和無知的庇護之下遭受奴役。難以辨認無關資訊的混淆狀態、幾何圖案、數學計算、天文路線圖,這些都是基於實體性質的虛假靈性,而不是不朽的靈魂,目的是為了混淆和迷惑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
在一個人死後,他們的屍體與其在地球上擁有的財產一併下葬,用亞麻布包裹,以維持他們死後的『靈魂』或『陰靈』繼續生存。一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是『擁有』靈魂,一個『現在–成為者』就是一個靈魂。
在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家鄉星球上,當這個人死亡或離開身體的時候,他們所擁有的具體財產既沒有失去,也沒有遭偷竊或遺忘,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返回並認領他的所有物。然而,一旦這個『現在–成為者』患了健忘症,那麼他們將無法回憶起曾擁有過任何的財產。所以,那些政府,保險公司,銀行,家庭成員和其他貪婪的人們可以挑選他們清白的財產,不必擔心遭到死者的懲罰。
製造這些虛假內涵的原因,是為了灌輸這樣一種觀念,一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是一個靈魂,而是一種有形的物體!這是一個謊言,它是一個捕獲『現在–成為者』的陷阱。
數不盡的人們已經花費了無數的時間,試圖解開埃及以及其它『舊帝國』文明的拼圖遊戲謎團,它們是由那些並不相匹配的斷片所製造的難解謎題。一個問題卻聲明了它自己的答案,因此,埃及和其它金字塔模式文明的神秘之處是什麼呢?還是神秘!
大約公元前 15000 年 --
『舊帝國』曾經管理的水利採礦作業工程,坐落在今日玻利維亞的安第斯山脈,靠近的的喀喀湖(錫礦石之湖),包括在蒂亞瓦納科以 Kalasasaya 神廟聞名的大規模石刻建築物,它的『太陽之門』高達海拔 14000 英尺(4268 米)。
公元前 11600 年 --
地球的極軸移位到了海洋區域,由於地球極地的浮冰融化,導致海平面上升並淹沒了大量的大陸板塊,因此上一個冰河時代突然間結束了。最後殘餘的亞特蘭提斯與列穆里亞的遺跡被海水所覆蓋。由於磁極發生了轉換,致使在美州、澳洲和北極地區的動物大規模地滅絕了。
公元前 10450 年 --
一位名叫托特(Thoth)的『舊帝國』『現在–成為者』,曾經策劃建造了吉薩的金字塔群,正如當年看到的那樣,金字塔4條匯聚的『空中軸線』精確地指向了『舊帝國』的關鍵星球。
比較而言,正如早期尼羅河被看作天空中銀河的代表一樣,吉薩金字塔群的排列陣型與天空中看到的獵戶座排列模式也完全一致。
公元前 10400 年 --
根據地球的歷史學家希羅多德對毀滅的亞特蘭提斯文明的記載,所提及到那個社會裡電子科技和其它方面的技術,埋在了(獅身人面像)斯芬克斯兩隻腳爪下方的地下室中。這位希臘的史學家寫道,他是從一些信奉阿奴(Anu)的神職人員朋友那裡獲知的這些史料,阿奴在 Heliopolis 的埃及城市中,是蘇美人的神。然而,『舊帝國』監獄系統的管理者們,不可能允許任何一種文明的遺跡被完好無缺地保留下來。
公元前 8212 年 --
《吠陀經》或《吠陀經》讚美詩,是以一種宗教聖歌的形式被引進到地球的社會中的,它們經過一代又一代地記憶並口口相傳。『寫給啟蒙兒童的讚美詩』包括一種被稱為『有形宇宙的循環』的概念:在某空間裡,能量與物質的創造、發展、保持、衰落和死亡或毀滅,這些循環過程製造了時間。同一套讚美詩描述了『進化的原理』,它是一個巨大的包含很多精神真理的知識體系。不幸的是,它一直被人們錯誤地評價,被那些神職人員的謊言與顛倒的事實所修改,這是一種陷阱,用來防止任何人去運用智慧,並發現一條路,以逃離這個監獄星球。
公元前 8050 年 --
在這個銀河系中,『舊帝國』執政大本營星球的毀滅,標誌著『舊帝國』作為一個政治實體存在於銀河系的終結。然而,讓同領地完全征服『舊帝國』廣大的範圍,還需要數千年的時間。因此,來自於『舊帝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體系的慣性運作,還會持續實行一段時間。
儘管如此,在太陽系地球上的殘餘『舊帝國』太空艦隊,還是於公元後 1230 年被最終消滅了。除了操控地球監獄運作的『舊帝國』工作者們,還有其他一些從『舊帝國』來到地球的人,由於自從他們被同領地軍隊打敗後,地球已經不再受『舊帝國』的控制,因此,具有把關職能的警察勢力也隨之消失了,他們曾經負責控制那些為了個人獲利或其它罪惡的原因,而來到地球上開發資源的軍事叛徒、太空海盜、採礦者、商人和企業家。
舉例來說,在地球史上,根據猶太人對《聖經》創世紀中第六章『拿非利人』(Nephilim)的描寫中,記述了拿非利人的起源:
『當人在世上多起來,又生女兒的時候,神的兒子們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娶來為妻。
那時候有偉人在地上,後來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
那些撰寫《舊約全書》的古代猶太人都曾是奴隸、牧民和收集者。任何一種現代科技,甚至一個簡單的手電筒,都會令他們感到驚訝和奇蹟般的不可思議。他們把任何無法解釋的現象或技術都歸咎於『神』的傑作,不幸的是,這種行為反應一直普遍地存在於那些被給予記憶缺失處理的『現在–成為者』身上,而且他們無法回憶起自己的經歷、受過的教育、技術、性格或身份。
顯然,如果他們是男性,而且與地球上的女子配對,那麼,他們就不是『神的兒子』。他們只是為了利用『舊帝國』政局的利益而寄居在生物體中的『現在–成為者』,或者只是為了沉迷於身體感覺而已。他們跨越了警察和稅務機構的限制,在地球上建立了自己的小塊殖民地。
巧合的是,在『舊帝國』中,『現在–成為者』遭受最嚴重的罪行之一,是違反收入稅的法規,收入稅既被用於一種奴役的機制,也是『舊帝國』的一項懲罰,任何『現在–成為者』『賤民』的納稅報告出現的絲毫錯誤,都會遭至在地球關押的判罰。
公元前 6850 年 --
『舊帝國』在地球上建立了其它金字塔模式的文明,設立在巴比倫,埃及,中國和中美洲。為了這些虛假的文明,在美索不達米亞地區提供了服務機構,那裡有通訊站,太空港口,以及採石場的作業設施。
卜塔(Ptah)這個名字曾經給了第一個在地球的『舊帝國』管理者繼承人,這些管理者在地球上以『神的』統治者的形象自居。
卜塔的重要意義可以這樣理解,『埃及』(Egypt)這一詞,來自於一段希臘人不道德的習語『Het-Ka-Ptah,』或『卜塔的神府』。卜塔的別名也被稱作『開發者』,他是一名建築工程師,他的高級祭司曾被授予『偉大的工匠領袖』稱號。
卜塔也是埃及的轉世之神,他創辦了『開口儀式』,由祭司們在葬禮中表演從屍體中『釋放靈魂』。當然,這些『靈魂』被釋放的同時就被捕獲了,然後給予記憶缺失的處理,再次返回到地球上。
那些在地球上跟隨卜塔的所謂『神的』統治者們,被埃及人稱為『Ntr』,意思是『護衛者或看守人』。他們的符號象徵是大毒蛇,或龍,代表了一個來自『舊帝國』神秘教會的術士,叫做『大毒蛇兄弟會』。
『舊帝國』的工程師們使用的是高聚光波的切割工具,可以迅速挖掘和切開石塊,為了舉起和搬運每塊重達百噸或千噸的石塊,他們還使用了力場技術(force fields)和太空飛船。相對這一銀河區域中的各種天體,其中某些地面建築的佈置,被發現具有測量學或天文學的意義。
與大多數行星的建築標準相比較,這些建築物顯得簡陋和不切實際。作為一名同領地的工程師,我可以證明,在一顆同領地行星上,像這樣臨時代替的建築物,絕對不會通過驗收的檢查。在這些金字塔模式的文明中所使用的此類石塊,至今還可以在中東和其它地區的一些採石場中,看到部分被開鑿過的痕跡。
這些建築中的大部分都是草率建造的『小道具』,很像電影螢幕中出現的西部城鎮的虛華外表。它們似乎是真實的,而且好像具有某些使用價值,可是,它們並沒有任何價值,它們一點用處都沒有。金字塔群和其它所有『舊帝國』建立的石碑建築,都可以被稱為『神秘古蹟』。究竟是什麼原因可以使任何人去浪費如此多的資源,建造這麼多無用的建築物呢?是為了創造一個神秘的幻覺。
這個事件的事實是,每一個『神的統治者』都是『現在–成為者』,他們作為『舊帝國』的工作者為之服務。他們當然不是『神聖的』,儘管他們是『現在–成為者』。
公元前6248年 --
同領地太空指揮部與這個太陽系『舊帝國』倖存的殘餘太空艦隊之間,持續了長達 7500 年的戰爭。戰爭開始時,3000 名同領地遠征軍的官員和其他隊員在喜馬拉雅山脈建立了一處基地。由於當時同領地沒有意識到『舊帝國』已將地球運作成了一顆監獄行星,因此基地並沒有加強防範措施。
這一處同領地的基地被運作在地球所在的太陽系中『舊帝國』太空軍隊攻擊並摧毀了,同領地軍隊的現在成為者們被俘,並帶到了火星上,給予記憶缺失處理後,發送回地球寄居在生物體中,他們目前仍然在地球上。
公元前 5965 年 --
由於針對同領地部隊在這個太陽系的失蹤進行的一系列調查,導致『舊帝國』在火星和其它區域的基地被發現了。同領地佔領了金星,並將其作為對抗『舊帝國』太空軍隊的防禦陣地。同領地遠征軍同樣監測了金星的生物形式,它具有非常緻密、炎熱和濃厚的硫酸雲大氣,在地球上有少數生物形式可以耐受像金星那樣的大氣環境。
同領地同樣在地球所在的太陽系中建立了秘密的基地或太空站,這個太陽系中有一顆行星曾被破壞過——(現在的)小行星帶,它提供了非常有利用價值的弱重力平台,可以用來起飛或降落太空飛船,它被用作銀河系與鄰近星系之間的一種『銀河跳板』。在銀河系的這一端,沒有任何行星能夠適合作為一個恰當的銀河輸入點,進行運輸和其它船隻的傳入,而這顆破碎的行星卻成了一座非常理想的太空站。作為我們與『舊帝國』交戰的結果之一,現在,這個太陽系的此區域,已經變成了同領地一處有價值的領土。
公元前 3450 年 - 3100 年 --
『舊帝國』的工作者或『絕世之神』對地球事件的參與進程,在這一時期被同領地勢力中斷了。他們被迫用人類的統治取代了他們自己,第一個人類法老王王朝,開始於一位法老的統治,巧合的是,這一任法老的名字叫做『人類』(MEN),他統一了上埃及和下埃及。他建立了首都,叫做 Men-Nefer,在埃及的『人類的美景』。這一幕開始於 10 個人類法老王當中的第一任繼承人,也是在『舊帝國』執政之下,混亂了 350 年之後所發生的事件。
公元前 3200年 --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在這一時期,地球遭到了來自同領地與『舊帝國』勢力之間的戰爭侵襲。當然,這對那些地球的考古學家或歷史學家們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段埃及時期是太空歌劇時代。由於地球的歷史學家們記憶缺失的緣故,所以,依他們的設想,這僅僅是一段宗教時期而已。
此外,由於這段時期在地球上安置的科技和文明都被『預包裝』過,因此,他們並沒有在地球『進化』過。當然,在地球上沒有任何的進化躍遷證據,能夠導致複雜的數學、語言、寫作、宗教、建築、文化傳統出現在埃及,或出現在任何金字塔模式的文明中。這些文化,完善了所有種族的身體形態,頭髮風格,面部化妝,禮節,道德準則等等,剛好都『呈現出』完整的整合包裝。
一些實體的證據表明,所有來自同領地或『舊帝國』的勢力,或其它外星活動的參與,都已經被謹慎地『清理乾淨』了,以免產生懷疑。『舊帝國』勢力不希望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懷疑他們曾經遭到捕獲,並轉移到地球進行洗腦。
因此,地球的歷史學家們繼續假設,埃及的神職人員們不應該擁有『放射光線槍支』或其它『舊帝國』的科技,而且,他們猜想地球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除了某些神職人員們到處說『阿門』而已,當今的基督徒們仍然在延用這一詞。
公元前 3172 年 --
在安第斯山脈,龐大無法估計的坐標柵格佈局,以及巨大的『神靈們』的建築物,都連接著關鍵的礦址,比如,蒂亞瓦納科、庫斯科、基多、Ollantaytambo、Machupiccu 和帕恰卡馬克,這些地點曾被用做開採稀有金屬,包括製造青銅所使用的錫礦。金屬曾經是屬於『神靈』的財產,那是當然的了。
由於『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之間戰爭的緣故,在那一段時期裡,採礦的創業者種類繁多。這些礦工對他們自己曾進行過少許的雕刻,他們戴著採礦用的頭盔。在 Kalasasaya 神廟中,塌陷庭院的 Ponce Stela 石碑雕塑,粗線條地描繪了一個採石工人,他使用的是放置在套囊中的電子光波石頭切割工具,以及雕刻用的工具。
『舊帝國』同樣在遍及這個星系的行星上,很長一段時期裡一直保持採礦的作業。現在,地球上的礦物資源已經是同領地的所有物了。
公元前 2450 年 --
靠近開羅的『巨型』金字塔以及金字塔群建設完工,在那裡可以看到由『舊帝國』管理者創建的碑文。碑文中講到,金字塔是在卜塔的兒子『托特』(Thoth)指揮下完成的。當然,絕對沒有任何一任國王被埋在下方的墓室中,因為這些金字塔從來都沒有被有意用作埋葬的墓室使用。
正如在太空中看到的那樣,大金字塔的位置精確地坐落在地球所有大陸板塊的正中心,顯然,這類精確的測量需要從一個航空的視角,在太空對地球的大陸板塊進行觀察才行,否則,對測量地球大陸中心的純粹數學的計算是無法辦到的。
在金字塔內部所構建的柱身的佈局與一些天體的排列一致,它們是獵戶座、大犬座,而且尤其是天狼星。這些柱身同樣排列對應了北斗七星的位置,曾經的『舊帝國』大本營星球就在那裡,同樣包括參宿一(Alnitak)、天龍座α(Alpha Draconis)和小熊座β(Beta Ursa Minor)。這些星球中的每一顆星星,都是『舊帝國』向地球運送並傾倒『現在–成為者』的關鍵系統,因為這些人是多餘的貨物。
所有吉薩高地金字塔佈局的目的,是為了在舊帝國範圍內,創造一種能反映太陽系中地球和某些星系的『鏡像』。
公元前 2181 年 --
MIN(米恩)成為埃及保佑物產豐饒之神,這位『現在–成為者』同樣作為希臘的神,以『潘』(Pan)而得名。米恩或潘,是一位曾經設法逃離『舊帝國』記憶缺失處理系統的『現在–成為者』。
公元前 2160 年 - 2040 年 --
同領地與『舊帝國』勢力之間加強鬥爭的結果之一是,『神的統治者們』的控制權在這段期間被破壞了。他們最終離開了埃及,返回到『老天爺』那去了,也可以說是失敗了。人類的法老王接手了統治者的角色。第一任人類法老王將埃及的首都從孟菲斯遷移到了『赫拉克雷奧波利斯』(Herakleopolis)。
公元前 1500 年 --
這是亞特蘭提斯毀滅的日子,由希臘的聖人-梭倫從埃及高級神職人員、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的森諾費斯(Psenophis)以及塞易斯(Sais)的 Sonchis(松契斯)所獲知的。阿奴(Anu)的神職人員們的記錄表明,在這一時期,地中海區域曾遭到『亞特蘭』人的侵入,這些人並不是來自於古代 70000 年前存在大西洋中的亞特蘭大大陸。
他們來自於克里特文明,都是從克里特島逃亡的難民,(古代的)Thera 山脈的火山噴發和海嘯,毀滅了他們的文明。
柏拉圖所提到的亞特蘭提斯,借用了古希臘哲學家梭倫的著作,這些是梭倫曾經從埃及的神職人員那裡獲得的資訊,那些人稱亞特蘭提斯為『Kepchu』,這恰好也是埃及人對克里特人的稱呼。其中一些從克里特火山噴發災難中逃出的倖存者們,曾向埃及人尋求過幫助,因為在那段時期,他們曾是地中海區域中其它唯一擁有高級文明的人。
公元前 1351 年 - 1337 年 --
在埃及被稱為『阿蒙的祭司們』的神秘信徒,也被叫做『舊帝國』的大毒蛇兄弟會,同領地遠征軍對他們主動地展開了一次宗教戰爭。在這段時期,法老王–阿肯那頓廢止了阿蒙的神職人員活動,並且從埃及的底比斯遷都到了新址–Amarna,它恰好準確地坐落在埃及測地學的中心。可是,這次為了推翻『舊帝國』宗教控制的秘密計劃,很快就被破壞了。
公元前 1193 年 --
在近東和亞該亞地區,希臘人與特洛伊人曾經為了爭奪霸權而戰,導致特洛伊在最後一次特洛伊戰爭中被毀滅。於此同時,在太陽系的兩股勢力,為了爭奪圍繞地球的『太空站』控制權,也展開了鬥爭。在那段時期的 300 年中,雖然『舊帝國』勢力非常激烈地對抗著同領地的軍隊,然而,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這種反抗同領地的做法是徒勞的。
公元前 850 年 --
荷馬,希臘的盲詩人,透過借用和修改早期原始資料,撰寫了一些『神靈們』的故事,資料來源有吠陀梵語的、蘇美語的、巴比倫語的原文,以及埃及的神秘學。他的詩集,和許多其它古代世界的『神話』一樣,準確地描述了那些不需要生物軀體就可以擺脫『舊帝國』記憶缺失操作的『現在–成為者』們。
公元前 700 年 --
《吠陀經》讚美詩被首次翻譯成希臘語,這是西方文明文化革命的開始,從野蠻的部落文明轉為更合理的民主共和管理方式。
公元前 638 年 - 559 年 --
梭倫,一位來自希臘的智者,記錄了亞特蘭提斯的存在,這些是他在埃及從一同進行學習的『舊帝國』神職人員那裡獲知的資訊,其中有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的森諾費斯(Psenophis)以及塞易斯(Sais)的 Sonchis(松契斯)。
公元前 630 年 --
瑣羅亞斯德在波斯國圍繞著一位被稱為阿胡拉‧馬茲達的『現在–成為者』,創建了宗教活動。這又是同領地工作者們設置的另一個不斷增多的『一神論』眾神之一,目的是為了取代『舊帝國』神靈們的華麗服飾。
公元前 604 年 --
老子,一位哲學家,撰寫了一本小冊子,叫做『道』(The Way),這是一位偉大的智者,他克服了『舊帝國』失憶處理 / 催眠機制的影響,並且逃離了地球。他對一個『現在–成為者』本性的理解一定已經非常徹底,才能達到如此的境界。
根據共有的傳說描述,他作為一個人類的形態出現的最後一生,是在中國的一座小村莊裡度過的。他沉思了自己生命的本質,像釋迦摩尼一樣,他勇敢地面對了自我的觀念與生活。透過這樣的做法,他恢復了某些他自己的記憶、才能和不朽的狀態。
作為一位老人的他,決定離開村莊,到森林裡脫離肉身。而村子的門衛卻攔住了他,請求他在臨離開前寫下個人的哲學思想。這裡有一小段忠言,是他留下的關於使他重新發現自我精神本質的『道』。
『注視它的人,將無法看到它;
收聽它的人,將無法聽到它;
盲目摸索它的人,將無法領會它。
虛無、靜止的運動本源、無限的精神本質,是生命之源。
精神是自我。
雖然,幾面牆壁構建並支撐著一間屋子,但是,其內部的空間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罐子由泥土加工而成,但是,其內部形成的空間才是最實用的。
正如一切的形態源自於精神的虛無一樣,行為是由無中生有的力量促成的。
一個人之所以遭受著巨大的痛苦,是因為他擁有一個身體,如果沒有身體,他還能遭受什麼呢?當一個人在乎自己的身體超越了他自己的精神的時候,他就會變成這個軀體,並且放縱了其精神之道。
自我、精神,創造了幻覺。
一個人產生的錯覺,使他認為現實並非是一種幻覺。一個能夠創造比現實更加真實的幻覺的人,可以遵循精神的道路,發現天之道。』
公元前 593 年 --
猶太人撰寫的《聖經》創世紀中的故事,描述了『天使們』或『神的兒子們』與地球上的女子配對,並生下了他們的後代。他們很可能是『舊帝國』的背叛者,也可能是來自外星系的太空掠奪者或商人,他們來到地球盜取資源或走私毒品。
同領地已經注意到,許多到地球的訪客都來自鄰近的行星和星系,可是,他們很少停下來定居在這裡。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這樣做,那麼,什麼樣的人才會選擇一個監獄行星生活下去呢?
同一書中還記錄了關於一位名叫『以西結』的人,他目睹了一架飛船或飛行器降落到新巴比倫王國的哈布爾河附近。他使用了非常古老的學術語言對這架飛行器進行了描述,非常準確地記述了一架『舊帝國』的飛碟或偵察機,它的形態類似於曾生活在喜馬拉雅山腳下的人們所見到的『Vimana』。
他們在《聖經》創世紀的故事中還提到了『耶和華』有計劃地使肉身在地球上存活了 120 年。生物軀體在大多數『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上,通常被設計的平均持續壽命約為 150 年,而地球上的人類軀體僅僅可以維持一半的時間,對此,我們猜想,由於監獄管理者們已經改變了地球人類生物體的構成原料,使他們死亡得更加頻繁,從而讓寄居在軀體中的『現在–成為者』們更加頻繁地通過記憶缺失機制的處理。
應當指出的是,大量的《〈聖經〉舊約》內容都是在巴比倫遭奴役的猶太人被囚禁期間所撰寫的,而且受到了『舊帝國』神職人員們非常嚴密的控制。這本書引入了一種偽造意義的時間概念,以及一種虛假的天地萬物起源觀念。
大毒蛇的圖案是『舊帝國』的象徵,它出現在他們有關萬物起源的故事中,或者希臘人所說的『創世紀』中,導致神性毀滅的第一代人類,成了亞當和夏娃隱喻性的代表。
《〈聖經〉舊約》很明顯已經被『舊帝國』勢力影響了,它提供了關於『現在–成為者』被引誘進入地球上的生物軀體中的細節描述。這本書中還記述了許多『舊帝國』的洗腦活動,包括植入虛假的記憶、謊言、迷信、命令,目的是為了使『現在–成為者』們忘記所有騙局和陷阱的樣式,並將它們保留在地球上。最重要的是,它摧毀了人類是不朽的精神生命這一認知。
公元前 580 年 --
特爾斐的祭司神殿是一種由許多廟宇所組成網路的其中之一,每一座神殿都是一個通訊中心。『舊帝國』的神職人員們為每一座神殿指定了一個本地『神靈』。從底比斯的首都,穿越地中海,至最北端一直延伸到波羅的海,這一區域網路中的每一座神殿的位置在緯度上都精確地間隔了 5 度。
這些神殿服務於其它的表現形式,作為柵格出現的房屋電子信標——『翁法洛斯石器』(Omphalos Stones)。這些神殿柵格網路的排列地點,只能夠從地球上方幾英里處觀察到。當神職人員們遭到驅逐時,那些最初的電子通訊網路信標發射機被禁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石刻製品。
『舊帝國』神職人員的符號是一隻巨蟒,龍或大毒蛇,在特爾斐曾經被稱為『地球之龍』,它一向在雕刻品和瓶飾圖案中以一隻大毒蛇的形態體現出來。
在希臘神話中,守衛特爾斐神殿裡『翁法洛斯石器』的人,叫『皮同』(Python),她是一個『現在–成為者』,被一位稱為阿波羅的『神』戰勝,並埋葬在翁法洛斯石器之下。這是又一個由某個『神』在另一個神靈的墓穴上建立自己廟宇的例子,也是同領地探測並終止『舊帝國』地球神殿網路的一種非常精確而委婉的說法。這是針對在太陽系地球的『舊帝國』勢力所給予致命打擊的事件之一。
公元前 559 年 --
派遣到地球的一支同領地遠征軍,探測並定位了一位曾經在公元前 5965 失蹤的同領地軍隊指揮官。他在這段時期作為波斯國國王『居魯士二世』的肉身存在。
居魯士二世,以及從印度到地球上一路行進跟隨他的人們所組成的軍隊,使用了一種獨特的組織體系,在某種程度上,這使他們在那個年代建立了地球史上最龐大的帝國。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在地球上已經花了幾千年時間四處尋找失蹤的軍隊,這支搜尋隊由 900 名同領地官員組成,劃分成分別由 300 名隊員組成的3組分隊。其中一組負責陸地的搜尋工作,另一組針對海洋區域,剩下的一組則圍繞在地球周圍的外太空進行搜尋。在許多來自於不同人類文明的記載中,都提到了他們活動,當然,那些都曾是人們無法理解的事情。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設計了各種電子的探測儀器,用來追蹤軍隊中每一個失蹤隊員的電子信號簽名或波長,有一些儀器使用在太空中,其它一些用於陸地,還發明了在水下探測『現在–成為者』們的特殊儀器。
在這些電子探測儀器中,有一種被稱為『生命之樹』(Tree of life),該裝置真正的設計目的是為了探測某個『現在–成為者』生命的存在。這是一個在廣泛區域進行滲透的巨大電子濾網發生器,由於它是由一些電子場域發生器和接收裝置的網格交織在一起構成的,所以對於古代的地球人來說,它的外觀類似某種樹木。無論是『現在–成為者』正在佔用著一個身體,還是他們已經離開了那個身體,這種電子場域都可以探測到『現在–成為者』們的存在。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曾經攜帶過一種便攜式的同類探測裝置,在古蘇美人的石刻工藝品中顯示了一些長有雙翼的人,他們使用松果形狀的儀器掃瞄人類的身體。其中還顯示出他們手提著動力裝置,而雕刻時被風格化為長有鷹首和雙翼的人提著籃子或水桶。
許多同領地搜尋特遣隊的空中部隊都是由阿胡拉‧馬茲達(Ahura Mazda)所帶領的,他們在人類的描述中經常被稱為『有翼的神』。貫穿波斯文明,出現了大量描述長有雙翼的太空飛船,他們被稱為『faravahar』(發羅瓦哈)。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的水上部隊成員曾被當地人稱作『Oannes』。石刻畫面顯示所謂的『Oannes』身穿著銀色的潛水裝,他們生活在海洋中,而且出現在人類居民中的裝束看起來好似魚一樣。其中有一些在海裡被找到的失蹤的隊員,寄居在海豚或鯨魚的身體中。
在陸地部分,同領地搜尋特遣隊的成員們曾被古蘇美人稱為『安奴納奇人』(Annunaki),以及《聖經》中出現的『拿非利人』(Nephilim)。當然,他們真正的任務和行動意圖從來沒有透露給現代人類。他們的活動已經被刻意地掩飾過了,因此,人類關於安奴納奇人,以及其他同領地搜尋特遣隊成員的故事和傳說,不但一直沒有被理解,還遭到了嚴重的誤解。
在缺乏完整和準確資料的情況下,任何人觀察一種現象時,為了力圖使那些資料有意義,都會透過假定或猜測方式進行解釋。
因此,雖然神話傳說與歷史記錄可能都是基於真實的事件,可是這些資訊資料中同樣充滿了誤解和扭曲的評價,以及想當然的修飾、學說和錯誤的假定。
同領地遠征軍的太空部隊被表示為『帶雙翼的圓盤』,這是一種對『現在–成為者』精神力量的隱喻,同樣也在暗指同領地搜尋特遣隊的太空飛船。曾經失蹤的軍隊指揮官,也就是居魯士二世,曾是一位被猶太人和伊斯蘭教徒視為地球救世主的『現在–成為者』。在不到50年的時間裡,他建立起了高度的道德和人道主義的價值體系,而且遍及了全部西方文明。
他所征服的領土,以及人民組織機構和紀念碑的建築工程,都是空前絕後的,在短時期內取得如此規模的成就,只有一個領導者和一支受過訓練的團隊才能夠勝任,他們由同領地部隊的軍官、飛行員、工程師和工作人員組成,作為一個團隊展開行動,而且一直接受培訓,在一起工作已經有數千年時間了。
儘管我們已經發現了許多失蹤軍隊中的『現在–成為者』的所在位置,可是同領地還是無法復原他們的記憶,也就不能恢復他們尚未廢棄的職務。
我們當然不能把寄居在生物體中的『現在–成為者』們傳送到同領地的太空站,因為在我們的太空飛船中沒有氧氣的環境,在那裡,我們也沒有針對生物體的生命維持設施。我們一直以來唯一的希望是,定位並重新點燃失蹤軍隊中『現在–成為者』們的警覺性、記憶和身份。有一天他們將有能力重新加入我們。
公元前 200 年 --
『舊帝國』金字塔文明的最後殘餘坐落在『提奧提華坎』。『阿茲特克』(Aztec)名字的意思是『神的領地』或『人轉化成神的地方』,就像在埃及吉薩金字塔的天文學佈局一樣,整個建築群是一個精確的太陽系比例模型,它們準確地反映了內部行星、小行星帶、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的軌道距離。由於人們只不過是在 1787 年用地球現代的天文望遠鏡『發現』的天王星,直到 1930 年發現了冥王星,所以很明顯,那些建造者們是透過『其他來源』獲知的資訊。
持續地使用蛇、龍或大毒蛇的形象,是遍佈全球的金字塔文明具有的共同要素。這是因為植入這些文明的人們想創建一種假象,即『神』是蜥蜴人,也是為了使記憶缺失無限延續下去所設計的部分幻覺。在地球上設置虛假文明的那些人都是『現在–成為者』,就像你們一樣。許多被『舊帝國』的『現在–成為者』寄居的生物軀體,在外貌上與地球上的形體非常相似。那些『神』並不是爬蟲族,雖然他們的行為舉止很像蛇。
公元後 1034 - 1124 --
整個阿拉伯世界被一個人奴役了:『哈桑‧薩巴赫』(Hassanibn-al-Sabbah),『山中的老人』。他創立了『阿薩辛派』(Hashshashin),並經營著透過恐怖活動和恐懼進行控制的一部分伊斯蘭教,以及小亞細亞和大部分地中海盆地。他們成了這樣一種神職人員,使用非常有效的意識控制機制和勒索手段,使得『刺客們』能夠操縱那個文明世界幾百年之久。
他們的方法很簡單,將青年男子綁架並擊昏,同時使用了由印度大麻提煉的麻藥。接著,他們被帶到一個花園中,裡面滿是住有黑眼睛的(伊斯蘭教)天堂美女的閨房,房間內部佈置著如河水般流淌的牛奶和蜜汁。這些年輕人被告知自己已經來到了天堂,並且收到這樣承諾,假如他們願意獻身作為聽從指令的刺客去暗殺指定的人,那麼就可以回來永遠生活在這裡。於是,這些人又再次被擊昏,推到外面的世界執行暗殺的任務。
與此同時,無論是哈里發,或是那些被他們要求付錢的、徵收滿載黃金的駱駝、香料或其它貴重物品的富有的統治者,『山中的老人』都向他們派送了一個信使,並告訴他們,如果酬勞沒有及時送到,那麼將會派送刺客去除掉犯錯的一方。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反抗勢力可以阻止那些身份不明的攻擊者,因為他們只想完成任務,直到被殺後返回『天堂』。
當這個非常粗糙的例子可以被巧妙、有效地利用時,又是一個多麼簡單有效的洗腦和意識控制的活動啊。在『舊帝國』使用記憶缺失的意識控制活動對抗整個地球的『現在–成為者』方面,這只是一個小規模範圍的示範而已。
公元後 1119 年 --
在第一次十字軍東征之後,聖殿騎士團作為基督教的軍事組織被建立,可是,很快就轉化成了蓄積貨幣的國際金融體系,目的是為了實施『舊帝國』在地球上的殘餘運作議程。
公元後 1135 年 - 1230 年 --
同領地遠征軍徹底消滅了『舊帝國』在太陽系中地球周圍的太空艦隊活動,不幸的是,他們長期建立起來的思想控制活動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奏效。
公元後 1307 年 --
聖殿騎士團被負債累累的法蘭西『腓力四世』解散,他向教皇克雷芒五世施壓,並譴責制定其規程的成員們,將他們抓捕後用酷刑屈打成招,為了清除自己所有的債務,強佔了他們全部的財產,而且在火刑柱上將這部分都燒死了。
大多數聖殿騎士團成員逃到了瑞士,在那裡建立了一個國際銀行系統,秘密操縱地球的經濟。
『舊帝國』運作者作為一種國際銀行家們毫無察覺的影響,銀行作為一種戰爭煽動者被暗地裡操縱,偷偷摸摸地促進地球上不同國家之間的戰爭,並為其提供武器。戰爭是一種針對囚犯人口的內部控制機制。
國際銀行支助那些無意義的戰爭屠殺和殘殺活動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共享開放的思想交流和結盟合作的活動,以免『現在–成為者』們成功地被啟迪,並逃脫他們遭受的監禁。」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為了補充速記員記錄的解釋說明,我的匯報過程同樣作為備份由磁帶記錄下來,而且是在我的訪談結束後立刻進行的匯報,這樣可以保證每件被提及的事依然清晰地保留在我腦海中。
當我將這些故事詳細敘述給旁聽席的速記員時,還有一點搖擺不定的感覺。至少可以說,同領地對地球歷史的看法是非常奇怪的,我不確定這種令我不自在的感覺是否來自於迷失方向,或是被重新導向的緣故,無論哪種原因,我都感到了困惑和不安。然而,與此同時,那些也是帶有真實性的資訊,這使我興奮的同時又感到不可思議。
當速記員記錄我傳遞給她『歷史課程』的會談內容時,她不以為然地斜視我好幾次,我肯定她認為我快瘋了!或許她的感覺是對的。然而,正如艾羅所提到的,如果我的頭腦中充滿了『舊帝國』的催眠暗示與虛假記憶,那麼,讓自己發瘋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
在那一刻,我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我自己,以及關於這些事情的個人想法。我的工作職責是在艾羅結束訪談內容後,盡快將所有我能從她那裡獲知的資訊傳遞給速記員,我的工作並不是去分析資訊,而僅僅是盡可能地如實匯報。分析匯報的任務將留給旁聽席中的男職員們,或者其他接到訪談記錄副本的人。
我同樣向旁聽席房間的工作人員遞送了一份由艾羅要求的書籍和資料清單,以保證可以收集材料並遞交給艾羅。每晚我離開艾羅之後,她會利用晚上剩餘的時間,將我帶給她的資料進行閱讀或『掃瞄』。旁聽席的每一個人都收到一份來自速記員記錄的副本進行研究,找尋與他們利益相關的資訊。清晨,早餐過後,我又回到會談房間報到,繼續我與艾羅的訪談或『課程』。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8,第 1 段會談
「正如前面討論過的,我在教科書中所讀到的關於宇宙以及地球生命起源的內容,都是非常不準確的。由於你作為一位醫務人員服務於你們的政府,因此,你的職責要求你去瞭解生物體。所以,我相信你會明白我今天即將分享給你的資料的價值所在。
一直以來,我讀到的你們有關生命構成功能的教科書科目的內容,都包含了立基於虛假記憶的資訊,不準確的觀測資料,遺失的資料,未證實的理論和迷信的想法。
舉例來說,就在幾百年前,你們的內科醫師還在使用放血療法釋放身體中可能存在的病患,以努力緩解或治療各種身體和精神的痛苦。雖然這種做法在某種程度上已得到了糾正,可是仍然有許多愚昧的人以醫學的名義在繼續實施。
除了涉及關於運用生物工程的錯誤理論之外,由於對自然界的無知,以及對比較重要的『現在–成為者』們的無知,對他們作為能量和賦予每種生命形態生機的智力來源缺乏認知,從而導致地球上的科學家們犯了許多初級的錯誤。
儘管介入地球事務並不是同領地的首要任務,同領地通訊官還是授權給我,讓我向你們提供一些資訊,為這些方面提供更準確和完善的理解,從而使你們去發現更有效的解決方案,以應對你們在地球所面臨的嚴峻問題。
關於生物起源的正確資訊已經從你們的頭腦中被抹去了,同樣被除去的還有你們智慧的導師。為了幫助你們重新獲得自己的記憶,我願意同你們分享一些關於生物起源的屬實材料。
我問艾羅是否在談論關於進化論的主題,她回答說『不,不完全是這些』。
你會發現古代《吠陀經》讚美詩中提及了『進化』的內容。由同領地系統四處搜集到的《吠陀經》原文,就像是民間的傳說或公共的至理名言和迷信一樣。這些內容曾被彙編成詩篇,就像是一本韻律詩集,詩篇中針對每一段關於真理的陳述,都包含了許多半真半假的成份,以及顛倒的事實和稀奇的想像,都毫無限定或區分地被混雜在一起。
進化論先假設賦予每種生命形態生機的能量的動機來源並不存在。接著,它假定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或一種化學混合物會突然變『活』,或偶然間或自然地被賦予生機,或者,可能由於某個泥塘中含化學成份的軟泥發生一次放電,就會奇蹟般地孕育一種自行活動的實體。
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說明這理論是真實的,僅僅因為它並不是事實。科學怪人(Frankenstein)並沒有真的將死人復活成一個掠奪成性的怪物,除非這位寫虛幻小說的『現在–成為者』,是在某個漆黑的暴雨之夜獲得的靈感空想出來的。
沒有西方的科學家曾停下來考慮過,是誰,是什麼,在哪裡,在什麼時候,或怎樣使這些被賦予生機的過程發生的?由於完全的無知,以及對將精神作為賦予細胞組織或無生命物體以生機所必需的生命力之源,進行無視或否認,成為了西方醫學失敗的唯一原因。
此外,進化並不會意外地發生,它需要大量的技術,必須在『現在–成為者』們的精心監管之下進行操作才可以。很簡單的例子,比如在農場對牲畜進行改良,或者飼養狗。不管怎樣,人類的生物器官從早期的類人猿形態進化而來的觀念,是不正確的。沒有任何被發現的物理證據能證實人類身體的進化是在地球上完成的。
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認為人類是在暗淡無光的年代,偶然間從發生化學作用的原始軟泥中進化而來,這一觀念只不過是一種經過記憶缺失處理後實施並灌輸的催眠謊言而已,以防止你們回憶起真實的人類起源。事實上,不同形式的類人生物已經遍佈宇宙存在數萬億年之久了。
這些方面的內容,曾被8200年前的同領地遠征軍帶到地球的《吠陀經》讚美詩混合在一起,當他們在喜馬拉雅山的基地駐紮時,那些詩篇被傳授給了其中當地的一些人類居民並由他們記憶下來。然而,我應該說明的是,同領地基地隊員的這類活動是在未獲批准的前提下進行的,雖然我相信在那段時期,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一段單純的消遣而已。
這些詩篇在數千年的時間裡以口述的方式代代相傳下來,從丘陵地帶開始蔓延,最終遍及了整個印度。就像你們用格林童話作為撫育兒女的指南一樣,在同領地中也沒有人會把任何來自《吠陀經》讚美詩中的材料當回事。然而,對於一座行星上所有記憶被抹除的『現在–成為者』們來說,將這些傳說和想像認真對待的行為又是可以理解的。
不幸的是,學習過《吠陀經》詩篇的人們在傳授給其他人的時候,卻說那些是來自『神靈』的東西,最終導致這些詩篇的內容被逐字地以『真理』的形態採用。《吠陀經》中帶有委婉和隱喻性的內容被接受,並作為教義的論據進行操練。詩篇中所體現的哲理被忽視了,而且幾乎變成了地球上每種宗教活動的起源,尤其是印度教。
作為同領地的一名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我必須始終採取一種非常務實的觀點,因為如果我利用哲學的信條或花言巧語作為我工作的條令,那麼我將無法實施並完成我的任務。因此,我們對於歷史問題的討論,都是基於真實事件進行的,它們發生在『現在–成為者』們抵達地球的很久以前,甚至遠遠早於『舊帝國』上台掌權的時期,我可以結合個人的經歷來敘述這部分歷史:
在幾十億年前,我曾是距離很遠的星系中一個大型生物實驗室的成員之一,它被稱作『世外桃源再生公司』。我曾是一名與大量技術人員共事的生物工程師,我們的業務是對那些無人居住的行星製造和供應新的生物形式,在那段時期的此區域,擁有數以百萬計的恆星系統與無人居住的行星。
『世外桃源再生公司』所專攻的是森林中的哺乳動物,以及熱帶地區的鳥類,我們的行銷人員與各個行星的政府以及來自遍及宇宙的獨立買家們進行合同協商。技術人員們創造了與氣候、大氣環境和陸地密度以及化學成份相容的動物,此外,我們曾經受聘去將我們的樣品與其它公司設計的已經存活在一顆行星上的生物有機體進行結合。
為了完成這樣的工作,我們的職員曾與其它創造生命的公司進行資訊交流,那時還有工業貿易的展覽和發佈會,透過協調相關工程的聯盟提供其它各式各樣的資訊。
你可以想像一下,為了對行星進行勘測,我們的調查工作需要大量的星際旅行,而我的飛行員技能就是在這段時期掌握的。搜集的資料被累積儲存在巨大的電腦資料庫中,並由生物工程師們進行評估。
電腦是一種作為人造大腦和綜合計算設備的電子裝置,它可以儲存資訊,進行計算,解決問題,並執行機械功能。在這個宇宙的大多數星系中,都使用非常龐大的電腦進行整個行星或行星系統日常事務、機械保養和維護活動的管理。
基於調查和收集的資料,以及構思和藝術渲染,都被用作設計新生命。一些設計成果售給那些出價最高的競標者。其他的生物形式被創造出來,以滿足我們客戶的定做要求。
透過一系列細胞、化學和機械的工程師解決各種難題,並將設計和技術規範沿著裝配生產線進行配置。他們的工作是將所有的組件要素整合成一個可行、實用並賦有美感的成品。
這些生物的雛形就這樣被製造出來,並且在人造的環境中進行測試,然後對不完善的地方進行處理和改進。最後,新的生物形式伴隨著一種生命力或精神能量被『賦予』或『活化』,然後才能被引入確切的行星環境進行最後測試。
當一種新的生物形式被引進以後,我們會對這些生物有機體與行星環境和其他本土生物形式之間的相互作用進行監控。我們透過與其它公司之間的協商,來解決在互不相容的生物體之間的衝突,通常談判妥協的結果需要對我們或他們的生物進行更進一步的改進。這是一門科學或藝術,即你們所說的『優生學』。
在某些情況下,需要對行星的環境做些改造,但不是經常性的,因為行星建設的複雜性遠遠超過對個別生物形式的改造。
巧合的是,一個與曾我在世外桃源再生公司共事的朋友,同時也是工程師--在我離開那個公司很長時間之後--他告訴我,他們在近代所承包過的項目之一,是向地球提供生命形式,以使他們再度獲得補充,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銀河系的這一區域在一場戰爭之後,毀滅了太空中此區域行星上的大部分生命。這些大約發生在 7000 萬年以前。
該技術要求將這顆行星改進成為一種可以維持數十億個不同物種生存的交互式生態環境,這是一個巨大的承包項目。在銀河系中,幾乎每一個生物科技公司的專業顧問都被引進並協助該項目的工作。
你現在看到地球上種類繁多的生物形式都是那段時期遺留下來的。你們的科學家們認為荒謬的『進化論』是對所有生命形式存在於此的一種解釋,事實是,所有在這個星球上以及這個宇宙中其它任何一顆行星上的生命形式,都是由一些像我們這樣公司所創造的。
還有什麼能夠讓你們解釋數以百萬計分散、不相干的生命物種出現在這個星球的大陸與海洋之中呢?你們又如何解釋為每一種現存的生物進行定義的精神活力的源泉呢?說那是『上帝』的傑作,有點太不著邊際了。每一個『現在–成為者』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都擁有許多的名字和面孔,每一個『現在–成為者』都是一個上帝,當他們寄居在某個肉體的對象中時,他們就成了生命之源。
舉例來說,這裡有數以百萬計的昆蟲物種,其中大約有35萬種屬於甲蟲類,在地球上的任何時候可能都擁有多達 1 億種的生命形式。此外,地球上已經滅絕的生物比現存的生命形式要多出許多倍,其中一些可以在地球上的化石或地質記錄中重新發現。
目前反映地球生命形式的『進化論』,並沒有將生物多樣性的現象考慮在內。經由自然選擇完成進化,是一種科學幻想而已。正如地球上的教科書指出的那樣,一個物種不會意外地或隨機地變成另一個物種,除非由某個『現在–成為者』對遺傳物質進行處理才可以。
對地球物種進行選擇性地培育,是一個由『現在–成為者』參與的簡單例子。在過去的幾百年間,幾百個品種的狗與上百種鴿子,以及幾十種錦鯉都在不過幾年的時間裡得到了『進化』,而且僅僅是從一個最初的品種開始的。如果沒有『現在–成為者』們的介入,生物有機體很少會發生改變。
開發一種像『鴨嘴獸』這樣的動物,需要許多非常聰明的工程師將海狸與一種扁嘴鴨子進行結合,做成一種可以下蛋的哺乳動物。毫無疑問,有一些富有的客戶發來一種『特別的訂單』,用作禮物饋贈或稀奇的娛樂消遣。我相信,一些生物技術公司的實驗室在這種項目上花費了多年時間,才造出自一種可以我複製的生命形式!
將任何生命形式的誕生歸結於在原始軟泥中的一次偶然化學作用的分裂,簡直是荒謬之極!事實上,一些地球上的生物體,比如『變形菌門』,起初是設計在『第3太陽類型,C等級』的行星上,換而言之,它是同領地針對一顆最臨近的、酷熱的厭氧性大氣環境的藍色行星所設計的,例如銀河系的獵戶座星群。
對於專門研究這一領域的『現在–成為者』們來說,創造生命形式是一種非常複雜的高技術成份工作。對於那些已經被抹除記憶的地球生物學家來說,遺傳的異常現象使他們困惑不已,不幸的是,由『舊帝國』灌輸的虛假的記憶,阻止了地球的科學家們去發現那些顯而易見的異常情況。
最大的技術挑戰是發明生物體的自我再生或有性繁殖能力,這一方案用來解決由於被其它生物毀滅或吃掉而不得不頻繁製造補充所造成的難題。那些行星的政府們並不想一味地購買替換的動物。
這一計劃是在數萬億年前開展的,作為一次解決爭論生物工業既得利益會議的結果,曾經臭名昭著的『Yuhmi-Krum 商討大會』被用來協調對生物體進行的生產活動。
在個別的會議成員被戰略性地賄賂或謀殺之後,最後達成了一致的妥協,並開創了一項協議,從而產生了這種生物學現象,即我們現在所說的『食物鏈』。
一種生物需要消耗另一種生命形式作為能量來源的這一想法,是由當時最大的生物工程公司之一所提供的,他們專門創造昆蟲和開花植物。
這兩者之間的聯繫是顯而易見的,幾乎每一種開花植物都需要有共生關係的昆蟲來維持繁殖,原因很明顯:飛蟲與開花植物都是由同一家公司所創造的。不幸的是,這個公司還有一個部門創造了寄生蟲和細菌。
這家公司的名字被翻譯成英語可能應該叫做『飛蟲與鮮花』。他們想要證明的是這樣一個事實,即他們所創造的寄生生物的唯一有效的目的,是幫助有機的材料進行分解。在那個時期,這種生物的市場非常有限。
為了擴大他們的業務,他們僱傭了大量的公共關係公司,以及一個強大的政治遊說團體,以美化某些生命形式應該靠消耗其它生命形式為生這一觀念。他們發明了一種『科學理論』作為宣傳噱頭,該理論是,所有生物都需要將『食物』作為一種能量的來源。在那之前,沒有任何被創造的生命形式需要任何外部的能量,動物們不用為了食物而吃掉其它動物,僅僅依靠消耗陽光、礦物質或植物。
當然,『飛蟲與鮮花』公司也展開了對食肉動物的設計業務。沒多久,就有太多的動物被作為食物吃掉,使得重新對它們進行補充變得非常困難。由於『飛蟲與鮮花』公司提議的解決方案,以及對高層進行戰略性賄賂的幫助下,使得其它公司開始利用『有性繁殖』作為補充生物形式的基本方針。當然,『飛蟲與鮮花』曾是第一家開發有性繁殖設計藍圖的公司。
在此生物學工程的處理過程中,針對自我再生的動物,要求對其植入交配時所需的刺激反應、細胞分裂,以及預先設計的成長模式。正如所料,這些技術的專利權都由『飛蟲與鮮花』公司所有。
又經過了幾百萬年後,通過了一些立法,允許其它的生物技術公司購買這些生物設計程式,可這些程式需要對全部現有生物形式的細胞設計進行標記才可以。對於那些做出如此笨拙又不切實際的經營計劃的生物技術公司們來說,它變成了一種費用浩大的事業。
所有這些導致了腐敗的滋生和整個產業的垮台,最終,『食物與性』的觀念徹底毀滅了生物技術產業,其中包括『飛蟲與鮮花』公司。全部產業隨著製造生命形式的市場消失而不復存在了。因此,當某個物種滅絕時,就沒有辦法替換它們了,因為創造新生命形式的技術已經失去了。顯然,這些技術從來都不為地球人所知,而且可能永遠都不會。
在距離這裡不遠的某些行星上的電腦檔案中,依然記錄了這些關於生物科技的工程規程,在某處可能還保留著一些實驗室和電腦,然而,在它們周圍已經沒有人再做任何相關的事情了。因此,這下你可以理解為何對同領地來說,保護在地球上不斷縮減的生物群是那麼的重要。
『有性繁殖』技術背後的核心概念,是一種電子/化學交互作用的發明,被稱為『循環刺激反應發生器』。這是一個經過程式化的遺傳機制,可導致一種看似自然的復發性刺激的繁殖活動。後來同樣的技術被改編並應用到生物的血肉軀體之中,其中包括現代人類。
另一個被應用於再生過程中的重要機構,尤其對於現代人類型的軀體來說,是一種植入身體中的『化學電子觸發』機構。這種『觸發器』可以吸引『現在–成為者』們寄居在人體或任何的『肉體身軀』之中,它使用了一種人造的電子波,可以利用『具有美感的痛苦』去吸引『現在–成為者』。
包括宇宙中用來捕捉原本自由的『現在–成為者』們的每一個陷阱,都使用了一種具有美感的電子波作為『誘餌』。對於某個『現在–成為者』來說,這種由具有美感的波長所帶來的感覺的吸引力,超越了他的其它任何感覺。當痛苦與美麗的電子波結合在一起時,將導致這個『現在–成為者』『陷在』某個軀體中。
以家畜和其它的哺乳動物為例,這些使用在次要生物形式中的『再生觸發器』,由一些從腺體氣味中散發的化學物質,以及結合了由睪丸激素或雌性激素所激發的再生化學電子脈衝進行觸發活化。
當食物來源匱乏時,這種觸發機制還能夠與引起此生命形式再生的營養物質水準相互作用,作為一種延續未來再生的生存手段,在當前的有機體無法維持生存時,飢餓就成了一種促使其再生的機能。這些基本的原理已經應用到所有的生命物種之中了。
由於存在這種削弱影響力和『性慾審美與痛楚』的電子波,因此同領地的統治階層並不會寄居在肉體的身軀中,這也是為何同領地的官員們只會使用替身的原因。據我所知,這種波已被證明是在宇宙歷史中發明的最有效的誘捕裝置。
在同領地與『舊帝國』的文明中,都依賴於這種裝置去『招募』和維持一種工作團隊,其中的成員由『現在–成為者』組成,他們寄居在行星和基地設施的肉體身軀中。這部分『現在–成為者』屬於『工人階層』,他們在行星上做的都是那些盲從的、手工的、不合意的工作。
正如我所說的那樣,對於所有『舊帝國』和同領地的『現在–成為者』們來說,在他們當中存在一種管制非常嚴格的固定階層,或者『等級體系』,如下所述:
最高的等級是『自由的』『現在–成為者』,也就是說,在不破壞或干預社會、經濟或政治結構的前提下,他們可以不受限制地使用任何類型的軀體,而且可以隨意地進入或離開。
在這一等級之下,由許多『受限的』『現在–成為者』階層所組成,他們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時常地使用某一個軀體。強加給每一個『現在–成為者』的限制,包括他們運用權利的範圍,以及他們才能和靈活性。
在他們之下的是『替身』等級,也就是我現在所屬的階層。幾乎所有的太空軍官和飛船的隊員們,都需要在星際間進行穿梭旅行,因此,他們每個人都配備了由輕質耐用材料製成的替身。設計各種類型的替身,以方便實現特殊的功能。一些替身還配有附加的配件,比如一些可互換的工具或器械,用來應對維修、採礦、化學處理、導航等等的活動。在這個替身類型的許多等級中,也按照一種『勳章』機制劃分等級。
在他們之下的是士兵等級,這些士兵裝備了無數種武器,以及專門設計用於探測、戰鬥並打擊任何可能性敵人的軍事配備。某些士兵以機械身軀的形態出現,而大多數士兵則只是遠程操控的無任命等級的機器人。
比較低的等級被限制在『肉體身軀』之中,當然,這是他們不可能進行太空旅行的顯而易見的原因。從根本上講,肉體身軀的耐受能力在重力的壓力、極端溫度、輻射曝光、大氣化學成份以及真空的空間方面,都顯得太脆弱了。還有肉體身軀需要的食品,排便,睡眠,大氣構成要素明以及空氣壓力,都在後勤方面造成了明顯的不便,而替身則不需要那些。
如果沒有一種特別構成的大氣化學成份,那麼大多數肉體身軀僅僅在幾分鐘內就會窒息死亡,兩三天後,由存活在屍體內外部的細菌所導致的臭味會被散發出來。而在一艘太空飛船中,任何種類的氣味都是不容許的。
肉體只能耐受非常有限的溫度範圍,然而,對比在太空中的溫度,可能在幾秒鐘之內就會變化數百攝氏度。所以,肉體身軀對於軍事用途方面自然是毫無可取之處的。僅僅由一支電子機槍進行一次射擊,就可以瞬間使一具肉軀變成一團腐化的蒸汽雲。
寄居在肉體身軀中的『現在–成為者』們已經失去了他們大部分與生俱來的才能和本領。雖然在理論上可以重新獲得或復原這些能力,可是同領地還沒有發現或認可任何切實可行的辦法。
儘管同領地的太空飛船可以在一天內穿越數萬億『光年』的距離,而且這對於在太空中的星際旅行是非常重要的,可是,這並不意味著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可以完成某一批需要數千年來完成的任務。生物的肉體身軀只能存活非常短的時間--只有60年到最多150年,然而替身卻可以被循環再用,而且可以幾乎無限期地進行修復。
在這個宇宙中,第一批生物體開發的時間始於 74 萬億年前,對於那些創造並寄居於不同類別軀體中的『現在–成為者』們來說,這種活動迅速地成為了一種狂熱的時尚,他們持有各式各樣可惡的目的:尤其在娛樂消遣方面,這樣做是為了透過某個軀體去體驗各種代理性質的身體感覺。
自那時起,『現在–成為者』與那些軀體之間的關係發生了一系列連續的『使進化』過程。由於『現在–成為者』們持續地玩弄這些軀體,於是,為了使他們無法再次離開那些軀體,某些特殊的抓捕『現在–成為者』的陷阱騙局被引入使用。
這種做法主要是使那些軀體被製造得看似強健,但實際上卻非常脆弱。某個『現在–成為者』運用其自然的能力去創造能量,可是在他接觸某個軀體的時候,卻意外地對軀體造成了傷害,於是這個『現在–成為者』對傷害這一脆弱的軀體的行為感到很懊惱。所以,當他們在下一次遭遇某個軀體時,便開始對其「細心關照」。他們會這樣做,『現在–成為者』會收回或縮減他們自己的能力,以確保不去傷害這個軀體。由於這種惡作劇性質的長期背信棄義的歷史存在,並結合了類似不幸事件的發生,因此,最終導致大量的『現在–成為者』們被永久性地俘獲在軀體之中。
當然,對於那些想佔據優勢奴役他人的『現在–成為者』們來說,這又成為了一種有利可圖的事業。由此產生的奴役過程經過了數萬億年的時間,一直持續到今天。最終,由於『現在–成為者』們對創造能量的本領以及維持個人可操縱自由狀態的能力進行了縮減,導致了龐大而謹慎防衛的統治集團或階級體制的產生。以軀體作為每個階層象徵的做法,被廣泛應用在『舊帝國』中,也包括同領地。
遍及這個宇宙星系中的絕大多數『現在–成為者』都寄居在某類肉體的身軀中,他們的身體構造、外觀、功用和棲息地,都因所居住行星的地心引力、大氣和氣候條件的不同而顯得多樣化。軀體的類型根據種種因素而被大規模地預先確定下來,這些因素包括,被圍繞公轉行星的恆星大小,行星與恆星之間的距離,地質的要素,同樣還有此行星大氣的成分。
平均而言,將這些恆星與行星進行梯度分類,已相當於整個宇宙的公認標準。比如,地球可以概略地被鑒定為『第 12 太陽類型,第 7 等級的行星』,意思是一顆由生物生命形式居住的強重力、氮/氧大氣的行星,它接近一顆黃顏色、中等規模、低輻射的太陽或『第 12 類型的恆星』。由於在英文中對天文學術語的極度限制,因此正確的名稱是很難被準確翻譯出來的。
各式各樣的生命形式如沙灘上的沙粒一般品種繁多,你可以想像一下,在過去 74 萬億年間無數的行星系統之中,會有多少不同的生物品種被數以百萬計像『飛蟲與鮮花』這樣的公司所創造出來!」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當艾羅結束對我講述的「故事」時,由於遍佈我腦海中的混亂思緒,造成了一段長時間停頓的沉默。難道艾羅在晚上閱讀了科幻書籍或幻想小說嗎?為什麼她會給我講述一些難以置信的事情?如果她不是一個只有 40 英吋身高、灰色『皮膚』、手腳長有三根指頭、坐在我對面的外星人,那麼我也不會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
回顧這 60 年,自從艾羅傳遞給我這些資訊之後,地球的學者們已經開始發展正是由艾羅在這個世界上告訴我的某些生物學工程的技術,包括心臟繞道、複製、試管嬰兒、器官移植、整型外科、基因、染色體等等。
有一件事是十分肯定的:自那以後,我已經無法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一隻飛蟲或一束鮮花了,更不用提我對《聖經》創世紀的宗教信仰了。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這段關於本次會談的內容筆錄也是一字不差的,我沒有什麼可額外添加的東西,因為它已經說明了一切。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29,第 1 段會談
「今天艾羅給我講述了一些非常專業的東西,為了便於提醒自己,我還做了一些筆記,這樣就可以讓我盡可能接近地匯報她談話的內容。她以一種關於科學知識的類比手法開始了談話:
諸如約翰內斯‧古騰堡,艾薩克‧牛頓爵士,班傑明‧富蘭克林,喬治‧華盛頓‧卡弗,尼古拉‧特斯拉,喬納斯‧索爾克和理查德‧特里維西克,如果成千上萬類似的天才們今天還活在世上的話,你能想像地球會有何等的進步嗎?
設想一下,如果像他們這樣的人從未死亡過,則可能早已取得了怎樣的技術成就呢?如果他們從來沒遭受過使之忘記每一件已知經歷的失憶處理過程呢?如果他們可以繼續專研並永遠工作下去呢?
如果像這些人一樣的不朽的精神生命被允許繼續發明創造下去,則可能達到什麼樣的技術水準和文明程度呢?--在同一個地方和同一個時期開始--一直延續幾十億或數萬億年。
從本質上講,同領地是一個相對持續發展並存在了數萬億年的文明,其中幾乎每一門能想到的和超乎想像的學科知識,都一直在累積、提煉和改良中。
最初,『現在–成為者』相互作用的幻覺或發明,創造了這個真正的有形宇宙結構--宏觀與微觀。宇宙中每一個單一的粒子都是由某一個『現在–成為者』透過想像使之開始存在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有一個想法所創造--一種在空間裡沒有任何重量或尺寸或位置的想法。
在太空中的每一粒塵埃,從最小的亞原子粒子的大小,到一顆太陽或一個相當於多個星系大小的麥哲倫星系的規模,都是由一個虛無的想法所創造的。甚至連人為設計的,為了使微生物去感知而進行調整的微小細胞,在極小的空隙間穿越航行,這些過程也都來自一個『現在–成為者』的一個想法。
你,以及每一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都參與了這個宇宙的創造進程,即使你現在被限制在一個脆弱的由肉體製成的軀體中;即使你的存活時間僅僅相當於你的星球繞一顆恆星旋轉短短的 65 圈而已;即使你由於已經遭受了無法抵抗的電擊處理而喪失了你的記憶;即使你必須用每一生的時間將每一件事全部再學習一遍;儘管存在所有這些情況,可你依然是你,而且永遠都是。而且,在內心深處,你仍然知道你是誰,以及你所知道的事情,你仍然是本然的你。
否則,怎樣才能解釋神童的現象呢?一個在鋼琴上彈協奏曲的 3 歲的『現在–成為者』,而且沒有接受過正式的培訓?不可能的,如果他們沒有回憶起他們早已在成千上萬的生命經歷中所學會的,在鋼琴鍵盤的對面度過了數不盡的時光,或者出現在遙遠的星球上。他們可能不清楚他們是怎樣知道這些的。可他們就是知道。
人類在過去 100 年間所發展的技術已經超過了之前 2000 年內的水準,為什麼呢?答案很簡單:『舊帝國』在人類的思想和事務上的影響已經被同領地縮減了。
地球創造力的復興始於公元後 1250 年,也就是『舊帝國』的太空艦隊在太陽系被摧毀之後。在接下來的 500 年間,地球可能擁有了重新獲得自主權和獨立性的潛力,但是僅達到這樣一種程度,人類能夠應用那些地球上會聚的天才『現在–成為者』們去解決失憶症的問題。
然而,需要提醒的是,被流放到這個星球的現在成為者們所具有的潛在創造力,嚴重地被地球人口的犯罪分子們連累了,具體來講,其中有政客、戰爭販子以及那些不負責任的物理學家們,他們創造了那些毫無約束的武器,比如原子彈,化學品,疾病和社會混亂。它們有可能永遠地壓制地球上所有的生命形式。
即使在地球過去 2 年中,測試並使用了規模相對較小的爆炸活動,如果部署的數量足夠,也會有毀滅全部生物的潛在危險,規模龐大的武器可以在一次單一的爆炸中,耗盡全球大氣中的氧氣!
因此,為使地球不至於被科學技術所摧毀而必須解決的最根本問題,是社會和人道主義問題。儘管有許多數學和機械方面的天才,可是就連地球上最優秀的科學頭腦,也從未能處理這些難題。
因此,不要指望科學家們來拯救地球或人類的未來。認為存在物只是由能量和物體在空間移動所構成的聚合體,任何基於這種範例而建立的所謂的『科學』,都不是一種科學。這樣一類人完全忽視了由某個獨立的『現在–成為者』以及由『現在–成為者』們組成的集體所產生的創造活力,並且不斷地創造這個有形宇宙以及全部的宇宙。每一門科學都會保持相對的無效性或破壞性,並達到這樣一種程度,對激起所有創造和生命的精神活力的重要性進行忽視或貶值。
不幸的是,『舊帝國』為了確保這個星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無法再復原他們與生俱來的,創造空間、能量、物質和時間或其它宇宙組成部分的才能,這種愚昧無知的觀念一直都被謹慎且有效地灌輸給了人類。只要這種不朽的、強大的精神『自我』的意識被忽視,人類就會一直保持受監禁的狀態,直到它自我毀滅和埋沒的那天到來。
不要再依靠物質學科的教條去掌握天地萬物的根本實質了,因為那並不比去相信一個燒香唸咒的巫師好到哪裡去,這兩個例子的純粹結果都是誘捕和漠視。科學家們自稱去觀察發現,但是,他們僅僅是在猜測他們的所見而已,並且將其稱為事實。就像盲人一樣,一個科學家在認識到自己失明之前,無法學會用眼睛觀看。地球上的科學『事實』中,並不包括創造之源,它們僅僅包含了結論或創造的副產物,這些科學『事實』並不包括任何近乎無限的以往存在經歷的記憶。
創造和存在的本質,無法透過一個顯微鏡或望遠鏡,或有形宇宙中任何其它的測量技術所發現。一個人不能透過米尺和游標卡尺去瞭解一束鮮花的芳香,也無法透過它們去理解一個被拋棄的情人。
所有你不會知道的關於某個神的創造力和才能,都可以在你的內心裡發現--你是一個不朽的精神生命。
怎樣才能讓一個盲人去教其他人看見由近乎無限的梯度構成的光譜範圍呢?某人在對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天性不瞭解的前提下,而去對這個宇宙進行理解,這種想法,與認為一位畫家是他自己畫布上的一個斑點的性質是同樣荒謬的;或者這樣荒謬地比喻,芭蕾舞鞋上的花邊是舞蹈動作設計者的想像力,或者是舞者的魅力,或者是首夜演出時的興奮激動。
透過灌輸在人們頭腦中的宗教迷信思想進行控制運作,從而使對精神領域的研究一直被視為傻瓜的行為而截留。相反,對精神和思想的研究,一直都被那種將有形宇宙中任何不可測量的事物進行排除的科學所禁止。由於科學是屬於物質的宗教信仰,因此它一直都崇拜物質。
科學的典範認為天地萬物才是全部,而造物主什麼都不是。宗教認為造物主才是一切,而創造物本身什麼都不是。這兩個極端就是監獄牢房的圍欄,它們妨礙了將所有現象看成相互作用的整體的視野。
在不瞭解作為創造源泉的『現在–成為者』的前提下,而對天地萬物進行研究的活動,是徒勞的。當你航行到由科學構想的一種宇宙邊緣時,你會最終落入黑暗無情的深淵和毫無生機的冷酷勢力之中。在地球上,你們一直認為在思想與精神的海洋中充滿了可怕殘忍的怪獸,而且只要你膽敢超越迷信的防波堤,那些怪獸就會將你活生生地吃掉。
『舊帝國』監獄系統的既得利益,是防止你們去審視自己的靈魂,他們害怕你們會在自己的記憶中看到那些將你們關押的奴隸主們。這所監獄是由你們思維的陰影區域構建而成,而這些陰影則是由謊言、痛苦、損失和恐懼所組成的。
真正文明社會的天才們,是那些願意使其他『現在–成為者』們恢復記憶,並重獲自我覺察能力和判斷力的『現在–成為者』們。這一問題並不是靠強制實施道德行為規範來解決的,也不是某些人透過神秘事物、信仰、毒品、槍支或其它任何一種奴隸社會的教條進行控制所解決的,當然,肯定絕不會透過使用電擊處理和催眠指令來解決這個一問題。
地球與它上面每個生命的生存活動,都取決於由你們積攢了萬億的技能形成的記憶所復原的能力,從而恢復你的本然。而這類的藝術、科學或技術,從來都沒有在『舊帝國』中構想過,否則他們也不會使你們來到地球去面對當前的境況,並以此作為『解決方案』。
同領地也從來沒有開發過這類的技術,直到最近,由於使一個患失憶症的『現在–成為者』復原的必要性並未上升到緊迫的程度,因此,沒有任何人曾解決過這一問題。到目前為止,不幸的是,同領地並沒有什麼解決方案可提供。
有幾個同領地的官員在他們離開工作崗位期間,擅自將這些承擔了起來,並且向地球提供技術。這些官員離開他們在太空站的『替身』,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去接管某個在地球上的生物軀體。在某些情況下,一位官員在寄居並控制其不同軀體的同時,可以繼續在工作崗位上履行職責。
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冒險計劃,它需要一個非常有才能的『現在–成為者』完成這樣的任務,並成功返回基地。其中有一位官員在繼續履行他的官方職責的同時,從事了這些活動,他在地球上以電子學發明家聞名,名叫『尼古拉‧特斯拉』。
雖然這並不是我此行任務的一部分,可是我打算幫助你們努力推動科學和人道主義在地球的發展進程。我的目的是透過幫助其他的『現在–成為者』進行自助,為了解決地球上的失憶症問題,你們需要更先進的技術,以及穩定的社會環境,使之允許有足夠的時間,對使『現在–成為者』從軀體中獲得自由的技術,進行研究和開發,並且使『現在–成為者』的頭腦擺脫失憶症。
雖然同領地從長遠利益方面考慮將地球作為一個有用的行星,但是除了他們在地球上對自己的職員關注以外,對地球上的居民並不感興趣。我們所關注的是防止破壞的活動,以及加速技術的發展,以維持全球的生物圈、水圈和大氣的基本設施。
為了這一目的,經過非常仔細和徹底的考察之後,你會發現我的飛船含有地球上尚未存在的各式各樣的技術。如果你們把這架飛船的部件分發給各方的科學家進行研究,他們將能夠逆向設計出這種技術中的某些部分,並利用地球上的原材料複製出這部分元件。
其中有些功能是難以破解的,由於地球沒有複製它們所需要的原材料,因此其它功能是無法複製的,尤其是對於建造飛船的純正金屬來說,這些金屬不僅不存在地球上,而且用來精煉這些金屬所需的生產流程還需要數十億年時間去開發。
同樣,導航系統需要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個人波長被特定地調諧到與飛船的『神經系統』一致。這個飛船的駕駛員必須擁有一種非常高的精神意志力、修養、訓練和智力的等級,才能操作這樣一架飛船。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無法獲得這種專門的技能,因為它需要為實現這種目的而專門使用人造的軀體才可以。
某些個別的地球科學家,其中一些人是宇宙中最傑出的人才,當他們對飛船的組件進行考察時,將會使他們關於這種技術的記憶與之對接。正如地球上的某些科學家和物理學家已經能夠『記得』如何再創造出發電機、內燃機、蒸汽機車、製冷機、飛機、抗生素和其它在你們文明中的器械,他們同樣能夠在我的飛船中重新發現其它核心的技術。
以下是我飛船配備的特殊系統中包含的有效部件:
1)在飛船的牆壁中有一類非常微小的配線或光纖,作為通訊、資訊儲存、電腦功能,以及自動導航的用途。
2)同樣的配線還用於對光譜、亞光譜和超光譜的探測與顯示。
3)飛船的內部構造遠遠優於這個時期地球上的任何飛行器,而且含有成百上千的應用軟體。
4)你們還可以發現這種用來建立、放大與引導以光粒子或波作為能量形式的運作機制。
作為一名同領地的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除了剛剛透露的一些資訊之外,我不能以任何方式隨意討論或轉讓關於飛船運轉或構造的細節。然而,我相信地球上有許多稱職的工程師將會利用這些資源研發出有價值的技術。
我將這些細節提供給你們,希望這將是對同領地更有益的貢獻。」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認為在接下來的記錄內容中已經很清楚地說明了。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30,第 1 段會談
「為了方便起見,我將不朽的精神生命稱為『現在–成為者』,他們是幻覺的源泉與創造者。每一個單獨的和集體性的、最初無拘束狀態的生命,都是一個永恆的、全能的、無所不知的實體。
『現在–成為者』透過想像一個特定的區域來創造空間,介於他們自己與其想像的特定區域之間的間隔,就是我們所說的空間。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感知由其他『現在–成為者』們所創造的空間和物體。
『現在–成為者』們並不是有形宇宙的實體,他們是能量與幻覺的源泉。『現在–成為者』們並不在空間或時間中居住,但是他們卻可以創造空間,並且在其中放置微粒物質,創造能量,將微粒物質塑造成各種形狀,從而促成了各種形式的運動和具有生命的形態。任何被某個『現在–成為者』所賦予生機的形式,都被稱為生命。
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決定適合他們居住的空間或時間,然後他們自己作為一種物體或由他們自己或別的『現在–成為者』所創造的其它幻覺風格中存在。
創造一種幻覺的缺陷就在於,幻覺必須被持續性地創造,如果不能持續進行,它就會消失。對某個幻覺進行的不斷創造,需要對此幻覺的每一個細節進行關注,才能夠維持它的存在。
欲求避免無聊的狀態,似乎成了『現在–成為者』們所具有的共同特性。如果一個靈魂,既不與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相互影響,也不與不可預知的運動、戲劇效果、意料之外的意圖,以及由別的『現在–成為者』們創造的幻覺相互作用,那麼他就會很容易感到無聊。
如果你可以想像出任何事情,隨意感知並引發任何事情;如果你無法去做其它的任何事情;如果你總是清楚每一個遊戲的結局與每一個問題的答案,那麼,你會感到無聊嗎?
完全向回追溯『現在–成為者』的存在期限,是無法衡量的,根據有形宇宙的時間計算,已經是近乎無限的概念了。對於某個『現在–成為者』的『開始』或『結束』是無法測量的,他們完全生活在一個永遠的現在。
『現在–成為者』們的另一個共同特性是,若某個『現在–成為者』自創的幻覺獲得其他『現在–成為者』們的讚美,則是非常令他滿意的。如果這種期待的讚美沒有來臨,那麼,這個『現在–成為者』將為了獲得讚美,而不斷地創造幻覺。可以說,整個宇宙是由一些不值得讚美的幻覺構成的。
宇宙的起源始於對諸多單個幻影空間的創造,這些空間就是現在成為者的『家園』。有時候,某個宇宙是一種由兩個或多個現在成為者合作創造的幻覺。因『現在–成為者』們與其創造的宇宙的擴散現象,導致他們有時候會發生牴觸或混合,或者達到這樣一種程度,由許多『現在–成為者』共享一個聯合創造的宇宙。
『現在–成為者』們削弱了自己的能力,以便去玩一個遊戲。『現在–成為者』們認為有遊戲總比沒遊戲要好。於是,他們願意承受疼痛、疾苦、愚昧、窮困,以及任何不必要和不良的環境,只是為了玩一個遊戲。假裝自己不知曉、看不到,也無法促成這一切的發生,都為玩這一場遊戲創造了必要的條件:未知,可能性,障礙或對抗,以及終極目標,最後,玩這一場遊戲解決了無聊的問題。
所有空間、星系、太陽、行星,和這個宇宙的物理現象,以及由『現在–成為者』們所創造的,由相互間的協議所維持的,包括生命的形式、所處位置和發生的事件,都透過這種方式得以存在。
由於『現在–成為者』們進行的想像、創造與感知,因而產生了許多的宇宙,其中每一個都合作性地存在於自己連續的統一體內部,而且,透過一個或多個創造它們的『現在–成為者』進行想像、改動、保留或毀壞的活動,使得每一個宇宙都擁有自己獨特的一套規則。因此,在這個有形宇宙中所定義的時間、能量、物體和空間概念,在別的宇宙中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與其它有形宇宙一樣,同領地就存在於這樣一種宇宙中。
有形宇宙的運作規則之一是,能量能夠被創造,但是不可以毀滅。因此,只要『現在–成為者』們一直不斷地為之增添新的能量,宇宙就會繼續膨脹下去。這種概念是近乎無限的,就像是一條汽車的裝配生產線,既不曾停止運轉,也不會有汽車被銷毀。
每個『現在–成為者』基本上都是好的,因此,一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會對其他『現在–成為者』做出他們不想體驗的事情,他不會以此為樂。對於一個『現在–成為者』來說,並不存在何為好與壞、對與錯、美與醜的固定標準,這些觀念都基於每一個『現在–成為者』的獨特判斷力而存在的。
既然人類不得不將某個『現在–成為者』描述為一位『神靈』的最接近的概念是:全知、全能、無限。那麼,一位『神靈』怎樣才能使自己不再是『神靈』呢?他們會假裝『不去』知道。如果你們總是知道其他人的藏身之處,那麼又怎樣去玩『躲貓貓』的遊戲呢?
只有你假裝『不去』知道其他玩伴的藏身地點,你才可以起身去『尋找』他們。這些遊戲就是這樣創造出來的,而你已經忘記你只是一直在『假裝』而已。透過這樣做,『現在–成為者』們就被誘捕並沉溺於由他們自己設計的迷宮之中。
怎樣才能創造這樣一間牢籠呢?將自己鎖在籠中,把鑰匙丟棄後,忘記鑰匙或牢籠的事情,然後忘記『裡面』或『外面』的存在,甚至忘記了還有一個自我。就這樣創造了一個沒有幻覺的幻覺:即整個宇宙是真實的,而且沒有任何別的宇宙曾經存在或被創造過。
在地球上教給人們並達成一致意見的傳教言論認為,神靈是可以信賴的,而人類是不可靠的。你們所學到的是,只有一個上帝才可以創造宇宙,因此,每一次行為的責任都要轉讓給另一個『現在–成為者』或神靈去承擔,卻從來不是自己。
面對人類自身--個體與集體性質的--神靈,沒有任何人曾經為這樣一個事實去承擔他們的個人責任,而這個事實本身就是每一個『現在–成為者』所遭受誘捕行為的根源。」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想,這段筆錄本身也為會談內容進行了說明。我盡可能如實地轉達了艾羅提供的確切資訊。艾羅在這次會談中所說的關於可能性的軍事影響,使我的上級軍官們變得十分驚慌。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 509 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31,第 1 段會談
「真理不應該成為政治、宗教或經濟私利的犧牲品,這是我個人的信念。作為同領地的一名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保護同領地的更大利益與它的所有物不受損害,是我的職責所在。然而,我們卻無法防禦我們尚未意識到的反抗勢力。
地球與其它文明隔絕的現狀,妨礙了我在這個時候與你們討論更多的主題,除了來自同領地最廣泛的關於計劃活動的概要聲明之外,安全與協議的因素阻止了我洩露任何其它的資訊。無論怎樣,我能夠提供給你們一些你們可能會覺得有用的資訊。
我現在必須要回到為我指派任務的『太空站』了,由於我作為同領地軍隊的一名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的職責所帶來的要求和限制,我覺得從倫理上講,我已經提供了盡可能多的幫助。因此,我將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在接下來的 24 小時內離開地球。」
(編輯註釋:接下來的幾段話似乎是馬克艾羅伊根據與艾羅的會談內容,向速記員提供的個人評論。)
這意味著,艾羅即將離開她與我們接觸的「替身」,因為她的飛船已經損毀得無法修復了。我們可以從容地對她的軀體進行檢查、解剖和研究。她對那個替身既沒有任何進一步的用途,也沒有任何個人的知覺或附屬物,因為還有其它的身體很容易讓她使用。
然而,艾羅並沒有建議地球科學家們在替身中可以找到有用的技術,雖然這具替身應用的技術很簡單,卻仍然大大超出了我們當前對任何方面進行分解與逆向工程的計算能力。這具軀體既不是生物製品,也不是機械物體,而是由一種獨特的複合材料和不存在於任何地球類型的行星上的古代技術所製作的。
正如艾羅前面提到的,一種非常嚴苛和獨特的社會、經濟和文化等級制度普遍存在於同領地中,而且,歷經了許多個黃金時代,從未到受到侵犯與更改。替身的類型和功能,根據各式各樣的軍銜、等級、資歷、培訓水準、指揮水準、服役記錄,以及由每一個『現在–成為者』個人獲得的功勳和其它任何軍事勳章,專門指派給某一個『現在–成為者』軍官。
艾羅使用的身體是專門為像她這樣軍銜和等級的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所設計的,那些在墜毀中被毀壞的艾羅同事的替身與她的並不是同一個軍銜或等級,而是一種等級較低的職務。因此,那些軀體的外觀、作用、組成和功能性都專門地受限於他們工作職務的要求。
在這次墜毀中損毀的下級軍官已經離開他們的替身,並返回到了太空站的工作崗位。他們的替身遭受損害的主要原因是,他們是等級較低的軍官,而且他們的替身是部分生物體結構,因此在耐久性和彈性方面遠不如她的身體。
(編輯註釋:在這一點上,以下的記錄似乎是對艾羅陳述內容的概述。)
「雖然無論在哪裡發現『舊帝國』的任何殘餘活動,同領地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摧毀,可是這並不是我們在本星系的主要任務。我確信,『舊帝國』的意識控制機制能夠最終被抑制和摧毀,然而,由於我們目前尚不清楚這種運作的活動範圍,因此不太可能估算出完成這些所花費的時間。
我們的確知道『舊帝國』的強制濾網龐大到至少足以覆蓋至銀河系的這一端。我們也曾從經驗中得知,每一種強制信號發生器和陷阱裝置都非常難以探測、定位和摧毀,並且,為這樣的行動進行資源投入,並不是同領地遠征軍當前的任務。
這些裝置的最終毀滅,將可能使你們的記憶恢復,只要在每一生結束之後,使之完好無損地不被清除。幸運的是,一個『現在–成為者』的記憶是不能夠被永久性地清除的。
仍然有其它活躍的太空文明在這一區域繼續進行著各式各樣的邪惡活動,其中最為突出的就是將那些不受歡迎的『現在–成為者』傾倒在地球上,在這些飛船中沒有同領地的敵對方或極端的反對派,他們也不會笨到去挑戰我們!
在大多數情況下,除了確保地球自身不遭受持久性的破壞之外,同領地對地球和其上面的居民並不予理睬。這個銀河系的此區域為同領地的附屬地,是同領地的領土,並為了它認為最有利的方面去進行部署。地球的衛星(月球),以及小行星帶,都已經成為同領地軍隊的固定指揮基地了。
不用說,任何人類或其他勢力妄圖在此太陽系干涉同領地的活動行為--即使有這個肯定不會存在可能性--都會被即刻終止。這並不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因為現代人類無法在開放的太空進行軍事活動。
當然,我們會繼續按步實施已經在進程表中持續了數十億年的同領地擴展計劃。在接下來的 5000 年中,由於我們朝向這個銀河系中心發展,並且向除此外遍及宇宙的範圍傳播我們的文明,因此同領地進行的運輸和活動範圍將逐漸增加。
如果人類要生存,就必須合作,以便找到解決你們在地球的艱難生活條件的有效方案。人類必須要超越人的形式,並且找到他們的位置,要知道他們都是『現在–成為者』,而且要超越他們只是生物軀體的觀念。一旦這些得以實現,就可能促使你們逃離當前的監禁狀態,否則,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將永遠不會有未來。
雖然在同領地與『舊帝國』之間沒有發動激烈的戰爭,可是,『舊帝國』透過他們的思想控制活動對地球隱蔽的對抗行為仍然存在。
當人們瞭解到這種活動的存在時,其影響便可以被明顯地觀察到。對人類的這些行為最明顯的例子可以被看作是突然的,令人費解的行為事件。一個最近的實例發生在日本偷襲珍珠港之前的美國軍隊中。
就在襲擊發生的三天前,當局有負責人下令所有珍珠港的船隻入港進行安全檢查,這些船隻被要求將全部彈藥撤出其軍火庫,並儲存在下面。在這次襲擊發生之前,儘管已經有兩艘日本航空母艦被發現停在珍珠港右側的遠處,可是,當時所有的海軍上將和高級軍官們都在開會。
要採取的最明顯的行動,應該是透過電話聯繫珍珠港,並向他們發出可能進行戰鬥的危險警告,同時將軍火返庫,並要求船隻離港進入開放海域。
大約在日本開始襲擊的六小時前,一艘美軍戰艦就在港口外側擊沉了一艘小型的日本潛艇。針對此事件,與珍珠港進行聯繫的電話匯報被更換為一種預警的電報形式,同時轉換成了頂級機密的代碼,此編碼過程耗費了兩個小時,然後還需再花兩個小時對其進行解碼。因此,直到珍珠港時間星期日上午 10:00 才收到對珍珠港發出的預警通知--也就是在日本攻擊並摧毀了美軍艦隊的兩小時後。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如果讓那些對顯而易見的災難性過失負責的人們站起身來,並讓其坦率地為他們的舉動和意圖進行辯護,那麼,你會發現他們在工作中都非常忠於職守。通常,他們都在盡其所能地為國家和人民做事。然而,突然間,由於一些完全不知名與無法探查的原因,加入到這些野蠻與令人費解的境遇中,其實這種情形根本『不允許存在』。
『舊帝國』的思想控制活動透過一小撮心胸狹隘、守舊『粗野的人』進行運作。他們除了玩那種在『現在–成為者』中進行控制和破壞的陰險遊戲,別無其它目的。不然,即使對『現在–成為者』們不聞不問,他們也能夠極佳地管理好他們自己。
這些人為製造的事件,是由意識控制監獄體系的運作者們強加給人類種族的。監獄的看守們會經常促進並擁護對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進行壓迫或極權主義的行為。為何不使囚犯們自相殘殺呢?為何不把權力交給那些瘋子去操縱地球的政府呢?因為那些運作在地球上罪惡政府中的人,所映射出的是隱蔽的『舊帝國』思想控制機器向他們傳達的命令。
人類種族在很長一段時期內仍然會繼續謹慎對待這樣的假想敵--只要這樣的人類種族存在。在此之前,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將繼續生活在一系列連續的生命輪迴中,不停地重複下去。曾經在印度、中國、美索不達米亞、希臘和羅馬寄居在人體中的『現在–成為者』們,經歷了文明興盛與衰落,同樣的他們在當前這段時期,分佈在美國、法國、蘇聯、非洲以及世界各地。為了再重新開始,一個『現在–成為者』在每一生之間都被再次返送回來,就好像這次新的生活體驗是他們的唯一經歷一樣。於是他們在痛苦、不幸和神秘中重新開始了。
有一些『現在–成為者』比起其他被運送到地球的『現在–成為者』的時間,距離現在更近一些,由於某些『現在–成為者』僅僅在地球上呆了幾百年,所以他們並沒有早期地球文明的個人體驗。由於他們沒有任何在地球上居住過的經歷,因此,即使他們的記憶被恢復了,也無法記起從前在這裡的某段生活經歷。不管怎樣,他們可能會回憶起在其它星球和其它時期的某個地方生活過的經歷。
其餘的『現在–成為者』自從列穆里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待在這裡了,在任何情況下,這些『現在–成為者』們都會永遠待在這裡,直到他們可以衝破失憶症的循環,並且攻克由他們的獵捕者們設下的陷阱,才能夠解放他們自己。
由於同領地還有三千名他們自己的『現在–成為者』被囚禁在地球上,因此他們在解決這一問題時存在一種利益關係,據他們瞭解,這個問題從來沒有在宇宙中遭遇過或有效地解決過。當時機成熟時,他們會繼續努力從地球上解放那些『現在–成為者』,不過,這需要時間去開發一種空前的技術以及完成此事的勤奮態度。」
(編輯註釋:以下陳述是馬克艾羅伊所做的評論。)
我認為這是艾羅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對其他人真誠的願望,希望我們的來生都會稱心如意。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我結束向速記員敘述前一次會談內容的不久後,基地指揮辦公室緊急召見了我,並由四名全副武裝的軍警進行護送。當我到達時,我被要求坐在一間非常寬敞的臨時辦公室裡,而且裡面已經佈置了一張會議桌和一些座椅。在辦公室中有幾位我曾經在「旁聽席」見過的高官,我之所以能認出他們,是因為他們都是有名望的人。
我被介紹給的那些人中包括:
空軍部長(Stuart)Symington,空軍參謀長 Nathan(Farragut)Twining,空軍上將 Jimmy Doolittle(吉米‧杜立特),空軍上將(Hoyt)Vandenberg 和上將(Lauris)Norstad。
出乎我意料的是,查爾斯‧林德伯格(Charles Lindbergh)也在其中,空軍部長 Symington 向我解釋說,林德伯格先生在這裡作為美國空軍首席官員們的顧問出席會議。在房間中還有其他幾個人並沒有加以介紹,我推測那些人是這些軍官們的私人助理或一些情報部門的工作人員。
所有這些突如其來的關注,不僅來自部長和空軍上將們,而且還有如此聞名世界的人士,諸如林德伯格先生和吉米‧杜立特,這情形使我認識到我作為艾羅的「翻譯員」角色是多麼的重要,同樣從其他人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來。到那一刻為止,我除了有一些膚淺的認識之外,並沒有真正意識到這些,我猜想可能是由於我太全神貫注於這種特殊情況的細節所致。突然間,我領會到了我這一角色的份量,我想,從某種程度上講,那些人出席會議是為了使這一事件在我心中留下印記。
部長指示我不要緊張,他說我並沒遇到任何麻煩,他問我是否認為這個外星人會願意回答他們已經準備好的問題清單。他解釋說,他們非常渴望獲得關於艾羅、飛碟和同領地以及其它艾羅在會談記錄中所透露主題方面的更多細節資訊。當然,他們主要想就有關軍事安全和飛碟構造方面進行提問。
我告訴他們,由於可以使艾羅信任旁聽席人們的意圖的徵兆毫無改變,因此我十分確定艾羅也不會改變她拒絕回答你們問題的決定。我重複說了一遍,艾羅已經交流了每一件她願意並可以自由討論的事情。
儘管如此,他們仍堅持認為我應該再去問艾羅,看看她是否會回答問題,而且,如果她的回答仍然是「不」,那麼我需要問她是否願意閱讀我在會談中記錄的「翻譯內容」副本。他們想知道艾羅是否可以核實我對這些會談的理解和翻譯的準確性。
由於艾羅可以非常流利地閱讀英文,部長請求在艾羅校閱記錄內容並確認其準確性的期間,是否可以允許他們在場觀察。他們想讓她在記錄內容副本上寫下「翻譯」是否正確,並且對任何不準確的記錄內容做註釋。當然,我除了服從命令別無選擇,我完全按照部長的要求做了。
我得到了一份將要交給艾羅的包括簽名頁的記錄副本,在艾羅結束校閱之後,我也將奉命向艾羅請求在封面頁簽名,以證明所有經她校正的翻譯記錄內容是正確的。
大約一小時過後,我進入了會談房間,按照指示,在包括空軍上將們(我猜測也包括林德伯格)和其他人的旁聽席成員透過旁聽席房間的玻璃觀察的情況下,我將翻譯的副本和簽名頁轉交給了艾羅。
我坐在平時的座位上,距離艾羅對面 4 或 5 英尺遠。我向艾羅遞送了那個副本信封,並用心靈感應的方式將剛剛得到部長的指示傳達給了艾羅。艾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副本信封,並沒有接受它。
艾羅說:「如果你已經閱讀過這些內容,而且如果你自己對它們的判斷是準確的話,那麼,也就不需要由我去校閱了。這些翻譯內容是正確的,你可以告訴你的長官,你已經如實地轉達了我們之間交流的記錄內容。」
我向艾羅保證我已經閱讀過它們了,而且記錄的內容正是我向記錄抄寫員所陳述的那樣。
「那麼,你願意在封面上簽字嗎?」,我問。
「不,我不想簽。」,艾羅回答。
「我能問為什麼嗎?」,我說。我對為何她不願意做如此簡單的事情而困惑不解。
「如果你的長官不相信自己的下屬可以誠實並準確地向他匯報,那麼我在這一頁上的簽名又會給他帶來什麼樣信心呢?如果他連自己的忠實職員都信不過,那麼他為何會願意相信由一位同領地的軍官在一張紙上留下的墨水印記呢?」
我不太清楚面對這一情況應該怎樣去說,我既不能用艾羅的邏輯去辯解,也不能強迫她去在文件上簽字。我坐在我的椅子上呆了一會兒,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我向艾羅表示了感謝,並告訴她我需要向我的上司詢問進一步的指示。我把會談記錄的紙袋放到了制服外套胸口的衣兜中,開始起身離開座位。
就在那一刻,旁聽席房間的門突然砰地被打開了!五名全副武裝的軍警衝進會談房間!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緊隨其後,他們推著一個小型的手推車,上面放著一個盒子形狀的設備,在它的表面裝有許多刻度盤。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兩名軍警就將艾羅牢牢地按在那把加有厚坐墊的椅子上,艾羅自從我們進行會談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做在那上面。另兩個軍警抓住我的肩膀並將我按回到座椅上,使我動彈不得。剩下的一個軍警直接站在艾羅的面前,用步槍對著她,距離她的頭部不足六英吋(15.2 公分)。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立即把小車推到了艾羅椅子的背後,他熟練地將一個圓形的頭帶綁在了艾羅頭上,然後又繞回到推車中設備上。突然間,他大喊道「可以了!」
這些一直按住艾羅的軍警們放開了她,在這一瞬間,我看見艾羅的身體變得僵硬並顫抖起來。這一情形持續了大約 15-20 秒,這個操作設備的人在上面轉動了一個旋鈕,接著,艾羅的身體無力地跌回到椅子上,過了幾秒鐘後,他又一次轉動了那個旋鈕,而艾羅的身體就像剛才一樣的僵硬,他又重複了多次同樣的步驟。
我坐在我的椅子上,一直被軍警們按住。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我被正在發生的一幕驚呆了!簡直難以置信!
幾分鐘後,另外一些身穿白大褂的人進入了房間,他們簡要地檢查了艾羅的身體,此刻的她正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他們相互間喃喃而語了幾句,其中一個人向旁聽席的窗戶揮手,接著,一張醫用輪床立刻被兩名服務人員推進房間。這些人把艾羅癱軟的身軀抬上了床,並且交叉地捆綁了她的胸部和手臂,然後將輪床推出了房間。
我立即在這些軍警的護送下被直接帶到我的宿舍,由軍警在門外站崗,而我則被封閉在房間裡。
過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有人敲我的房門,我開了門,空軍參謀長 Twining 和剛才穿白大褂的設備操作員一同走進來。參謀長向我介紹此人為威爾考克斯醫生(Dr. Wilcox),他讓我陪同他和這位醫生工作。我們在軍警的尾隨下離開了房間。在建築群中經幾經周轉之後,我們進入了一個小房間中,艾羅已經被輪床運送到房間裡了。
參謀長告訴我,艾羅與同領地被認為是對美國非常重大的軍事威脅,艾羅已經被「固定不動」了,這樣她就無法像她在會談中說的那樣離開並返回她的基地。如果允許艾羅去匯報她在此期間對這個基地所做的觀察,那麼,這將嚴重危及國家的安全。所以,為防止它發生,我們決定採取這樣的行動。
參謀長問我是否理解這樣做的必要性,我說我知道。儘管我肯定不會同意這種做法是必要的,而且我當然不會贊同這種對艾羅和我在會談房間進行「突然襲擊」的行為!然而,我並沒有對參謀長說出這些想法,因為我非常害怕一旦我斷言抗議,不知道對我和艾羅會發生什麼。
威爾考克斯醫生讓我靠近輪床並站在艾羅身邊,艾羅完全一動不動地靜止躺在床上,我無法確定她是生還是死。其他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床的另一邊,我猜測他們也是醫生。他們已經在艾羅的頭部、手臂和胸部連接了兩片監測裝置。以我受過的外科護士培訓經歷判斷,我認為其中一個設備是用來探測大腦電波活動的腦電圖機(EEG machine)。另一個設備是我認為毫無用處的一個普通的生命體征監測儀,而艾羅擁有的並不是生物軀體。
威爾考克斯醫生向我解釋說,他已經對艾羅實施了一系列「輕微的」電擊療法,企圖將她懾服足夠長的時間,以使我們的軍方對這一情況進行評估,並決定下一步對艾羅的措施。
他讓我嘗試與艾羅進行心靈感應交流。
我進行了幾分鐘的嘗試,可是並沒有感知到任何來自艾羅的資訊。我甚至無法感知艾羅是否仍然存在於這個軀體中!
「我認為你很可能已經將她殺死了」,我對這位醫生說。
威爾考克斯醫生對我說,他們會繼續觀察艾羅,而且我可能在稍後被要求返回,並再次嘗試與艾羅建立溝通。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第二天早上,我在四名軍警的護送下,從宿舍被帶到了會談房間。艾羅的厚坐墊椅子已經被搬出了房間,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小桌子和幾把辦公椅。有人要我坐下來等待接受他人接見,幾分鐘過後,威爾考克斯醫生同一位身穿普通西裝的男士一起走進房間,此人介紹自己是 John Reid(約翰‧里德)。
威爾考克斯醫生向我解釋說,里德先生在我上司的邀請下,從芝加哥乘飛機來到這裡,並對我用測謊儀進行測試!我對這種交待的吃驚反應是顯而易見的,在我有可能對任何事情說謊的暗示之下,威爾考克斯醫生注意到我明顯地受到了驚嚇並遭到了侮辱。
雖然如此,里德先生還是在我椅子邊的桌子上開始設置他的測謊儀,於此同時,威爾考克斯醫生用一種平靜的口吻繼續解釋說,這個測試結果將對我的自我保護方面進行管理。由於所有與這個外星人會談的過程都是透過心靈感應進行的,而且艾羅也拒絕了去閱讀並證實記錄內容的準確性,這意味著記錄內容中所包含陳述的事實與準確性,都完全取決於我個人單方面的陳詞。因此,從「專家們」的主張來看,意思是他自己,除了使我透過服從於一種毆打測試和心理檢查進行測定的方式之外,他們沒有任何其它可靠的方法去檢驗記錄內容的準確度,無論記錄的內容是否應該受到重視,他的語氣表達得很清楚,「或者就當作一個單純女子妄想說大話的行為,以消除顧慮!」
里德先生用一根橡膠管纏繞在我的胸部前後,同時還包括在我的上臂纏著的血壓計袖帶。然後,他在我的雙手和手指表面放置了一些電極,他解釋說,他在會談過程中將表現得非常客觀,因為他已經徹底在科學性的審訊中通過了培訓。這種培訓目的應該是使他的審訊從人類的過失中獲得解脫而已。
里德先生向我解釋說,針對他和威爾考克斯醫生將向我所提問題的反應,實際的心理變化過程將透過一個小型儀表板傳達出來。儀表的讀數將在桌上儀器旁邊的曲線圖紙中被跟蹤記錄,紙上的相似曲線圖將由里德先生與威爾考克斯醫生「專家」的協助下,進行關聯與解釋,以決定我是否一直在說謊。
里德先生與威爾考克斯醫生以一系列無傷大雅的問題開始,而在關於我與艾羅的會談方面,則進入了一種更直截了當的審問形式。
以下是我回憶起的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我回答。
「你的生日是哪天?」
「1924 年 6 月 12 日」我說。
「你的年齡是?」
「23 歲」。
「你在哪裡出生的?」
「加利福尼亞,洛杉磯」,我說。
(以此類推的問題。)
「你會使用心靈感應交流嗎?」
「不會,我從來都無法與任何人這樣做,除了艾羅。」我說。
「你向速記員陳述的內容中有任何偽造的情形嗎?」
「沒有」,我回答。
「你是否有意無意地虛構了任何你與艾羅之間傳達的資訊呢?」
「沒有,當然沒有了」,我說。
「你在有意地試圖欺騙任何人嗎?」
「沒有。」
「你在試圖阻礙這個測試進行嗎?」
「沒有。」
「你的眼球是什麼顏色?」
「藍色」。
「你是天主教徒嗎?」
「是的。」
「你會在天主教堂的懺悔室中對你的教區牧師講述與對基地速記員訴說的同樣的故事嗎?」
「是的。」
「你在試圖向我們隱瞞什麼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
「你相信這個外星人與你交流的每一件事嗎?」
「是的。」
「你認為你自己是一個容易受騙的人嗎?」
「不是。」
像這樣風格的提問持續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我脫離了測謊儀的連接線,被允許回到我的宿舍,而且依舊由軍警看守著。
後來,到了下午,我回到了會談房間,這一次桌子的位置被一張醫用的輪床替換了。威爾考克斯醫生這次由一個護士陪同,他讓我躺在這張床上,他說他被要求向我提問與測謊過程中由我回答的同一系列的問題。
然而,這一次我所回答的提問,是在能使人吐露實情的麻醉藥(truth serum)作用下進行的,也就是眾所周知的硫噴妥鈉,作為一個受過培訓的護士,我很熟悉這種巴比妥酸鹽的藥物,因為它有時侯被用作麻醉劑使用。
威爾考克斯醫生問我是否對這樣的測試存有異議,我告訴他說,我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我無法記起關於這次會談的任何事情了。由於那些使我頭昏眼花藥物的作用,導致我虛弱得無法行走,所以我猜想當我回答完這些提問的時候,就被那些軍警們護送回宿舍了。不管怎樣,那晚我睡得非常安寧。
由於我在那之後沒有被再次提問過問題,因此,顯然這些盤問沒有獲得任何可疑的結論。謝天謝地,在餘下的時間裡,我可以獨自留在基地了。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威爾考克斯醫生使艾羅「喪失能力」後又過了 3 個星期,這期間我繼續留在基地,主要限於我的宿舍中。我每天一次被護送到艾羅的房間,我猜測威爾考克斯醫生和其他人仍然在繼續監視著躺在床上的艾羅。每一次我進入房間,都被要求嘗試再次與艾羅進行交流,而每一次都沒有任何反應,這樣讓我感到極度的悲傷,時間一天天地流逝,我對艾羅的「死」越來越確信與不安,如果「死」是一個合適詞彙去描述這情形的話。
每天,我都重新閱讀我與艾羅交談的記錄,尋找一種可以提醒或幫助我重新建立起與艾羅交流的線索。我仍然保留著那個紙袋與那些等待艾羅簽字的記錄內容副本,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為何沒有人曾提出過要我歸還它們。我猜想,他們可能是在所有受刺激的過程中忘記了記錄副本的事情。我並沒有主動提出歸還它們,在我呆在基地的全部時間裡,我一直把那些記錄副本藏在床墊的下面,而且自那時起,就一直將它們保留在我的身旁。你將是第一個看到這些記錄內容的人。
由於艾羅的身體不是生物學軀體,除非它發生移動,否則醫生無法探測該軀體的生死狀態。當然,我知道艾羅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如果沒有在意識上賦予這個軀體生機,那麼它將不會移動。我向威爾考克斯醫生這樣解釋好幾次了,而每一次他只是給我一個領情的微笑作為回應,拍拍我的胳膊讓我再繼續嘗試。
在第三個星期結束時,威爾考克斯醫生告訴我將不再需要我參與此工作了,因為軍方決定將艾羅轉移至一個更大更可靠的軍事醫療機構,那裡具備更好的設備去應對這樣的情況。他沒有提任何有關這個機構所在地的資訊。
那是最後一次我看到艾羅的替身。
第二天,我接到由(空軍)參謀長 Twining 簽署的書面命令,那個命令說我已經完成了對美國軍隊的服務,正式地撤銷了我更進一步的任務職責,而且,我將獲得光榮退伍以及充裕的軍人養老金。我也將被軍方重新安置,並給予一個新的身份和相匹配的文件。
伴隨這些命令而來的,還有我收到的一份要求我閱讀並簽名的文件,這是一封保密宣誓文件,文件中的文風充滿了「法律術語」,可是,其要點十分清楚,就是要我永遠不與任何人討論有關我在軍隊服役期間,看到的、聽到的或經歷的任何事情--背叛美利堅合眾國的行為將遭受死亡的懲罰。
作為處理結果,除了我將受到由政府實施的來自政府的保護之外,還被納入了聯邦政府的保護程序之中。換句話說,只要我依然保持安靜,就可以一直活著!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到一架小型軍用運輸機上,飛往一個重新安置的目的地。在短期內穿梭了幾個特定區域之後,我的行程最後終止在了格拉斯哥(Glasgow),在蒙大拿州的佩克堡附近。
在我被安排登上運輸機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沉思整個的事件,想知道對我和艾羅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艾羅的「聲音」,我在床上直起上身坐了起來,並打開了床頭櫃上的燈!我在幾秒鐘內瘋狂地環顧著房間四周,接著,我認識到了那就是艾羅,這位『現在–成為者』。她的身體並沒有同我待在這個房間裡,當然,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她說「你好!」。她想法的語氣顯得平和、友好,那是艾羅,不會錯的,我甚至都沒有絲毫的懷疑!
我用思想傳遞說,「艾羅?你還在這裡嗎?」她說她還在「這裡」,可是並沒有在地球上的某個軀體中,當醫生和軍警們在會談房間中對我們動手時,她已經返回到她在同領地的崗位上了。得知我現在很好,而且將被平安無恙地釋放,她很高興。
我想知道她是怎樣從他們那裡逃脫的,我曾擔心過艾羅可能遭到了他們使用電擊設備的損害,艾羅說她在電擊處理之前得以脫離身體,從而避免了電流運行通過身體。她想讓我知道她很安全,不用我擔心。我感到非常安慰,至少可以這樣說!
我問艾羅,我是否將再也見不到她了,艾羅的回答使我恢復了信心和勇氣,我們都是『現在–成為者』,我們不是物理的軀體。而現在,她已經在時空中將我定位了,我們可以一直保持溝通。艾羅希望我一切都好,我與她之間的交流暫時結束了。
編輯註釋:下列訊息單獨地裝在一個信封中,封面上寫著「最後再閱讀它」的字樣,它連同原始的信件、會談記錄以及其它解釋的筆記內容,都裝在了我所收到來自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封中。下面就是信件內容:
回溯至 1947 年所發生的事情,這個信封中其餘的資料就是該故事的最終結局。然而,就在政府將我安排在最後重新安置的目地的幾個月後,我仍然繼續與艾羅定期地進行交流。
自從羅斯威爾墜毀事件發生起,這種情形已經整整持續 40 年了,而且自那時起,我之所以能夠透過心靈感應的方式與艾羅交流的一個原因是:我是曾經軍隊中失蹤的 3000 名成員之一。透過同領地的安奴納奇任務(Annunaki Mission)以及他們使用的「生命之樹」探測儀,作為這些努力的結果,現如今,所有失蹤軍隊的成員們都已在地球上被確定了方位。
透過我與艾羅的交流,我已經恢復了一些我在地球度過的 8000 年裡的記憶,對比長長的過往經歷,其中大部分記憶並不是特別重要的,但是,它已經變成了使我作為一個『現在–成為者』自我意識與能力恢復的一個必要的墊腳石。
我還可以記起一些在同領地遠征軍中生活過的模糊的回憶碎片。我在那裡也是一位護士,在大多數情況下,我一直都一次又一次地以護士的形象出現在不同的時代中。我之所以一直堅持做護士的原因,是因為這一行對我來說很熟悉。我很喜歡去醫治人的工作,工作對像同樣還有那些同領地中生物種族的成員們,與哺乳動物比較而言,他們的身體看上去更像是昆蟲,尤其是他們的手。即使那些替身有時候也會需要進行一些修補。
由於我回憶起了關於我更多的過去,因此我認識到我的生命將在未來中存在,來世不僅存在於過去,它也存在於未來,所以從這一點意義上講,我仍然無法徹底返回同領地。正如所有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一樣,我被判入這個叫做地球的活生生的地獄中接受永久的監禁,直到我們能夠使「舊帝國」的強制濾網失效為止。
由於我將不會把我的生物軀體保留很久,我強烈地意識到,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經由「舊帝國」的記憶缺失處理過程被重新回收,然後附著在另一個嬰兒的身體中從頭再來--不攜帶任何從前的記憶。
正如你所瞭解的,同領地遠征軍已經花了數千年的時間去解決這個問題。艾羅說過,儘管同領地已將所有失蹤的軍隊將領和隊員全部定位,可是,若想成功地釋放他們,還是要依靠這些已經留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由於這並不是同領地遠征軍在這個星系的首要任務,因此同領地中心指揮部在當前不能授權任何職員或資源去實施「救援任務」。
所以,如果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想逃離這座監獄,那麼,可以這麼說,這將是一種「內線的工作」。囚犯們將不得不找出使他們自己逃脫的辦法,在地球過去的 10000 年中,已經發展了各式各樣的方法使『現在–成為者』們恢復記憶和才能,可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一個被認為是持續有效的解決辦法。
艾羅提到,最重大的突破是在 2500 年前由喬達摩‧悉達多做出的,然而,由佛陀最初傳授的教導與技能,都在千年之後被塗改或遺失了。他的哲學中所包含的實用技能被不正當地用到了機械式的宗教儀式中,從而被神職人員們當作一種控制或奴役的自我服務的工具使用。
然而,另一個重大的進展在最近發生了,有一位熟知的同領地遠征軍太空站指揮官,曾經在「舊帝國」艦隊中擔任了重要的工程師和軍官的職位。大約在 10000 年前,由於他領導了一場反抗「舊帝國」政權的兵變活動,因此變成了一名「賤民」被判決來到地球。這位工程師曾在數千年前,接受了高級科學即興創作理論的培訓。這個人已經將他的專長用於幫助同領地解決當前明顯無法解決的失蹤軍隊成員的救援任務中,同樣也針對了在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
他與協助他的妻子對『現在–成為者』們的記憶構成方法,經過仔細觀察和實驗分析之後,發現『現在–成為者』們不但能夠從失憶症中復原,而且還能重新獲得已喪失的能力。二人一同發現並開發了他們曾經使記憶恢復的有效方法。他們最終將這些方法編輯成了法典,這樣其他人就能夠安全地進行練習,並應用到他們自己和其他人身上,這個過程不會被「舊帝國」的思想控制運作者們察覺。
他們的研究過程還顯示出,『現在–成為者』們能夠同時佔據並操控一個以上的軀體--在那以前,一直都認為這樣的情況僅限於同領地的官員們。
有一個實例反映了這樣一位工程師,他的某個前世是蘇萊曼一世。他的助手是一位從奴隸身份提升的後宮婢女,後來成了他的妻子,他們二人統治著奧斯曼帝國。同時,她也寄居在另一個身體中,並以伊麗莎白女王的身份統治著自己的帝國,作為英格蘭女王,她從未結婚,因為她已經嫁給了奧斯曼帝國的最高統治者(Sultan)。
在後來的某次生命輪迴中,他化身為塞西爾‧羅茲(Cecil Rhodes)。就在他作為塞西爾‧羅茲生活的時候,她又一次成為了一位女王(Princess Catherine Radziwill),這一次是在波蘭。同樣,她對晚年的羅茲進行的追求並未成功。不管怎樣,在接下來的一世裡,他們再次重逢,並結婚成家,在他們的生命中又一次順利地工作在一起。
在這種現象中發現了其它幾個值得注意的例子,比如,精煉鋼鐵的方法是由同一個『現在–成為者』所寄居的兩個身體同時發明的。其中一個人生活在肯塔基州,名叫 Kelly,另一個是住在英國男子,名叫 Bessemer,他們都在同一時間想到了同一種處理方法。
另一個例子是電話的發明人,亞歷山大‧格拉漢姆‧貝爾,而且,電話在同一時期也被其他幾個人發明了,其中包括埃利薩‧格雷(Elisha Gray)。對該電話的構想是在世界各地的幾個地點同時產生的。這樣巨大的能量和才幹,在進行複雜研究工作的同時,可以在幾個所處地點不同的身體上進行運作,這些都是由某一個單獨的『現在–成為者』所完成的!
感謝這些意外的發現,同領地已經能夠使失蹤軍隊中的某些『現在–成為者』,在一種有限制的、兼職的原則下,返回到尚未廢棄的工作職責中。比如,目前在地球上佔用著生物體的兩位年輕女子,同一時刻還在任職同領地遠征軍在小行星帶太空站的通訊交換機操作員,這些操作員負責在同領地遠征軍與同領地總部之間傳達通訊的訊息。
最近,同時繼續生活在地球上的我,已經能夠恢復我在同領地遠征軍的一些自己的工作職責了。然而,這並不是一個輕而易舉的任務,而且只能在我的生物軀體處於睡眠狀態的時候才可以進行。
得知我們可能不必永遠地停留在地球上,這讓我非常非常地高興!逃脫的希望是存在的,這不僅僅針對那些失蹤的軍隊成員,而且還有許多地球上其他的『現在–成為者』們。
不管怎樣,所有的『現在–成為者』們都可以透過這個信封中所透露的資訊,更進一步地認識到在地球上的真實境遇,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把這些信件與訪談記錄寄發給你的原因,我想讓你將這些文件公開發表,我想讓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可以有機會瞭解,究竟地球上實際在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
我敢肯定,大多數人並不會相信這些,因為這似乎太不可思議了,沒有任何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會相信其中任何一個字。不管怎樣,生活在這個監獄星球電子操控的幻覺中,它僅僅對某一個記憶被清除並以虛假資訊代替的『現在–成為者』來說,感覺好像是「難以置信」的事情。我們一定不要讓表面上無法相信我們所處境遇的想法,阻礙了我們去勇敢面對它的真實性。
坦白地說,「動機」與事實本身並沒有任何的關係,根本不需要什麼動機,因為事物就是它們本來的樣子。如果我們不去面對我們所遭遇的現實狀況,我們就會永遠停留在「舊帝國」的控制之下!「舊帝國」現在遺留下來的最強悍的武器,是我們關於他們對所有地球『現在–成為者』們所作所為的愚昧無知。懷疑與保密,是他們擁有的最有效的武器。
將信封中的記錄內容作為「頂級機密」進行分類的政府情報機構,只不過是由那些透過「舊帝國」監獄運作者隱蔽的催眠指令進行管理的『現在–成為者』們所組成的,他們並不比無意識的機器人們強多少。他們是看不見奴隸主的無知的奴隸--以及所有更多甘願成為奴役他人的奴隸的人。
地球上大部分的『現在–成為者』們都是好的,正直的,有才能的生命:藝術家們,管理者們,天才們,自由的思想家們,以及沒有傷害任何人的革命家們,真的。除了對那些關押他們的人犯罪者們,他們不對任何人構成威脅。
他們一定要認識到「舊帝國」記憶缺失處理與催眠指令的運作活動,他們應該去回憶起他們的前世。實現這些的唯一辦法是去傳遞資訊,互相配合以及進行抵抗。我們最好去告訴其他人,而他們最好去公開地進行相互討論。傳遞資訊是對抗保密行為與壓制活動的唯一有效的武器。
這就是為何我請求你去講述這個故事的原因,請將這些訪談記錄的內容盡力分享給更多的人,如果地球上的人們被告知當前真實的處境,那麼他們可能會開始回憶,他們是誰,以及他們曾來自何方。
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自我釋放了,用言辭去實施援助。我們又可以自由了,我們可以再次成為我們自己了。也許,在我們永恆的未來中,我會以某一個身體或不需要身體的狀態,親眼見到你。
祝所有人都好運,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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